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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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林漫天在路星河的懷里醒來,她看到自己幾乎滿身的“傷痕”,那都是昨晚的激情碰撞留下的。身上的酸痛似乎也有一些,只是沒有了第一次的撕裂感,也沒有其他的不舒服。她沒敢起身,生怕再次被路星河拉到懷里,就像上次晨課一樣。她看著路星河那張臉,他的發絲有些亂,濃黑的眉毛,長長的睫毛遮住了眼睛,鼻梁算是高挺的吧,有點像混血,嘴唇薄薄的。她好像沒那么怕他了,這個男人給自己提供了優裕的物質生活,可是她卻不能心安理得地享受,或者說,她編不出來這生活背后的故事,也羅織不出來那么多謊言。與其費力掩飾,不如什么都不帶在身上,樂得耳根清凈。 “看夠了沒?”路星河已經醒了,他看到林漫天那雙清澈的眼睛,給了她一個早安之吻。 漫天又紅了臉,微微有些害羞,“你醒了?我都忘了問你,昨晚吃飯沒有?” 路星河擁她在懷,“吃的你啊,這么快就忘了?” 漫天的臉更紅了,鉆到他的懷里,輕輕拍了一下他的胸口,“人家是認真關心你的。” 路星河摩挲著她的身體,笑了笑說,“逗你的,吃過了,在你們學校吃的。” 聽到這里,漫天一下子驚住了,她有點驚恐地抬起頭,“你在我們學校吃的?” 路星河點點頭,“對啊,我還看了你們的青歌會呢,看你那一副生人勿進的樣子,真恨不得當場把你辦了。” 漫天臉上開始有些驚慌,他很有可能看到了武邑,按照他的能力,說不定已經把她和武邑的事情查了一個底兒掉。 “你慌什么?是因為怕我看到你那個小男朋友嗎?小伙兒人長得還可以,就是有點猥瑣。他之前對你做的那些,不值得你維護他。我看到你對他那副決絕的樣子,我倒是很滿意。”路星河用指尖彈著她胸前的柔嫩肌膚,“你放心,只要你沒有違反契約,我不會對他下手的。不過我也相信,你不喜歡那個小伙子,他不值得。” 漫天再次靠在他懷里,“星河,我能問一個問題嗎?” 路星河挑了一下眉毛,“問吧。” “為什么是我?”她想起自己和這位路少之前的種種,兩個人按照正常的人生軌跡,是絕對不會產生交集的,怎么偏偏,就選中了她做那個情兒呢? 路星河笑了笑,“想聽真話嗎?” 漫天點點頭. “真話就是,你需要錢,我饞你的身子,咱們各取所需。”他抱住漫天,親吻了她的發絲,“所以,年輕人,不要有思想壓力,也不要有精神負擔,那些東西都是你應得的。你應該心安理得地去享受,去占有。你要學會做一個情人,一個精致的,美麗的,時尚的,又溫潤的情人。” 聽到這話,漫天顧慮少了些,路星河并不貪圖她什么,除了身子她沒有任何可利用的價值。她也不是什么代替品,更不是什么炮灰,她就是一個情人而已。這樣兩個人在分開的時候,才不會有瓜葛,更不會又糾纏不清的恩恩怨怨。 “那個契約,可以改成一年一簽嗎?”漫天小心地問道。 “為什么?”路星河似乎被這話給刺激了一下,他轉過身子,把漫天壓在身下,直直地看著她的眼睛。 漫天也看著路星河的眼睛,不慌不忙地說,“星河,你不要多想,我只是覺得,一年之后,沒準你就會發現新的目標,一紙契約約束著你,對你不好。” 路星河嘴角勾起一個弧線,他想看穿漫天的心思,“怎么,你對自己這么沒信心,怕籠絡不住我?