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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憶后他連孩子也不認了_118

    喬華嗤笑了一聲,心想自己和吳老板遇到的時候還不一定是誰保護誰呢?

    眼見著喬華在家摳腳后熱度和流量不僅沒有下降,反而上升了許多,而之前他身上的丑聞好像也洗干凈,葉錦氣得不行,從前他是安錦然的時候,只在程郁一個人身上摔過跟頭,現(xiàn)在竟然連喬華也能跟自己對著干了。

    他催促趙毅翰早點把葉錦給解決掉。

    而程郁看著眼前屬于李桂芳的亡者書終于消散,他知道趙老爺子與李明哲的那個孩子是找到了,他手里還剩下兩封亡者書需要處理,自己這段時間就像是一個陀螺,剛剛想要停下來,便又有一根鞭子抽過來,讓他不得不繼續(xù)轉(zhuǎn)下去。

    不過好在現(xiàn)在總算又解決了一封,而且好像自己還沒有出什么力,程郁不知道趙老爺子是通過什么辦法將那個孩子找到的,現(xiàn)在就希望李明哲能夠早日康復(fù)吧。

    手里的亡者書一封接著一封的來,世界毀滅這么大的責任壓在他的身上,程郁覺得自己有點背不起。

    不過他也不需要背太久了,等到八月,世界意識應(yīng)該就會找新人來接替他的工作了。

    也不知道需要積壓多少封亡者書這個世界的神明才會醒過來。

    程郁在接收完眼前這封亡者書的記憶后,便打車去了云京大學(xué),眼見六月也到了末尾,時間過得真是太快了。

    一轉(zhuǎn)眼五年過去,一轉(zhuǎn)眼盛柏年消失又回來,一轉(zhuǎn)眼……一轉(zhuǎn)眼他這一生又要到了盡頭。

    他手里的這封亡者自殺的女大學(xué)生,她原本患有很嚴重的抑郁癥,在大學(xué)這幾年也沒有什么朋友,本來今年馬上就要畢業(yè)了,只是在寫論文的時候,聽著樓下的吵吵鬧鬧,突然之間就覺得在這個世上活著沒有什么意思,從天臺上跳了下去,只是她在掉下去的時候沒有立刻死去,當疼痛到了極限的時候人也感受不到疼痛了,她半闔著眼,在花壇的樹叢底下看到一只渾身是傷的黑色小貓,睜著兩只綠色的眼睛,正在朝她喵喵叫著,好像是在幫她叫人來。

    很快有一個穿著休閑服的男同學(xué)走過來,他看到這里有個死人,不僅沒有害怕,還拿出手機對著她拍了好多張照片,然后轉(zhuǎn)身走到花壇里面,將那只小貓給抓到手里,小貓喵喵叫個不停,聲音凄厲,四肢掙扎,被那個男學(xué)生對著地上重重地摔了一下后,它的聲音就微弱了下來。

    她忽然有些后悔,如果她知道這里有只小貓的話,她應(yīng)該會把它帶回家里,好好照看著。

    她死后除此之外也沒有什么好后悔的,只覺得自己解脫了,父母還有弟弟,得知她的死訊后應(yīng)該不會太傷心的,只是希望有個人能將那只小貓從那個男學(xué)生的手中救出來,給它找一個愿意收養(yǎng)它的好心人。

    當時她在死去的時候并沒有看清那個男學(xué)生的模樣,只是模糊地看到他穿了一身灰色的運動裝,程郁只要查查附近的監(jiān)控應(yīng)該就能找到那個人,只是要說服校方同意可能要花費一點工夫。

    盛柏年聽人說程郁今天回了云京大學(xué),因為之前幾次約了程郁都沒有約到他,所以他今天想要去看看能不能遇到他,到了云京大學(xué)后,盛柏年雖然不知道程郁會在哪里,卻是下意識地向游泳館后面小人魚雕塑那里走了過去。

    他抬起頭,就看到程郁坐在雕塑的旁邊,兩條腿微微晃著,他低頭看著手里手機,金色的陽光透過疏密有致枝葉,在他的頭頂灑下一片輕薄的光影。

    眼前這一幕與腦海中記憶深處的某一個畫面漸漸重合在了一起,在這短短的一瞬間,盛柏年有些分不清眼前所看到的究竟是現(xiàn)實還是虛幻。

    程郁放下手機,一抬眼正好與盛柏年對視,他歪著頭,盯著盛柏年看了一會兒,然后起身從石階上面走下來,在盛柏年的面前停下腳步,問他:“你怎么過來了?”

    “過來找你。”

    程郁奇怪地看了盛柏年一眼,半晌后他說:“我以為你不想見到我了。”

    盛柏年苦笑,他不是不想見到程郁,只是怕自己越陷越深,而最后程郁會拋棄他,這樣的話說出去應(yīng)該沒有人會相信的,誰會相信盛柏年也怕被人拋棄呢?

    盛柏年:“程郁,我想我們可能需要點時間好好地聊一下。”

    程郁哦了一聲,低頭看了眼時間,剛才他去過監(jiān)控室,門口的保安說主任出去吃飯了,得下午一點半才能回來,現(xiàn)在已經(jīng)一點多了,還有不到二十分鐘的時間,程郁問盛柏年:“你想要跟我聊什么?”

    “聊聊五年前的往事,聊聊我為什么會離開?”

    他為什么會離開?程郁也想知道,如果盛柏年是要跟自己聊這個的話,他可以考慮再多給盛柏年二十分鐘,他說:“那盛老師跟我說說那時候你為什么會離開吧。”

    “你不知道嗎?”

    “盛柏年,你在說什么笑話嗎?”

    程郁大多時候都是叫他盛老師或者是盛先生,很少這樣連名帶姓的一起叫他,盛柏年無措的站在原地,看著程郁,神情看起來好像還有一點可憐。

    但他們之間究竟誰更可憐呢?

    “五年前你是怎么走的,你現(xiàn)在來問我,我又能問誰呢?”

    “我以為你會知道的。”盛柏年不知為何突然有些心虛,連聲音也低了許多。

    程郁不想說話,盛柏年自覺自己剛才可能是失言了,他將嘴唇抿了又抿,不知道自己能對程郁說什么,他想告訴他自己喜歡他,想把自己的心都剖給他看,可又怕這只不過是自己徒勞,他想要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想要永遠維持自己的自尊與體面。

    及時止損,是一個精明的商人該有的本能,可盛柏年這個時候還不明白,有些東西不需要太多的思考,需要的只是不顧一切的勇氣,于是他會問程郁:“如果有一天,程嘉言的母親回來了,你會和她怎么樣?”

    程郁嘴角微抽,他反問盛柏年:“這個問題對你很重要嗎?”

    “你覺得不重要嗎?”盛柏年問,“你總說五年前我們在一起過,那程嘉言的母親又是在什么時候有的他呢?”

    程郁笑了一下,轉(zhuǎn)頭看著盛柏年,他直接說:“我要是說程嘉言是我們兩個的孩子呢?”

    在療養(yǎng)院中,趙老爺子曾跟盛柏年說那個丟失的孩子是他與李明哲兩個人的,而現(xiàn)在程郁也這樣對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