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成了反派的哈士奇_16
“我答應!”虎頭憤憤道:“我答應還不行嗎!” 余夏:“你要是反悔怎么辦?” “你太看不起我了!我們行走江湖講的就是說話算話,一口唾沫一個釘!誰要反悔誰是狗!” 余夏:“……” 你本來就是狗。 他覺著這些家伙腦容量可能不太夠用…… 余夏看了看白貓,白貓點點頭,示意在這片混的都非常講究信譽二字。 余夏點頭道:“行了,那你走吧。” 白貓不情不愿地從虎頭的身上下來,和余夏一起用爪子給它松綁。 虎頭仇恨地盯著他們三個,白貓揚揚爪子,囂張道:“怎么?還不服氣?” “he~tui!”虎頭吐了一口唾沫,“卑鄙無恥的小人,耍陰招!去死吧你們!孫子!下次別犯在你狗爺手里,不然我打的你們叫爹!” 余夏:“……” 兄弟你輩分搞錯了。 怎么說呢?就是這些貓狗之間的恩怨還挺復雜。 虎頭放下狠話之后,就夾著尾巴溜了。 白貓沖著它逃走的背影也狠狠啐了一口,然后激動地跳了起來,“啊哈哈哈哈貓爺簡直太厲害了!呆呆!有沒有看到剛才哥的英姿!我就這樣……然后這樣……虎頭就求饒了哈哈哈哈!”它后肢支撐身體站立,兩只前爪做螳螂臂的模樣,眼睛笑成一條縫。 余夏被它這幅滑稽的模樣差點逗笑。 呆呆舔舔白貓的毛,捧場道:“哥哥真厲害,我們不用搬家了對嗎?” “搬去哪兒?我們就在這里哪也不去!”白貓興奮地來回蹦跶,別別扭扭溜到余夏身邊,不自在道:“哎,那啥,多謝你了。” 呆呆突然對著余夏叫了起來,“二狗哥哥!你流了好多血!” 呆呆這么一叫,余夏才感覺到疼。他兩只前爪支地,左后肢蜷起,右后肢不自然地伸直,上面白色的毛上赫然有一圈鮮紅的血跡,這是打斗中被虎頭咬傷的。 余夏活動四肢感覺了下,應該沒有傷到骨頭,不過虎頭下嘴快且狠,雖然他立馬回頭咬了上去迫使虎頭松開牙齒,但傷勢看著還停慘烈的。 “你怎么叫它哥,它明明比你小那么多。”白貓聽見呆呆對余夏的稱呼不滿地瞥它一眼。 呆呆茫然:“啊?可我感覺它明明很大啊,很有安全感,還那么厲害,比哥哥你都厲害。” 白貓無語了半晌,心說我看你另外一只眼睛也是瞎的,白了呆呆一眼,白貓才想起來關心余夏,“老大,你腿沒事吧。” 余夏搖搖頭,身上經過剛才那翻折騰,臟的不成樣子。白貓便要湊上前幫他舔舐傷口,他腦海中突然有什么一閃而過,連忙制止白貓,“別別別!別動!” 白貓狐疑地看著他,不明白他要搞什么?受了傷之后舔舔不是會好受許多嗎? 余夏卻彎起嘴巴,眼里劃過算計的光芒,“嘿嘿嘿,我自有打算。” 見他掙扎著要起來,白貓連忙問:“你要去哪兒?” “找點吃的。”余夏隨口回道。從早上到現在,他一直忙個不停,到現在肚子里也沒點存貨,早餓的頭昏眼花了。 白貓哪能讓他這幅樣子亂跑,它沒受傷,于是讓余夏和呆呆在窩里休息會兒,自己跑了出去,十分鐘左右,便回來了,輕巧地鉆進來,扔給了他們一包小魚干,“呶,湊合著吃吧。” 余夏問:“你從哪兒弄來的。” “你就吃你的吧,管那么多。”白貓不耐煩道。 余夏用牙齒撕開了包裝,一只狗兩只貓便幸福地開吃了。 天色黑了下來,白貓伸懶腰打算睡覺,上午忙了一通,下午又打了一架,還怪累的,誰知道這時候余夏又不安生了,拖著受傷的后腿要出門。 它納悶道:“你受了傷不好好休息,為什么又跑出去?” “有要事要辦。”余夏神秘兮兮道,“你別管我了,趕緊睡吧。”說完還叮囑了一下,“不要跟過來。” “且~”白貓懶洋洋抖了抖耳朵,“誰稀罕跟去。”然后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