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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憶后他連孩子也不認了_5

    這幾年程郁的身體一直都不錯,從當年的那一場車禍后,他連醫院都沒有再去過,只是程歸遠又怎么了。

    他剛來平海的那兩年,經常會給程歸遠打電話,只不過每一次都是他的秘書接通的,電話那頭的秘書態度冷淡,以至于程郁總覺得,這位秘書沒有立刻把電話給掛了,算是給足了自己面子。

    后來他也很少與云京那邊聯系了,只是在逢年過節的時候問候一下。

    說起來程歸遠身邊的這個秘書也是安錦然的愛慕者之一,安錦然這樣的人,究竟會有什么能夠讓他想不開,選擇跳樓輕生?

    這個問題他想了好幾年也沒想明白,現在也不想折磨自己。

    電話里她說程歸遠的身體不大好了,程郁有些擔心,是怎樣不大好了?

    他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身體,他只剩下一顆腎了,便是給了程歸遠他也不會死,可應當不會有哪家醫院敢把接手這個手術。

    電話掛斷后,程郁猶豫片刻還是給程歸遠打去電話,電話無人接通。

    他回到臥室,發現程嘉言正低頭直勾勾地盯著面前的小小金字塔,他像是剛剛淋過雨的在雨林角落里小蘑菇一樣,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我不高興的氣息,一張小臉拉得老長,兩腮鼓鼓的。

    程郁疑惑他這是怎么了,悄悄走過去伸出手,戳了戳他氣鼓鼓的小臉,金字塔模樣還行,比剛才的豆腐渣城堡看起來神武多了,他怎么突然這副表情,程郁問他:“這么了這是?不是都要做完了?”

    程嘉言抬頭看了程郁一眼,神情更加哀怨,他低下頭,小手里還握著一團黏土,這本來是他要做金字塔外面的獅身人面像的,現在幽幽開口,對程郁說:“爸爸,可是我明天就要轉學了呀。”

    他已經不用交作業了呀!

    程郁愣了一下,隨即想明白程嘉言在氣什么,實在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程嘉言看著他缺乏同情心的父親,搖著頭又嘆了一口氣,將他小小的金字塔放到床頭上,以警示自己。

    程郁摸著程嘉言的頭發,“爸爸以后如果不在你身邊,你想怎么樣啊?”

    程嘉言停下手里的動作,抬頭奇怪地看著程郁,問道:“爸爸為什么會不在我身邊?”

    程郁低頭對上他那雙無辜的大眼睛,“因為爸爸可能要去外地工作啊。”

    程嘉言立即跟著道:“我要跟爸爸在一起。”

    程郁動了動唇,到了嘴邊的話被他咽了回去。他有些話想要告訴程嘉言說,又覺得還不到時候。

    他拍拍程嘉言的后背,哄著他先睡了,然后在網上搜索江晴晴的消息,搜出來的只有一片罵聲。

    江晴晴是江玉釗的女兒,在包勝宇放出錄音證據之前,她曾在網上痛罵網友們都是包勝宇雇來的水軍,隨著包勝宇放出那段錄音后,江晴晴的態度更加尖銳,甚至將受害人也罵了進去,直到后來江玉釗的妻子站出來質控江玉釗,江晴晴再也沒有在網絡上出現過。

    程郁前幾天做過調查,知道江晴晴今年高三,這是學生生涯中最關鍵的時候,現在被江玉釗拖累,在學校里被同學孤立,不得不休了學。

    她不在家中,誰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江夫人在眾人面前哭訴孩子不聽話,卻沒有找過她。

    程郁明白江晴晴的心理,從前江晴晴在學校是眾人喜愛的小公主,一夜之間,老師同學看她的眼神全都變了,所以她無法忍受,只能逃避。

    她恨自己的父親,恨到在知道江玉釗跳樓自殺后,也不愿意再去見他一面。

    江玉釗已死,但是關于他的一切并沒有結束。

    旭日升起,萬丈日光掠過林立的高樓,城市從沉睡中蘇醒。

    程嘉言的新幼兒園已經定好,周一程郁陪著他一起去學校辦理轉學。

    程嘉言很開心,仰著小臉問程郁:“那我以后就可以和周周去一所學校了?”

    周周是他小時候的玩伴,就住在他們家樓上。

    程郁點點頭,程嘉言屁顛屁顛地跑去教室收拾東西,程郁站在原地看著他的身影,嘴角噙著一抹淺淺的笑意。

    校長辦公室里,校長剛在盛柏年的面前將他們幼兒園從里到外夸了一通,秘書就進來報告說:“程嘉言的轉學手續需要您簽一下字。”

    校長的表情一僵,這打臉來得太快了。

    一直低著頭的盛柏年聽到這話,視線從眼前的報表移開,看了校長一眼。

    校長輕咳了一聲,嘆了一口氣,對盛柏年道:“這個孩子是單親家庭,聽說未婚生子,母親生下孩子兩個人就分開了,是程先生一個人照顧他長大,所以孩子性格有點孤僻,與其他的孩子相處得不好,孩子的父親便想給他換一所學校,換一個環境。”

    如果是孩子自身的原因,轉去別的幼兒園恐怕也無濟于事。

    盛柏年低下頭,看著手中的報表沒說話,倒是辦公室里的另一位家長開了口:“能上伊頓幼兒園的家里條件都不錯,聽說程嘉言的父親就是個記者,也不知道他從哪兒弄得這么多的錢。”

    說完之后,他還意味深長地嘖了一聲,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