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成了反派的哈士奇_93
樹上,白貓催促余夏:“快點!” “……”余夏:“你太高看我了,我又不是貓,不會爬樹!怎么下去!” “呀!”白貓捧臉,“忘記了!那你趕緊想辦法啊!” 余夏沒脾氣了,只好故技重施,到了樓下,湊巧碰到一個拎著垃圾袋看著十一二歲的孩子,便跟在他身后出去了,心中還想,回頭要想個辦法讓祁衍也給他辦一個門禁卡。 余夏完全是想多了,祁衍甚至在心里暗地琢磨將家里大門換成個指紋鎖。 白貓帶余夏回到它的窩,窩里躺著一只黃色的貓,余夏看到黃貓的一瞬間以為它受了什么傷,白貓來求助自己,結果下一秒,余夏感覺到不對,這個貓?zhí)芍淖藙萏之惲耍斫┯玻袷恰懒艘粯印?/br> 白貓印證了他的想法,說道:“它死了。” 余夏皺著眉頭走到黃貓的面前,看到它的全面時,眉頭皺的更緊了,這黃毛四只爪子全是血,指甲全被拔掉。 “誰干的?”余夏問。 “不知道。”白貓搖頭,“它的舌頭也被割掉了,說不出話來,我發(fā)現它的時候,它已經快死了,被扔到了垃圾桶里。” 呆呆害怕,離的遠遠的。 余夏卻想到了那條斷了前肢的狗。 白貓本來就是被人丟棄的,對人成見很深,又因為呆呆的原因,它對人類更加深惡痛絕。社會中一些心理扭曲的人無法得到紓解,便會以另外一種方式發(fā)泄,一些性格格外暴戾變態(tài)的人,就對那些無辜的小動物出手。 虐殺貓狗的新聞層出不窮。 呆呆因為也有過被虐待的原因,看到黃貓的慘狀估計想到曾經的自己,陰影一下子就出來了,害怕的躲到白貓的身后。 白貓:“黃貓死之前,和我說了很多,但因為它舌頭被割掉了,說的不是很明白,但我猜,它是要我們注意,結合你說的那條斷腿的狗,我擔心,以后會不會有更多的貓狗要遭毒手。” 余夏神情沉重,“我知道了,你們兩個以后出去要小心,不要單獨行動。” 他們三個合力刨個坑把黃貓給葬了。 余夏對白貓道:“周圍家養(yǎng)或者流浪的貓狗你也都認識吧?往外傳遞下消息,避免單獨外出,讓它們多加注意。有麻煩可以找我。” * 浩海一中今日熱鬧非凡,教學樓前的廣場以及cao場上都布滿了人。 課間,祁衍從廁所回來后,發(fā)現教室里的人都走了差不多了,他也沒在意,想著時間還有很多,便打算去圖書館,剛站起來,同桌陶擇就回來了,看到他之后很驚訝,“你怎么還在這里?” 他從教室后面的柜子里拿出自己的滑板,對祁衍說:“下面這么熱鬧,你不去看看啊?” 祁衍皺眉,不太明白他說的什么。 “今天是學校一年一度的社團招新活動啊,你不知道?”想著他同自己一樣,都是半路轉過來的,不知道也情有可原,陶擇解釋道:“學校每年都會舉辦,希望能豐富學生業(yè)余生活,發(fā)展學生的興趣愛好,我之前學校都沒這么大的活動呢,果然學費貴有貴的道理……”陶擇唏噓。 陶擇這么一說,祁衍有印象,但學校并沒有強制性,端看學生喜好,過去祁衍在學校受排擠,那時他心高氣傲,也孤僻古怪,與同學都相處不來,喜歡獨來獨往,對這樣熱鬧的場面向來是敬而遠之,后來發(fā)生了一件事,導致祁衍休學了大半年,好了之后又辦理了轉學,是以,祁衍并沒有接觸過。 “你也下去看看吧,整天坐在教室里人都要廢掉了,學也……”突然想到祁衍學習也不怎么好,陶擇立馬換了一個說法,“男孩子么,還是要多運動,那么多社團,什么舞蹈社,圍棋社,生物探究社,英語社,田徑社,足球社……總有一個是你感興趣的吧。走吧走吧。” 祁衍看了一眼陶擇抱著的滑板,問道:“你呢?” “我。”陶擇嘻嘻道:“我滑板社。” “你玩的好嗎?”祁衍若有所思問道。 “什么意思?”陶擇以為他看不起自己,囂張道:“我可是滑板社的一員猛將,社里和其他學校比賽的時候,都是我去!辦活動我也都是得第一!市里舉辦的滑板比賽我都去過,你說好不好?十幾年的滑齡,我從小玩到大的!” 祁衍眼睛一亮,不動聲色道:“這么說……你技術很好?” 陶擇嘻嘻笑:“毫不謙虛的講,那是相當好。” 陶擇帶著祁衍下了樓,到了廣場上的滑板社招新攤位,攤位旁有三個人,坐著或站著,正在向學校的同學賣力的宣傳。 第42章家有惡犬。 “陶陶你怎么才來?”坐在攤位后面的男生喊陶擇,“快快快,這還有一堆宣傳單呢,趕緊發(fā)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