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養(yǎng)大了暴戾魔龍[穿書]_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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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娉:“……” 第18章我知道我優(yōu)秀 這邊姜漾羽還不放過她,又哽咽著哭道:“姜師妹這么想要的話,我會盡力幫你留意也沒有和呱太一樣的靈獸,師兄能做的只有這些了,師妹,原諒師兄,師兄真的沒辦法,師兄太喜歡他了,若是其他靈獸,師妹想要,我給也就給了,但是呱太真的沒辦法。” 姜娉都想沖上去捂住他的嘴,他這些話一說出來,她難道小心眼到連姜漾羽的靈獸都要搶嗎?雖然她的確有這個念頭,但從來都沒有付出過行動,現(xiàn)在被姜漾羽說成這樣,她成什么了?! 她又難堪又緊張,下意識地朝段云浩看去,見段云浩目光落在姜漾羽身上,她心里一緊,委屈地開口:“師尊,我沒有想要他的靈獸,以前師兄對那只靈獸有些苛刻嚴厲,我只是關心它,才會多問的。” 姜漾羽抽泣著說:“那是以前,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洗心革面痛改前非,我也悔,我也恨,那么可親可愛的一只靈獸,我怎么會對他那般苛刻嚴厲呢!只恨我悔悟的還不夠早,姜師妹,你應該懂的,我對他是補償?shù)男乃迹匀f萬不可能將他給你,而且我已經(jīng)與他解除了契約,他是自由的,你說要花多少靈晶買他,也不是我不賣給你,他如果想跟你,我也不會阻攔啊。” 伸手擦了擦眼淚,凹了個45°角望向天空,依然有一顆晶瑩的淚珠從眼角滾落,很有那么幾分楚楚可憐“我啊,只要看見他幸福就足夠了。”視線慢慢落到姜娉,十分真誠地再次道歉,“所以他不愿意,我也不會將他給你,實在對不起,姜師妹,原諒我罷!” 姜娉:“……” 她再一次領教到姜漾羽那張嘴是多么的能說了,這天底下怎么會有這樣不要臉的人! 羅衍實在忍不了了,說:“你也知道你對不起姜師妹,她一個女孩子,從小想要什么,都要靠自己爭取,她不像你什么都有。”他說罷,從戒指中取出了一把上品法寶,對姜漾羽道:“這是千輪扇,上品法寶,可攻可守,價值一萬靈晶,我可以拿他來跟你換那只靈獸。” 姜漾羽一頓,一擦眼淚,扭頭對姜柏言說:“爹,他羞辱我!” 羅衍一呆,辯解道:“我怎么羞辱你了?” 姜漾羽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姜柏言,“我爹是誰?我爹是玉鼎門宗主,玄天宗五大高手之一!我是他的獨子,難道還缺一把上品法寶嗎?你說你是不是在羞辱我?難道你在打發(fā)乞丐嗎?而且我都和師妹道歉,并且說明了不能給她呱太的原因,你還要跟我搶呱太!你是不是存心欺負我?” 他語速如此之快,以至于羅衍多次想插嘴都插不進去,而他這句話說完,又哽咽了起來,眼淚說來就來,“你不要欺負我啊,好像我不將呱太給你們,就是十惡不赦一樣嗚嗚嗚嗚。” 羅衍想說你一個大男人哭什么哭,惡不惡心,但幾個長輩都在這里,他說出來怕是要遭記恨,只能憋著氣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姜娉說:“羅衍師兄,謝謝你的好意,我已經(jīng)沒有想要那只靈獸的意思了。師兄也不用覺得對不起我,是我和它沒有緣分,我只是想問問他好不好,沒有別的意思,師兄也不要放在心上。” 姜柏言看了這么久的戲,這時候也出來說話,“好了,時機差不多,是時候進去了。” 姜漾羽聽了,眼淚瞬間倒流回去,對姜娉溫和一笑,“師妹這么善解人意,師兄就放心了。” “……”姜娉不想與他說話,現(xiàn)在多看他一眼,都覺得十分可惡。 趁著幾個長輩合力打開秘境的時候,蕭瑯湊到姜漾羽跟前說:“姜師兄啊,你不要傷心了,我已經(jīng)要到了法陣,還臨時學了一些陣法,到時候我也能現(xiàn)制一些陣法盤。” 他一臉我沒有辜負你期望的表情望向姜漾羽。 姜漾羽感動道:“有蕭師弟如此,我夫復何求啊!” 蕭瑯開心了,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只是三天,所以我學的不精,稍微好一點的陣法,就需要非常多的精力和靈力,不過現(xiàn)在只是來看看這個秘境,等真正進來,應該也有至少一個月的空窗期,到那個時候,我會盡力地學會,至少不會給你們拖后腿。” 姜漾羽嚴肅道:“蕭師弟,何必妄自菲薄!就算你沒有學會,你也不可能會拖后腿,你知道嗎?我一直覺得你很厲害,有時候我作為你的師兄,我都感到羞愧!因為我比不上你,沒有你細心,沒有你多才多藝,甚至沒有你勤勉!你簡直就是全能修士!你會修法,會玩劍,會煉丹,會符箓,甚至還會陣法!玄天宗的未來需要你這樣全方面發(fā)展的人才!而且有你在,我感覺很安心,因為你一個人,相當于五個人!所以你不要覺得拖后腿,相反,你是團隊的定心丸!沒有你,我怎么敢進這個秘境?” 蕭瑯目瞪口呆,原來他這么厲害的嗎? 姜漾羽說:“所以你只要保持正常水平就可以了,只要你保持住,我們一定可以凱旋歸來!” 蕭瑯激動起來,“我知道了,姜師兄,我一定會努力的!” 姜漾羽又說:“不過你也不要有太大的壓力,萬事有我保護你,師兄雖然實力不濟,但師兄不會讓你們白流血,白出力,師兄會為你們扛起一片天!” 修士都耳聰目明,他們的對話自然也被姜柏言段云浩他們聽在耳里,姜柏言也就罷了,段云浩微微側(cè)頭,看了他們一眼,唇角竟微微地挑了起來,露出了一絲微笑,對姜柏言低聲道:“他,很好。” 姜柏言有那么一點點尷尬,事實上,整個玄天宗恐怕只有他不太適應姜漾羽的畫風,其他人能輕易地被他的畫風洗腦,只有他微妙地感覺到了尷尬。 他幾百年都沒有這一年尷尬的次數(shù)多。 現(xiàn)在聽段云浩這么說,姜柏言有那么一點荒謬的錯覺,姜漾羽這樣很好的錯覺。 不止他和段云浩,玄天宗其他長輩聽見姜漾羽這般發(fā)言,都覺得很欣慰,一致認為姜漾羽是玄天宗歸屬感最強的弟子,也是最有責任感的師兄。 而與姜漾羽同輩的首徒們,也都被姜漾羽的一番話鼓動,在他們身后都露出了一副動容的表情。 唯有姜娉,注意到段云浩唇邊的微笑,聽到他說出來的那句話后,表情差點裂開,甚至鼻子一酸,有一種想哭的沖動—— 段云浩從來未夸過她!無論她做的再好,修為提升得再快,變得更優(yōu)秀,她也未曾聽過段云浩一聲夸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