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養(yǎng)大了暴戾魔龍[穿書]_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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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光沉默了。 姜漾羽忽然想起什么,問:“……姜娉與你的契約應(yīng)當未完成罷?” 他被憤怒沖昏頭腦,竟忘記問這件事。 他有些緊張,又不太敢聽到回答,說實話,這種契約對玄光來說并沒有什么弊處,但莫名其妙與別人綁定,也是一件極其惡心的事情。 而且姜漾羽對玄光也有獨占欲,畢竟也是他養(yǎng)大的,并不希望他真的與姜娉簽訂契約。 玄光感覺到了他的緊張情緒,心里柔軟,語氣也軟了許多,說:“沒有完成,我逃了。” 又莫名的心情澎湃,脫口而出:“我不愿意和姜娉簽伴生,但是,我愿意與你簽。” 玄光一說出口,自己都吃驚了,但吃驚過后,卻也不感覺后悔。 如果是姜漾羽,他愿意,因為他們是……是朋友。 玄光想到此處,微妙地覺得有些不適當,他或許是太貪心了,并不覺得“朋友”這個詞能詮釋他們之間的感情。 姜漾羽不知他思維已經(jīng)發(fā)散到了別處,聽到他說這句話,也有些吃驚,他睜大了眼睛看著他,“……你認真的嗎?” 他一邊問,一邊笑了起來,玄光會說這種話,就代表他信任他,這點對于姜漾羽而言,也是很珍貴的。 玄光回過神,毫不遲疑地點了點頭,深紫色的眼眸深深地望著姜漾羽,語氣鄭重地說:“我是認真的,只要是你,我愿意。” 姜漾羽聲音里充滿了喜悅,“呱寶,我沒有白疼你。” 然而語氣一轉(zhuǎn),有幾分嚴肅地說:“不過,這種契約不能隨便和別人簽,即使是我也最好不要,萬一以后我又被心魔附體,你會很吃虧。” 姜漾羽胡謅的心魔,玄光曾經(jīng)也困惑過,但后來也不愿意再去想,現(xiàn)在聽到姜漾羽說這個話,又恐慌了起來,“不會,你不會有心魔。” 反倒是他,有了讓人厭憎的心魔。 玄光想到此處,心情有些沉重。 姜漾羽沒注意到他情緒上隱秘的變化,只是笑著說:“不管有沒有,你都不能和別人隨便簽契約,我倒是很感激你有這片心意,不過只要你成為大佬,我就能享福了,有沒有契約都無所謂。” 說著這些話,他們倆已經(jīng)到了玄天宗執(zhí)事堂。 白玉京如今沒了靈脈,白玉京那幾萬名弟子都無法正常修煉,暫時會借用玄天宗的修煉室和練武場,因而玄天宗今日格外擁擠。 今日對羅衍的審訊,很多人都是關(guān)注的,姜漾羽沉浸在失去玄光的悲傷之中,都未再關(guān)注白玉京的事情,現(xiàn)在重新活泛過來,才有了興趣關(guān)心此事。 玄天宗弟子看見呱太出現(xiàn),都很震驚,“呱太回來了!?” 姜漾羽露出慶幸的表情,“多虧他機靈,自己跑出來了,不過受了點傷,短時間飛不起來了。” 有弟子湊過來,對玄光說:“呱,我對不起你,我不該請你去喝酒的,是我錯了,這點賠禮希望你能收下。” 是岳啟光和當日一起去喝酒的幾個弟子。 見玄光看他,岳啟光補充道:“不是什么值錢的東西,就是一些成熟的青靈果,我保證很甜,特別甜,不甜你揍我。” 玄光看向姜漾羽,姜漾羽笑著說:“收下唄,不是他們的錯,你不要怪他們。” 玄光說:“我不怪他們,是羅衍的錯。” 說完,伸出爪子,接過了岳啟光手里的儲物袋。 岳啟光松了口氣,對姜漾羽感激地拱了拱手,說:“謝姜師兄不怪罪。” 姜漾羽說:“你們以后可以經(jīng)常帶呱太出去玩,他也需要多些朋友。” 岳啟光他們自然連連答應(yīng),只是玄光聽到這句話,略微有些不舒服,可他也不知道為什么會有這種情緒,他垂下目光,盯著姜漾羽那柔白的臉,出了神。 姜漾羽輕輕地拍了拍手,對周遭弟子說:“找呱太的事情,要多謝各位師兄弟、師姐師妹了,本想請大家去醉仙樓搓一頓,但現(xiàn)在白玉京遭此大劫,我們此舉恐怕又不太適合,這樣罷,我請大家去外面六品洞府修煉三天如何?” 眾人一聽,立即歡呼起來,“這自然是極好的,我們就不客氣了!” 比起吃飯,大家更樂意去修煉,而六品洞府的修煉室靈氣純度很高,修煉三天相當于在玄天宗修煉一個月了,當然,價格也不菲,也只有姜漾羽這樣的仙二代能付得起。 這些弟子倒是都沒有仇富的情緒,而且對姜漾羽也沒什么好仇的,姜漾羽平常對自己挺摳門,但是對同門師兄弟都是很大方的,這些大家都記在心里,又如何會仇視他。 與師兄弟的寒暄結(jié)束,姜漾羽帶著玄光進入了執(zhí)事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