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成了反派的哈士奇_32
開門的是一個三十多的青年,見余夏品相不錯,忍不住蹲下身逗了逗,“你主人呢?” 余夏后退了兩步,沖青年怒吼,實際上是沖著屋內(nèi)的祁衍大叫:“來人啊!救命啊!祁衍你再不開門你的小可愛就要被人抓走了!來人!護駕!” 青年看了看左右,“小家伙,你是不是沒主人,不然跟我回家吧,我養(yǎng)你。”說著就要伸出手去抱余夏。 第17章男人心海底針。 余夏無緣無故被關(guān)在門外,還沒搞清楚原因,又被其他人盯上了,眼見那青年往自己走來,自己即將落入別人的魔爪,他立馬溜了,走之前留一串響亮的狗叫聲在走廊回蕩。 余夏扔下狠話:【祁衍!你已經(jīng)失去了你的小可愛了!】 青年在后面緊追不舍,余夏回頭看了一眼,直沖向電梯,然后滾了下去,隨便竄進一層樓消失了。 余夏躲在角落里,心臟怦怦直跳,心想他可真是太難了。 半個小時后,等聽不到動靜了,他才慢吞吞的爬上來,這下子也不敢大叫了,嘆了口氣窩在祁衍的門前,像一只無家可歸的流浪狗,喪兮兮,蔫噠噠的,抬頭望了望緊閉的門,他小小的嘆了口氣,一臉霧水。 翌日,祁衍打開門,就看到門口縮成一團的小狗崽,他眉目不動,關(guān)上門,直接從它身上垮了過去。 余夏聽到動靜,立馬睜開惺忪的睡眼,就看到祁衍離開的背影,他精神一震,立馬追了上去。 腳步被小狗崽子絆住,祁衍神色不耐,臉也冷了下來,將它踢到一邊,不帶一絲感情道:“滾開。” 余夏滾了幾個跟頭,茫然地看著祁衍,雖然沒搞清楚發(fā)生了什么事,但也有了脾氣。 余夏怒氣沖沖咆哮:【你他媽怎么了?】 余夏:【嗯?你剛才居然還踢我!給我擺什么臉色啊!你姨媽來了?還有!昨天你居然沒有給我開門?!老子在你門口睡了一夜啊!還差點慘遭毒手!如果不是我聰明機靈,今天你就看不到我了!】 【嗯?你聾了?到底怎么了?】 余夏喋喋不休,被狗叫聲包圍的祁衍眼風都沒有掃他一眼。 余夏深深嘆了一口氣,沒法開口說話,旁人搞不清楚自己的意思,他只好熟練地咬住祁衍的褲腿,喉嚨里含糊著發(fā)出聲音。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先別走!話給我說清楚!】 祁衍:“……” 祁衍回頭瞥它一眼,慢條斯理勾著唇,眼神陰測測的,他彎腰把余夏提起來,伸長手臂,從窗戶探出去,平靜地看著他。 余夏往下看了一眼,頭暈?zāi)垦#饨衅饋恚闹蛔ψ由熘辈桓覄訌棧砦⑽㈩澏丁?/br> 他凄慘道:【我艸尼瑪?shù)模盐谊P(guān)在門外不讓我回家就算了,現(xiàn)在居然還想摔死我……】 祁衍手抖了一下,余夏驚的汪嘰汪嘰大叫:【哥!哥!冷靜一點!】 他手腳并用,緊緊抓住祁衍的袖子,在腦海中問系統(tǒng):“如果我被摔死了,算不算工傷!” 系統(tǒng)冰冷的回答:“算死傷。” 祁衍看狗崽子不住掙扎的模樣,譏誚地笑了一聲,低聲說了一句無聊,似乎覺得浪費時間,收回手之后,將余夏隨意一扔,兀自離開。 余夏四肢發(fā)軟,踩在地上像踩棉花一樣,心有余悸,暗罵祁衍喜怒無常,明明兩人之前相處還算和諧,怎么經(jīng)過短短一夜,態(tài)度就翻天覆地一樣。 男人心海底針。 余夏雖然有點惱怒,但心大,擔憂著呆呆的情況,就顧不得和祁衍計較,跟在他的身后出了樓,趁他要出小區(qū)的時候,咬住了他的褲腿,往一個方向拖。 祁衍眉頭緊蹙,聲音清凌凌的,但帶著顯而易見的不耐煩:“沒人會阻擋你離開,你要走就走,我沒時間陪你玩。” 這么一個小東西,想要掙脫它并不費多少力氣,可任憑祁衍怎么掙脫小東西仿佛發(fā)了狠,死死咬住他的褲角,像一塊破布一樣,隨著他的動作來回牽動,偶爾被他踢到了,也只是喉嚨嗚咽了幾聲。 祁衍突然住了腳,神色莫名,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 祁衍說:“你是不是要帶我去什么地方,是,就松口。” 余夏遲疑了一會兒,慢慢松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