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成了反派的哈士奇_11
它甩甩尾巴,示意余夏跟上,路上問他:“你主人呢?” “……”余夏嘆了口氣,“還沒認主,過幾天吧。” 過幾天他一定要成功賴進祁衍的家里。 “……”難道你們狗子找主人這么隨便的嗎? 白貓趾高氣揚地仿佛勝仗歸來的將軍帶領自己的老大巡視自己的領地,聽聞余夏還要找主人,不由得撇撇嘴巴,“你們狗子就是矯情,干嘛非要給自己找個主人,當條流浪狗也挺好的,被主人呼來喝去的很開心嗎?不像我們喵,去了人家家里都是當主子的。” 余夏看它看小傲嬌樣就忍不住笑,本來想反唇相譏,既然可以去當主子,那又為什么待在這個破地方三餐不繼朝不保夕,不過看它邁著貓步興高采烈帶他去自己的貓窩,余夏用爪子蹭蹭鼻子,就算是玩笑話,自己說著沒別的意思,如果被白貓聽到,肯定也會傷心,余夏就閉口不言了,只是笑笑。 “到了。”白貓驕傲道:“就是這里。這可是個好地方,別看在里面黑咕隆咚的,但地勢高,如果不是特別大的雨,里面一點也不會打濕,我還從垃圾桶扒拉出幾件干凈的衣服墊在里面,睡起來可舒服了。” 說著白貓自己鉆了出去。 余夏緊跟其后。 還別說,里面還真挺寬敞,他們兩個進去之后,還有轉身的余地,腳下墊的是毛衣,柔軟舒服,就在這時,余夏聽到了角落里有個微弱的貓叫聲。現在就算在黑暗里,余夏也能看清楚,發現一角躺著一團黑色的東西,看到他們之后,那團東西顫顫巍巍站了起來。 白貓說:“它叫呆呆,是一只黑貓,公的,半歲了,身體有點不好,疼的受不了的話才會輕微叫幾聲,不過很乖,不吵的,你可以無視它。” 余夏愣愣地看著呆呆湊近自己身邊聞聞自己的味道,然后舔了舔他身上的毛。 呆呆的眼睛是很漂亮的琥珀色,右眼完好無損,左眼卻潰爛流膿。呆呆望著小狗崽,好奇地歪著腦袋,似乎對它很感興趣。 白貓臥到一邊,伸了個懶腰,見余夏一直盯著呆呆,頭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歪著,隨口解釋道:“呆呆的主人是個虐貓狂,把煙按進了它的眼里,差點沒把它折磨死,最后扔到了小區旁邊的河里。” “……”余夏爪子顫了顫。 白貓頭一碰地就伸個懶腰睡著了,呆呆左右看了看,回到自己的位置,背對著余夏縮成一團。 余夏卻有點睡不著了。 他想說,為什么不給它看病。可怎么看?他們是動物,不會說人話,都是被人拋棄不要的,本身對人就非常戒備警惕,要怎么去向人求助。 于是只好獨自tian舐傷口,好些的,等著傷口自動痊愈,不好的,就落下個終身殘疾,可能更甚因此而丟掉性命。 他自己呢,還是這幅樣子,想要做些什么也有心無力。 余夏思來想去半晌,更加堅定了攻略祁衍的信念,積累好感值。 翌日凌晨,系統將余夏喊醒。 “目標人物快要出門了。”系統對余夏說。 余夏一個翻滾爬了起來,白貓已經不在窩里了,貓的步伐輕,余夏凌晨兩三點才睡著,白貓出去的時候他沒有聽見。呆呆前半夜疼的受不了,哼唧了幾次,后半夜才睡著,現在睡的很香,余夏小心翼翼出去,沒有驚動呆呆。 他憑著記憶回到了的祁衍那幢樓前,旁邊有淺水池和假山,他撒著歡兒用爪子撈了點水洗了臉,然后蹲在玻璃門旁邊等人。 等了半個多小時,余夏瑟瑟發抖,“好冷啊。” 他問系統,“你該不會耍我吧,我連他一根頭發都沒看到!都快被凍死了!” 門開了,余夏耳朵動了動,立馬揚起臉露出一個標準的笑容。 余夏:“……” “狗狗!”一個扎著辮子的三四歲的小女孩被大人牽著,高興的指著余夏叫到,松開大人的手居然還想伸手去抓他,余夏一看情況不對,立馬撤退,靈活地鉆到一旁花壇里,任小女孩怎么喚就是不出來。 小女孩的母親蹲在旁邊勸孩子,好不容易才把她給哄走,余夏又鉆了出來抖抖身上的草屑,咧著嘴巴得意笑了,就說我魅力無人能敵。 一抬頭,祁衍正好出來,余夏蹦了起來,汪汪叫了幾聲。 祁衍皺了皺眉,怎么又是那條狗崽子,看它興奮的模樣和亮晶晶的眸子,他就有一股不詳的預感,果然,這預感成真,就見那條哈士奇幼崽又沖他奔了過來,目標明確。 他側身躲過,誰知道這小狗崽不像它的長相一樣憨厚可愛,精豆子一樣也轉了個身,跳了起來,撲到他的腿上,四只爪子抱住他的小腿。只是狗爪子畢竟不是人手,狗崽子順著他的褲腿滑了下去。 余夏身子一拱又站了起來,小腦袋親昵地蹭了蹭他的小腿,左蹭蹭,右蹭蹭,濡濕的眼睛盯著他,耳朵歡快地抖個不停。 看在我那么努力討好你的份上,兄弟你就給個面子搭理一下我吧。 祁衍沒有這樣的狗兄弟,于是他毫不留情地抬腳將余夏踢到一邊。 余夏被這突如其來的當胸一腳踢了好遠,骨碌碌滾了一會兒停下,攤在地上不動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