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渡 完結(jié)+番外_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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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淮南咬牙切齒:“嚴啟明是吧?” 見他的臉黑的像是要殺人,擔心家屬掐死正廳級干部的沈聽連忙安撫:“不是,跟他沒關(guān)系!真是意外。哎呀,小傷,兩三天就好了。”想了想又說:“對了,我明天就回江滬,你的事兒辦完了嗎?辦完了我們可以乘同一班飛機回去。” 知道他在使懷柔手段的資本家冷哼一聲:“傷口這么深,沒個十天半個月好不了,還兩三天,你當你是蚯蚓啊!砍斷了還能滿血復活的那種!”他捏著衣角的手都在抖。 沈聽被他吼得有些委屈:“哪有這么嚴重,又死不了人。” 楚淮南氣得更要發(fā)飆:“我現(xiàn)在就給嚴啟明打電話!你不要干了!做片警也挺好的!我不指望你拿什么榮譽!也不指望你升什么級別,你就行行好,少讓人擔驚受怕!讓我多活兩年吧!” 電話就捏在手里,嚴啟明的號碼他閉著眼睛都能背,沈聽來不及攔住暴怒的資本家,電話已經(jīng)接通了。 楚淮南像頭怒紅了眼的獅子,對著電話張口就來:“嚴叔,我,唔——”嘴巴被柔軟地牢牢堵住,趁著他愣神的當,撞進他懷里的沈聽劈手搶過手機,掛電話、關(guān)機一通cao作用不到十秒鐘。 楚淮南沉著臉:“手機給我。” 沈聽當然不給,心一橫又撲過來親他。 資本家恨不得立刻把嚴啟明罵個狗血淋頭,再馬上替沈聽辭職,卻實在舍不得推開懷里這個難得主動的。 一再深呼吸才總算按捺住了暴脾氣,按著對方的后腦勺氣勢洶洶地親。 論接吻,沈聽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很快就被親得來不及換氣,腦袋和四肢都因為缺氧而軟綿綿的。 資本家借機把手插進愛人和墻壁的空隙之間,手指順著脊背間輕微凹陷的脊柱一路向上。低頭狠狠含住對方閃躲不及的唇瓣,舌頭強勢地抵住半敞的牙關(guān)。 他賭對方舍不得咬他的心軟。 而他的運氣一向很好,最終大膽的舌頭大獲全勝,在對方溫熱的唇齒間橫沖直撞。 被吻得暈頭轉(zhuǎn)向的沈聽在那手指得寸進尺地繼續(xù)往下深探時,招架不住地一仰頭,后腦勺磕在了瓷磚上。 楚淮南退后了幾寸,邊幫他揉,邊意猶未盡地舔嘴唇,那眼神分明在說,又不是第一次親,你反應(yīng)這么大干什么? 沈聽被他看得一怔,還沒回神就被捏住了下巴。 家屬居高臨下,表情暴虐嚴肅,像在審問不聽話的犯人:“在哪兒受的傷?” “啊?” “啊什么啊?說實話!” 最終還是只能老實招了。 他下午根本不是去開什么報告會議,而是收到嚴啟明的消息,有人在黑市上對他在高鐵上遇到的那個女孩兒下了追殺令。他這是趕著英雄救美去的。 資本家氣得想把他就地正法,但余光瞥到他背上的傷,最終還是狠不下心腸。 一路黑臉,一直到床上。直到沈聽小心翼翼地又湊過來親他,臉上的冰霜才化了一點兒。 楚淮南握住在被窩里生澀作亂的手,低頭將那修長的食指含在嘴里,用牙齒懲戒地磕了磕,才虎著臉說:“上次生日,你沒給我送禮物。” 沈聽又“啊”了一聲,這都什么跟什么啊? 嘴上卻不想再招惹這個火藥桶,無比柔順地說:“你想要什么。” 資本家板著臉:“如果一定要給個禮物的話,你把你的命給我吧。”胳膊繞到對方背部的凹陷處,用手掌反復撫摸那片支棱的蝴蝶骨,“我怕你仗著自己有本事,總是亂逞強。沒準有天把我的命都丟了。” 沈聽想,我還沒同意把命給你呢,低垂著的眼睛抬起來,“那是我自己的命。” 楚淮南熱烈的目光集中在他的唇上,侵略意味十足地盯著看了半晌。而后唇線如同被丘比特拉動的弓,微微聚攏,楚淮南輕輕撅起嘴唇,用眼神催促著沈聽主動親吻自己。 沈聽被他難得的孩子氣逗笑了,湊過去,從下巴吻到腮頰,淡紅色的嘴唇吻了一路,終于略微笨拙地含住了楚淮南的唇瓣。 如愿以償?shù)馁Y本家,得寸進尺地決定親身教會愛人,要如何躺著接吻,彎曲的胳膊支撐在身體的兩側(cè),四目相對,兩人的眼睛中,都只剩下對方。 沈聽再次深刻地感受到,這個人有一張美得驚心動魄的臉,軟紅的嘴唇,被吻得濕濡發(fā)亮,“你的或我的都一樣。現(xiàn)在我連保險受益人都是寫的你。認識我的,沒有誰不知道。你就是我的命。” 你是我的命。 被直擊心靈的沈聽,猶豫了一秒,或許不到一秒,受蠱惑般地伸手環(huán)住了對方后頸,揚起上半身,用嘴唇繼續(xù)完成尚未完成的使命。 他遵循本能,任憑等了很久的禿鷹,把意外闖進鷹巢的雛鳥,按在了情欲的爪子下。 他教他快樂,他教他痛苦,在遇到這個人之后,他們終于一起懂得了——什么是牽腸掛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