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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憶后他連孩子也不認了_204

    盛柏年完全不在意,也不覺得有什么不好的,當祂的能力超越人力太多的時候,這世間的所有對他來說都是可有可無的東西,如果他愿意他需要,他可以讓全世界的公司都改到他的名下,他現在只想與程郁在一起,如果他們還能夠像從前那樣,就再好不過了。

    可這件事也急不得,他已經做好了要用很長一段時間才能夠使程郁軟化的準備。

    程嘉言上學去了,在他走之前,對于盛柏年經常過來找程郁這件事還是持反對意見的,如果不是幼兒園禁止家長陪讀,他現在可能已經帶著程郁跟自己一起上學去了。

    他下課后的第一件事也是拿自己的那個兒童電話給程郁打電話,生怕程郁又失蹤不見了,這種情況持續(xù)了很長一段時間,后來程嘉言才漸漸對程郁不那么緊張了。

    只是不久之后,程郁便跟他說:“下周我要去一趟平海。”

    平海晚報的一位老編輯前一段時間住院了,這位編輯在過去的那五年里沒少幫程郁,于情于理,程郁都應該過去看看,盛柏年知道這件事后,打算陪著程郁一起過去的。

    只是程嘉言聽到平海兩個字,伸出手拉了拉程郁的衣角,程郁低頭看了,問他:“你也想去?”

    程嘉言點頭:“你說過要帶我出去玩的。”

    程嘉言本就不放心程郁扔下自己到其他的地方去,要是跟著盛柏年,那他就更加擔心,在程嘉言的眼中,盛柏年人販子這個稱號一時半會兒都別想洗清了,這種情況下他怎么可能放心程郁跟著盛柏年跑了。

    盛柏年再把他拐到什么地方去那可怎么辦?

    程郁之前確實答應程嘉言他如果想要玩的話,可以幫他請兩周假,帶他出去,但是回到家后程嘉言一直沒有提,程郁天真地以為這個孩子已經愛上了學習,現在看來并沒有很愛啊。

    現在帶著他去倒也不是不可以的,程郁訂了機票,與盛柏年一起帶著程嘉言飛往了平海,程歸遠原也是想要跟著去的,奈何公司這段時間積累下來的事務太多,他輕易不能離開。

    到了平海后程郁先去了醫(yī)院看望那位老編輯,在得知對方的病情已經好轉后,陪著他說了一會兒,然后離開。

    他并沒有立刻回云京去,而是在平海又待了幾天,他在這里住了五年,程嘉言更是在這里長大,對這里比對云京要更加的熟悉,感情也更深,從前他還有幾個要好的小伙伴,走得有點匆忙,他還沒有跟自己的那些小伙伴們好好告別,這次來平海,他正好可以與他們再見上一面。

    好巧不巧的是,在聚會的時候他們正好遇到了伊頓幼兒園的校長,這位校長見他盛柏年就連忙過去,看他在給一個孩子買冰淇淋,順口就問了一句這個孩子是誰,畢竟他還從來沒有聽說盛柏年有什么孩子。

    如果這位校長能夠預測到接下來盛柏年的答案,他絕對不會往盛柏年身邊湊一步。

    盛柏年張口來了一句:“我兒子。”

    程嘉言聽到盛柏年的稱呼,抬起頭剛要反駁,結果看到來的原來是自己曾經就讀過的那家幼兒園的校長,反駁的話全部都給咽了回去。

    程嘉言在伊頓幼兒園中的表現其實一直不錯,老師們私下里還叫他小天才,但是幼兒園中其他富豪的孩子就不太樂意自己的風頭全被他搶走,為了安撫這些富豪,校長只能選擇放棄程嘉言,畢竟對一個幼兒園來說,出一個天才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他們幼兒園也不缺招生,有盛柏年在背后支持,也不怕幼兒園會面臨倒閉。

    可他怎么也沒有想到,盛柏年今天竟然會在自己的面前說程嘉言的兒子。

    別說,這兩個人長得還真有點相像。

    在看到程嘉言的一瞬間,校長的臉上赤橙黃綠青藍紫,七種顏色輪番變化,有一種十分別致的美感。

    當時程郁來幼兒園辦理給程嘉言辦理退學手續(xù)的時候還以為這個人想要抱盛柏年的大腿,現在程嘉言變成了盛柏年的兒子,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校長今日才算知道老祖宗的話是多么的有道理,可這也沒到三十年啊,也就半年時間吧。

    校長也在網上看到那些關于盛柏年與程郁間的傳聞,他直到這個時候才知道原來程郁真的是程歸遠的兒子,跟盛柏年還曾有過那么一段。

    那盛柏年還裝作不認識程郁,有錢人的情趣實在搞不明白,校長莫名覺得自己這個校長恐怕也做不了太長時間了,他今日看到盛柏年,本來還想從盛柏年的手上多要點贊助,現在這個樣子,別倒貼錢都算是不錯了。

    校長干笑兩聲,就趕緊離開了,程嘉言拿著冰淇淋,幸災樂禍。

    他很少在盛柏年的面前表現得這么開心,也就是之前和程郁去世博園的時候什么,還什么都不知道,和盛柏年一起p圖的時候才笑得這么開心,盛柏年問他:“這么開心?”

    程嘉言收起臉上的笑容,像是一個大人一樣開始裝深沉,但是他的小表情沒有維持多長時間,忍不住噗嗤一聲又笑了起來。

    盛柏年看著他,目光溫柔,小孩子其實很好哄的,就算程嘉言的身上帶著神明的血脈,但現在他也只是個孩子罷了,更何況他們之間還有斷不開的血緣聯系。

    尤其一想到程郁小時候,盛柏年看向程嘉言的目光就更加的溫柔了。

    盛柏年伸出手,想要摸摸程嘉言的腦袋,程嘉言側了側腦袋,想要躲開盛柏年的那只手,但后來不知想到了什么,于是又把腦袋給歪了回去,讓盛柏年把手掌落下。

    程郁從衛(wèi)生間里出來,看到他們父子兩人相處得很好,還有一點吃驚,畢竟就在之前不久,程嘉言對盛柏年還滿是挑剔的,他問道:“剛才發(fā)生什么了?”

    盛柏年搖頭笑著說:“沒什么,看到他之前幼兒園的校長了。”

    程郁稍微一想便大概能猜出來剛才都發(fā)生了什么,他有點失望自己沒有見到剛才那位校長的臉變成調色盤的模樣。

    聚會結束后,他們從酒店中出來,三個人的影子落在馬路上,在昏黃色的路燈的映照下,長長短短地變化著。

    盛柏年走在程郁的身邊,他猶豫了許久,終于伸出手,輕輕拉起程郁的手。

    程郁怔了一下,晚風吹動著樹梢的葉子沙沙作響,未來是不可預測的,每一個選擇在自己以后的人生中意味著什么,在當下的這一刻,都沒有人能夠提前得到答案,就連盛柏年也不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