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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星聽話地上下左右移動小腦袋mdash;mdash;發(fā)現(xiàn)自己終于又能遮住眼睛! 太好了!不用擔(dān)心被神明大人發(fā)現(xiàn)了! 琉星連連點(diǎn)頭,緊張地抱著腦袋,摸摸頭上的貓耳朵,跟五虎退說:咪咪!在頭上!rdquo; 五虎退忍不住笑起來:這些都是一期哥買的,他挑選東西的眼光,總不會錯呢。rdquo; 琉星好奇地去看五虎退口中的一期哥。 在他的印象里,一期一振身邊總是跟著很多小小的神明大人。 只要他說一句話,小小的神明大人們就會四處散開hellip;hellip;像蒲公英一樣。 琉星有些緊張地摸了一把懷里的小老虎。 這些衣服hellip;hellip;還有這些帽子,都是給我的嗎?都是神明大人送給我的? 琉星頗有些受寵若驚,但半天過去,也只憋出一句:一期、哥hellip;hellip;rdquo;到底還是沒能坦然的說出下半句lsquo;謝謝rsquo;。 一期一振下意識輕輕皺了眉。 常年遵守的貴族禮儀,讓他沒法坦然接受這個稱呼mdash;mdash;哪怕對方是個孩子,也的確是他的主人。 我的名字是一期一振,藤四郎是我的弟弟們。rdquo;他摸了摸五虎退的腦袋,您稱呼我一期就可以了。rdquo;一期一振四個字太長,孩子恐怕叫不來。 琉星鸚鵡學(xué)舌:一、期。rdquo; 沒錯,rdquo;一期一振微笑,摸摸琉星的腦袋:學(xué)得很快。rdquo; 然后hellip;hellip;僵住了。 hellip;hellip;是我失禮了。rdquo;一期一振嘆息著收回手,有些自責(zé),我平常總是這樣摸弟弟們的頭hellip;hellip;抱歉,我不會再犯了。rdquo; 琉星一臉茫然。 因為一期一振的動作太過溫柔,隔著帽子,琉星連撫摸都沒感覺到。 一期一振重新收拾好心情,笑了笑:這些衣服是燭臺切和我一起買的hellip;hellip;嗯hellip;hellip;燭臺切就是hellip;hellip;rdquo;他正考慮怎么介紹燭臺切光忠,琉星就接口道。 黑色、的、神明大人!rdquo; 給了他兔子先生的神明大人! 黑色hellip;hellip;rdquo;一期一振勾起嘴角,點(diǎn)頭,是呢,那位黑色的神明大人。rdquo; 然后想方設(shè)法地哄著琉星多說話:他已經(jīng)對您自我介紹過了?rdquo; 琉星雖然不擅長交流,卻為了不讓神明大人失望,用上了自己所有的表達(dá)能力,絞盡腦汁吐出兩個字:hellip;hellip;燭臺!rdquo; 說了也仿佛什么都沒說。 但一期一振非常捧場地笑道:沒錯,這是他名字的由來。rdquo;雖然說得更具體一些,是砍人的時候連燭臺一起砍斷mdash;mdash;但這話顯然是不能給孩子知道。 我們刀劍經(jīng)常會以切了什么來命名,像是我的弟弟,因為切斷過藥研,所以就叫藥研藤四郎hellip;hellip;啊,當(dāng)然,這也不是絕對,像我的名字,與茶道的一期一會有相同的意思mdash;mdash;請珍惜這一生僅一次的緣分。rdquo; 一期一振的聲音非常好聽。 清朗猶如春風(fēng),溫潤猶如春雨,將所有春日里最美好的東西都放在聲音里mdash;mdash;不帶半點(diǎn)煙火氣。 琉星聽得有些發(fā)愣,仰著腦袋直勾勾盯著一期一振。 五虎退將疊好的衣服放進(jìn)衣柜:主人,衣服已經(jīng)收拾好了,您要不要換上睡衣午睡呢?rdquo;審神者的制服對孩子來說其實(shí)是很臃腫的,又熱又不方便。 琉星其實(shí)是有午睡的習(xí)慣的。 原因是睡覺可以減少食物消耗mdash;mdash;睡著了,自然就不餓。 但最近一段時間他都不能睡午覺。 自從hellip;hellip;被大人們從家里帶出來之后。 而現(xiàn)在hellip;hellip; 琉星不安地縮起腳尖,有些想把自己抱成一團(tuán)。 在神明大人們面前睡覺,實(shí)在是太失禮了hellip;hellip; 琉星皺著臉蛋一副不太情愿的表情,卻沒敢說不。 五虎退想了想:那hellip;hellip;先換上睡衣躺在被窩里,不想睡就讓一期哥給您講故事怎么樣?rdquo; 琉星下意識咬住下唇,為難起來。 他知道的,其他的小朋友,每天會有mama講故事哄著睡覺。 可是hellip;hellip;神明大人不是mama啊? 還是說hellip;hellip;就像神明里有l(wèi)squo;爺爺rsquo;一樣,一期大人,是神明里的lsquo;mamarsquo;嗎? 他有些疑惑地看著一期一振,接著回憶起這位神明大人,有很多很多弟弟。 原來如此hellip;hellip;不止mama會講故事hellip;hellip;哥哥也會的。 琉星愣愣地站起來,雖然有些瑟縮,卻仍然忍著逃跑的沖動,任五虎退幫他解開身上已經(jīng)顯得很臟亂的和服。 這套衣服是時之政府的人硬給他套上的,尤其是上衣,太過嚴(yán)謹(jǐn)厚實(shí),對成人來說是禮儀,但對孩子來說卻太過繁瑣沉重,琉星甚至不會脫自己的腰帶,只好委屈巴巴地連睡覺都穿著,惹得琉星非常厭惡這身衣服。 好不容易褪下的衣服被疊好放在腳邊,琉星很不高興地踩了它兩腳,毫不在意自己袒露在外的身體。 他還沒學(xué)會羞恥心,所以即便被兩個付喪神緊盯著看,也沒覺得害羞或不喜mdash;mdash;他已經(jīng)有些習(xí)慣這些神明大人們,總是將視線放在他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