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養(yǎng)大了暴戾魔龍[穿書]_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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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漾羽見剛才那句“小色胚”的事情過去了,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其實之前他就發(fā)現(xiàn),玄光很愛聽贊美的話,雖然他很少表示,但這些東西都是有跡可循的,只幾個回合,姜漾羽差不多就摸清了他的性格。 他喜歡聽贊美的話,自然也不愛聽不好的話,不好的話能輕易地讓他感覺自卑,贊美的話也能輕易地讓他斗志昂揚——總之,很好懂。 在原著里能成為女主的金大腿,玄光更有一種很可貴的品質(zhì),那就是知恩圖報。 說實話,龍品實在不賴,只可惜在原著里命運叵測,一代魔神,能淪落到魂魄湮滅的地步,姜漾羽倒是不知道說什么才好了。 姜漾羽吸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了笑來,“你明白就好,你明白也就不枉費我苦口婆心了。” 他話音剛落,那幾個少年的聲音突然在山洞不遠(yuǎn)處響了起來,姜漾羽扭頭一看,他們一行人,竟已經(jīng)走到了山洞跟前。 “師姐,這里應(yīng)該就安全了吧,這里乃是我們玄天宗管轄范圍內(nèi),那些魔頭應(yīng)當(dāng)不會追到此處才對。” 姜娉說:“不可掉以輕心,我已經(jīng)給師父傳訊,相信他很快就會趕到,現(xiàn)在可以在此處稍作休整。” 少年們應(yīng)了,各自盤坐在地,開始打坐恢復(fù)氣力。 他們離得近了,姜漾羽才發(fā)現(xiàn)他們法衣都有些破損,不過不臟,依然不染纖塵,這也正常,畢竟修者的布料都是特殊材質(zhì),不容易沾染灰塵,因此也只能從面容還有散發(fā)在空中的靈力狀態(tài)來判斷這些人是怎樣一個情況。 很顯然,他們臉上各個帶著疲憊,還有幾個很明顯的有著使用靈氣過度的力竭之狀,正服用丹藥來補充靈力。 不過姜娉的狀態(tài)顯然比這些人要好上不少。 姜漾羽饒有興致地盤腿坐了下來,他對玄光說:“根據(jù)我的經(jīng)驗,很快就會有人追殺過來。” 玄光那雙深紫色的眼睛默默地看著他,沒有說話。 姜漾羽說:“我們來打賭要不要?” 玄光說:“打賭?” 姜漾羽恍然大悟,“哦,你是小孩子,不能賭。” 玄光:“……” 他其實也不小了,上個月就脫皮了。 姜漾羽繼續(xù)說:“我繼續(xù)預(yù)測,等會兒應(yīng)該就會有人殺過來,姜娉誓死保護(hù)師弟妹們,甚至還受了傷,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段云浩那家伙趕到,將賊人殺死,救下了姜娉他們。” 玄光想說點什么,又詞窮的很,干脆就什么都不說了。 姜漾羽忽然眨了一下眼睛,嘿嘿地笑了起來,“呱,我有個主意。” 玄光:“嗯?” 姜漾羽對他勾了勾手指頭,“你附耳過來。” 玄光滿身鱗片,耳朵也藏在鱗片之間,姜漾羽看著他這除了一對小小的角之外幾乎是光禿禿的腦袋,忽然有些頭禿,雖然他不覺得玄光丑吧,但想起原著那吊炸天的帥比模樣,現(xiàn)在這樣子實在磕磣,不過他的注意力很快就回到了大事兒上,他對著玄光那黑洞洞的耳朵,說出了自己的主意。 沒過一會兒,果然不出姜漾羽所料,將姜娉等人追殺至此的歹人過來就殺到了。 讓人意外的是,來人竟只有兩人,不過這兩人的氣勢非凡,威壓駭人,竟是有著金丹中期的實力! 為首那個紅頭發(fā)的男子“桀桀”笑著,臉色有些猙獰,“我守了三年的靈芝草竟被你們幾個無知小輩奪走,今日落在我手里,我要將你們挫骨揚灰,血rou拿來融丹!” 玄天宗的幾人倉皇起身擺出劍陣的姿態(tài),一名身材挺拔的美少年弟子大聲說:“我們誤闖前輩領(lǐng)地,是我們不對,我們把靈芝草還給前輩,再賠前輩三瓶上品天元丹和三件下品法器,可否請前輩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我們。” 男子叫道:“我不缺天元丹!我要你們死!” 姜娉從劍陣之中走出,對那少年道:“他們對我們已起了殺心,不會輕易放過我們,既如此,也不用與他們廢話,要戰(zhàn)便戰(zhàn),我劍宗弟子,還沒有委曲求全到這個地步。” “師姐……” 姜娉說:“我對付紅發(fā)男子,你們對付另一個,只要拖延時間,拖到我?guī)煾岗s到就會沒事了。” 她冷靜平和的聲音仿佛有一種力量,讓身后幾名弟子也慢慢冷靜了下來,甚至斗志昂揚。 他們聽從姜娉的指使,將所有力量集中在一人身上,而另一個紅發(fā)男子,被姜娉牽制住,無法脫身。 紅發(fā)男子與姜娉過招,姜娉劍招所到之處,皆是靈力余波,紅發(fā)男子有些吃驚,不敢松懈,也無瑕顧忌其他人,專心與姜娉纏斗起來。 他是金丹修士,對付姜娉應(yīng)當(dāng)綽綽有余才對,然而事實上與他想象中很有些差別,竟是打了百來個回合,才落得個兩敗俱傷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