還是說,你有事兒瞞著我,一年期滿之后,你就琵琶別抱?” 漫天小心地解釋,“我對自己無所謂信心,咱們又不是情侶,什么籠絡不籠絡的。我也沒有事瞞著你,既然選擇跟了你,短時間內,我是不想找別人的。” 路星河眉毛微蹙,“小天兒,你要正視你的位置,你必須要學會籠絡我,因為你不籠絡我,我就不一定能隨時隨地疼你了。” “所以,我想讓契約時間變短,方便你尋找新的目標啊。”漫天接這話似乎沒有毛病。 路星河吻住他的唇,“這個事情以后再說吧,朝令夕改,你以為我是暴君嗎?” 漫天閉上眼睛,享受那兩篇薄唇帶給她的溫存,自然也就不再說話,只是回應著他。情到濃處,路星河又開始索取漫天的身子,仿佛怎么也要不夠似的,她身體里的濕熱和緊致讓他欲罷不能,她的鮮活和明麗讓他努力耕耘。 張姐過來喊他們吃早餐的時候,路星河還沒有停下來。他讓漫天回答,漫天只好應了聲,“張姐,稍等,就來。” 路星河見她張嘴,一邊壞笑,一邊沖撞她的身子,讓她的聲音仿佛帶著哭腔似的。路星河之前包養過一個情人,談過一個女朋友,情史也算是比較簡單。不過他在北京時,從來沒帶女人來過這里,林漫天是第一個。而且,有了漫天之后,短時間內,他不打算換情人,漫天似乎能滿足他的欲求。 兩人收拾妥當出來,已經是一個小時后了,漫天在路星河的命令下,穿了他給她買的真絲家居服。那衣服太輕薄,她走出來的時候,臉都不敢抬起來。 張姐并微笑著看著他倆,“路先生,小天兒,飯得了,趕緊去吃吧。” 路星河攬著她柔軟的腰肢,帶著她在餐桌邊坐下,“趕緊吃吧,一會兒陪我去逛逛家具,買點你喜歡的家具。” 張姐的耳朵很機警,聽到這句的時候,她突然覺得,眼前這個姑娘似乎跟她以前照顧過的不大一樣,路少似乎對她很上心。不過也可能就是年輕人的欲望更勝一些,新鮮勁兒一過,還不一定會怎么樣呢。 漫天拿起一根油條,手臂上的痕跡便露了出來,她趕緊把袖子放下來。這一個小動作,被路星河看在眼里,他笑了笑,繼續喝豆漿。漫天點點頭,“其實不用那么麻煩的。” “不麻煩的,一會兒就去四環邊上那看看吧,很多家具店。”路星河給她夾了一口小菜,送到她嘴里,“嘗嘗,這是我從上海帶過來的風干小菜,好吃嗎?” 漫天咀嚼了幾下,口味回甘,的確和北方的榨菜不一樣,她點點頭,“嗯,好吃,我還以為是北方榨菜呢。” “喜歡吃的話,下次我多帶點,夠你吃個十天半月的。”路星河的眼神似乎多了一點寵溺。 漫天想起晚上青協的聚餐,邊鼓起勇氣說,“星河,晚上青協聚餐,你看,我能請假去一下嗎?” 路星河點點頭,“去吧,別喝太多酒,到時候我去接你。昨天從你那邊買的車,我還沒開過呢,也不知道到底怎么樣。” 漫天仿佛得了特赦令,“謝謝星河,聚餐結束我就給你打電話。” 路星河點點頭,“現在,是不是可以名正言順地使用新手機了,車模林漫天小姐?” 漫天臉上略顯不好意思,“嗯嗯,今天我拿著新手機去,謝謝星河。” “光說不練哪行啊,來點實際的。”說著話,路星河扭過自己的臉,示意漫天。 漫天害羞低下頭,她悄悄看了一下張姐,發現張姐已經鉆進了廚房,她這才快速在路星河臉上,吻了一下。 在北四環的家具展廳,路星河帶著漫天信步其中,俊男美女的組合,宛若情侶,惹人艷羨。在一家比較注重年輕時尚的家具展廳,漫天停下了腳步。 “怎么?喜歡這個風格?”路星河注意到漫天的流連,也停下腳步,順著她眼神的方向,看到了一組暖色的家具。 