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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石很久沒講過這么多話了,講故事這種事情也讓他很不適應,時不時就抬頭確認一下藥研他們的表情,好像怕人家聽一半就跑了似的。 “我跟著隊伍出任務沒時間常常去看他,聽說時政給他安排的醫(yī)療團隊是最好的,在什么什么神社里做長期的法事,具體的細節(jié)我也打聽不到,后來再也沒見過他,我一直以為他已經好了,沒想到居然就在樓上……” 這個故事實在有足夠的曲折離奇,三個付喪神都聽蒙了,一時間忘了自己原本要問什么。 白石吸了口氣,看了快跟上來的隊員們一眼,用力抓了把頭發(fā),壓低聲音,語速加快:“其他的以后有機會再說,封閉本丸這樣的懲罰我是第一次見到,真是莫名其妙,仲裁委員會那群腦子有洞的想出來的招數(shù)越來越有病了……總之能說的我都說了,其他的你們自己警惕一點吧。” 他皺著眉頭想了半天:“應該也不會出什么問題,是我想太多了吧……” 他啰啰嗦嗦一大堆,最后得出一個是自己疑心病太重的結論,把嚴陣以待的三名付喪神弄得一口氣不上不下,愈發(fā)堅定了這個人類有病的觀點。 “啊,到了。” 白石站在石階下仰頭看本丸的朱紅色大門,神情有一瞬間的恍惚。 要不是那場大戰(zhàn),他現(xiàn)在應該也會擁有自己的本丸和刀劍吧? 可是像他這么懦弱的人,哪里敢再去面對那樣的場景…… “藥研他們回來啦!”守在門口的亂藤四郎高興地沖著本丸里大聲喊著,一只手里還提著暈的七葷八素的狐之助。 “那是主殿嗎?我要看我要看!”長發(fā)的短刀當先撲了上來,其余的短刀們紛紛擠上前,踮著腳尖試圖看一眼毯子下面審神者的真容。 “嗚……我也想……” “啊啊啊啊啊不要擠我啦!厚你不是剛剛還在后面嗎!” “讓我看看啦……” 短刀們吵吵鬧鬧擠成一團,其余的刀劍們則站在不遠處好奇地打量那個只露出小半張臉的審神者。 那就是他們未來的主君欸…… 雖然知道他聽不見,但是所有付喪神還是老老實實地在本丸門前站好了,面對著昏睡的審神者,齊齊低頭:“主殿,歡迎回來。” 歡迎回來,以后這里就是你的家了,主君。 第7章 靈魂所在 將神宮寺泉送到本丸后,白石也沒有多停留,他甚至連門都沒進,就直接帶著隊員們折身回返。 走到長長的臺階下時,他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 狐之助晃晃悠悠的大尾巴消失在門檻后,朱紅的大門隨之緩緩闔上,門邊一樹開的正好的桃花撲撲簌簌落下大捧大捧的花瓣,隨著吹卷而過的風撲在門扉上。 一個巨大的時政標記在門上驟然亮起淺淡的金光,這金光一閃而過,快的讓人恍惚是個錯覺。 這扇門一關,除非有仲裁委員會下發(fā)的解禁令,否則下次再打開,就是六個月之后了。 **** 天守閣二樓早已經被打掃得干干凈凈,矮桌上只有一支素胚細頸的花器和幾只樣式花色相近的淺口茶盞。 花器里插了一枝盛開的櫻花,粉紅的花瓣和花器上手繪的那兩片葉子有種微妙的楚楚可憐氣質,透露著點欲言還休的委婉。 寢居里只有寥寥幾名付喪神跪坐著,圍繞地上的寢具坐了一圈兒,陷在柔軟被子里的青年閉眼沉沉睡著,全然不知事實變幻的模樣。 “啊……主殿的頭發(fā)都枯了……根本沒有得到很好的照顧吧!”加州清光整個人都趴在了神宮寺的身邊,小心地用手整理著他過長的頭發(fā),防止發(fā)尾刺到他裸露在外的皮膚。 盡管睡著的人不會有不舒服的感覺,也說不出自己的感受,但他還是做的認認真真,好像在做什么極其重要的事情。 燭臺切將醫(yī)院的事情一一說出來后,氣的同僚們半天沒說出來話。 神奇的是,這件事情一出,原本付喪神們還對審神者有種不知如何相處的無措,但是現(xiàn)在,這種無形的隔閡不知不覺間就被心疼和憤怒取代了。 對于得到的懲罰,他們全都表示出了無所謂的態(tài)度,不出去就不出去,比起這個,他們更愿意同伴們把那個混蛋揍得更狠一點。 “狐之助走之前說,大將現(xiàn)在的狀況,沒辦法引動大量靈力,要建立新的契約,就必須使用點特殊手段。” 藥研躊躇著看看神宮寺蒼白的臉,忽然一拍腦袋:“啊……我光顧著生氣了,早知道要這樣做,干脆就把那個混蛋抽出來的血帶回來就好了……” 狐之助給出的方法很簡單,神宮寺不能自主動用大量靈力結契,在這種情況下,只有兩個辦法,要么就等,等時間過去,上一任審神者留在他們體內的靈力慢慢消耗掉,他們就會回到本體狀態(tài),再放到神宮寺身邊,借由人體自然消散出來的靈力進入他們身體重新結契化形;要么就用龐大的靈力強行抹掉上一任審神者的印記——用足量的血就可以做到。 一般人都會選擇第二種辦法,畢竟只要劃一刀放點血,比起要等上十天半個月方便得多。 但是要讓本能尊重喜愛主人的付喪神們親手劃主人一刀,這種行為簡直是在挑戰(zhàn)他們的本能和道德底線。 “我覺得太刀不太適合做這么精細的工作……”燭臺切僵硬著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