銷售人員看到路星河和林漫天走進,趕忙迎了過來,“兩位,是在看家具嗎?是做婚房裝飾嗎?” 漫天低著頭不說話,倒是林星河點點頭,“對啊,婚房,你們看著給介紹一下吧,只要她滿意就好。”他指了指漫天。 銷售人員趕緊湊到漫天面前,上下打量了一下她身上那套貴氣逼人的高定套裝,一臉殷勤,“那,女士您看,您對家裝的風格和整體的要求是什么樣的呢......” 路星河幫漫天脫下外套,坐在了休息區,悠閑地品茶。他笑呵呵地看著漫天跟銷售人員來往穿梭,商量設計和風格。店里的店員都紛紛羨慕漫天,有這么一個溫柔體貼的“老公”。 漫天是一個比較利索的,她選了一個合適的品牌也就沒再多逛,所有的家具只在這一家搞定。只是一些沙發的擺件兒,她逛游了幾家,才勉強找到合心意的。兩個人一路逛下來,已經是午后一點多了,路星河開始叫屈,他噘著嘴跟漫天撒嬌,“小天兒,我這兒腿都遛細了,你們女人可真能逛,我不管了,我餓了,我要吃飯。” 漫天不禁笑出聲,“好啦,星河,我請你吃飯,這附近有一家私房菜,我們聚餐來過,還不錯,要不就那家?” 路星河撇撇嘴,“我不嘛,我要吃鵝肝,我要吃澳龍,我要吃帝王蟹。” 漫天聽到路星河說的這些,她不禁撇撇嘴,攤開雙手,“你干脆把我吃了得了。” 路星河一臉壞笑,“這可是你說的,可別說我欺負你啊。” 漫天雖然不大情愿,可還是帶著路星河來到了附近的一家主營海鮮類的西餐廳,點了路星河喜歡吃的幾個菜。她趁著路星河大快朵頤的時候,借口去廁所出來結賬,可是服務卻說,路少已經劃過賬了。漫天有點失落,雖然錢保住了,可是還是失了面子。不過也無所謂面子了,就當跟著他出來長見識了吧。 她再次坐回去,臉上的不自在很明顯,“星河,不是說好了我請客的嗎,為什么還偷偷結賬?” 星河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咱倆誰跟誰啊,我的就是你的。” 這話讓漫天受寵若驚,她想想頭天晚上星河的話,也就見怪不怪了,管他說的是真是假,多想無益,于是笑了笑,“星河,我還想去車展那里站臺,你看行嗎?” 路星河搖搖頭,“不行!缺錢可以跟我說,但是不能去那種地方,你容貌算是不錯的,如果有人把你的照片貼到網上,胡亂扒出來什么,處理起來很麻煩的。” 漫天撇撇嘴,“那好吧。”她又想起來一件事,“對了,星河,我參加了美術社團,漫天打算跟團出去寫生,就在順義那邊,你看,我能去嗎?” 路星河點點頭,“可以,咱們互相不干擾學習工作和生活的,你正常的社交,我也不會干預的。不過,你畫得怎么樣啊?” 漫天尷尬一笑,“小學生水平,線條都不直溜。” “那你還去寫生,不是浪費紙張和水彩嗎?”路星河嘿嘿一笑,埋頭繼續吃。 漫天趕緊接住,“正因為差,才要多學習啊,我好羨慕那些能寫會畫的人,他們的生活蠻豐富多彩的。”她說到這里,眼神中寫滿了憧憬和想往。 “行吧,回頭我讓人給你買一套寫生的工具,你拿去學校吧。” 漫天點點頭,“謝謝星河。” 吃完飯,兩個人又去附近的公園逛了一下,路星河這才開車把漫天送到學校附近,他開著從車展上提回來的那輛豪車,似乎并不是很中意的樣子。不過讓他更不中意的是,小天兒要去跟別人大吃二喝了,他有點不爽,可還是把她送來了,“好了,你去吧,別喝太多了,結束給我打電話,我沒什么事兒,在附近轉轉。” 漫天按照路星河的吩咐,送上一個香吻,路星河才依依不舍把她送走。 來到學校后,漫天直接去了青協的辦公室,看到幾位干事已經在那里忙活了,她趕緊說,“有什么我可以幫忙的?” 一位小干事說,“漫天來啦,沒什么幫忙的,這是下周簽名的條幅,文印那邊剛送到,我整理一下。” “這么大條幅,簽完字往哪里擱啊?”漫天看著那一軸長卷,面露愁容。 “哪里不礙事,往哪里擱。”是她的部長任麗進來了,“主要是拍照宣傳,公眾號發完之后,這個東西基本就在角落吃灰了,等著西門那邊收破爛的大爺把它帶走。” 漫天笑出了聲音,“好吧。” “漫天,收到聚餐地點了吧,我騎電動車過去,帶你一起吧?”任麗打量了一下她身上的高定大衣,似乎價格不菲,于是順口夸了一句,“衣服很好看。” 漫天感激地點點頭,“謝謝部長。”她也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有點不好意思,因為這一身跟她的學生身份格格不入,聽到夸贊之后,她趕忙解釋,“雙十一淘的高仿,還不錯吧?” “今晚就咱們和主席,沒外人,大家可以敞開了吃喝,聚餐后直接去旁邊的練歌房,吼兩嗓子去。”任麗說話的聲音故意放大,辦公室里的人幾乎都聽見了,大家有點沸騰。 漫天笑了笑,“好啊,好久沒去唱歌了,好期待呀。” 任麗騎著電動車,載著漫天悠悠地朝著他們聚餐的餐廳駛去,兩個人一路上有說有笑。 這一幕被路邊停著的路星河給看到了,“喲呵,看你笑得那叫一個燦爛,難不成真喜歡在自行車上笑,也不愛在幻影車里哭?不對,我也沒讓她哭過呀。”路星河擺弄了一下手機,拍了一張照片,存了起來。他剛打算啟動車子,去找幾個狐朋狗友聚聚,卻收到了一個電話,標記是“皇額娘”。 “太后,我這剛從上海回來,又有什么事兒啊?”路星河的語氣懶洋洋的,頗有點撒嬌的意味。 “別一天到晚沒個正形兒,老大不小的了,你得學會穩重。”話筒里傳來路渝的聲音,“北京那邊揪著你的心吶,有事沒事兒就往那邊跑。” “我回來歇一歇不行啊?一天到晚被資本家剝削,我休息一會兒不行嗎?”路星河不那么強硬地抗議。 “我跟你打電話,就是說這個事兒,北京那邊咱們鋪了幾個高端盤,我和集團內部幾位董事商量了一下,我們打算把總部搬到北京。個中的意義我就不多說了。你在那邊正好,找個不錯的地段,做個前期市場調研,給我幾個備選的方案。你現在在集團里面當副總,一定要以德服人,做出點漂亮的東西給人家看看。我打算把搬家的工作全權交給你做,你有信心完成嗎?” 聽到這個消息,路星河一下子來了精神,“什么?總部搬北京?上海不好嗎?干嘛要來北京?” “你這個臭小子,咱們搬到北京也是大勢所趨,都是時代使然,跟你說了你也不懂。你不用cao心別的了,趕緊物色一塊不錯的地方,我們打算在陽歷年之后啟動搬遷計劃,春節之后正式掛盤。”路渝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路星河當然是激動的,搬來北京就很方便了,他以后就可以長期在北京生活了。他到底是個北方孩子,受不了南方的濕冷,有時候好幾天都沒有太陽。他更喜歡北京的暖風,干燥的暖風,這暖風讓他心里很舒服,即便沙塵肆虐,他還是喜歡北京。如今,北京又多了一個讓他喜歡的理由,跟愛情無關,但是事關身心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