協(xié)議【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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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天剛離開學校不久,武邑的電話久打過來了,“林漫天,我現(xiàn)在在你們宿舍樓下,你下來吧,我們聊聊。” 漫天的情緒剛穩(wěn)定一些,接到電話后,又開始激動,“我不想聽你說教了,如果你還是想說剛才那些話,那就別聊了,我沒空。”她示意路星河停車,給她一點時間處理一下電話,路星河理解地叫停了車子。 “對啊,借高利貸還有理了?明明就是你父親不對,他喜歡抽大麻,你媽喜歡打麻將,都是燒錢的,他們?nèi)ソ韪呃J,我一點兒也不奇怪。如今被黑社會追債,還得讓你這個女兒幫著還。你說你一個大學生,拿來那么多錢?他們這不是把你往火坑里推嗎?還有你,怎么那么軟弱,怎么就接受了這么大一筆債務,叁十萬。你們這個家庭,簡直了!” 其實,這些話如果從林漫天嘴里說出來,也不奇怪,因為她也這么想。可是這話從武邑嘴里說出來,漫天卻特別不舒服,她感到一陣陣反胃,“是的,你說得對,武邑,我感覺我這樣的家庭背景沒有資格和你談朋友,我們還是趁早分手吧,免得拖累你。” 武邑似乎說得很激動,“林漫天,你可真有意思,分手?你以為我怕嗎?就你這樣的,又是扶弟魔,又要照顧那個破落落的家,我也受不了。正好你說出來了,分手就分手!” 漫天強壓著眼淚和哭聲,“好,那咱們就分手吧,祝你好運。” “林漫天,我告訴你,你會后悔的,你以后不會再遇到比我對你更好的人了!我看你怎么還那叁十萬!我看你從哪里弄錢!你們家這種破落戶,我真是無語!”武邑的聲調(diào)一點點變高,吸引了幾位路過的同學,他們紛紛投來詫異的目光。 “好了,我累了,以后不要聯(lián)系我了,再見。”漫天掛斷了電話,把手撐在一棵樹上,緩了幾分鐘。這個愛情,還真是脆弱,早早結(jié)束似乎也可以。她回到車里的時候,路星河遞過去幾張紙巾,“什么事?” 漫天搖搖頭,一邊擦淚一邊說,“沒什么,走吧。” 路星河擁著漫天的肩膀,示意老李開車到他在北京的房子,那是位于叁環(huán)附近的一層空中四合院。也許是軟弱和無助讓人變得特別感性,漫天一直抱著路星河,以至于路星河的吻蓋上來的時候,她都沒有躲開,而是像渴望水源的饑渴路人一樣,拼命吮吸著路星河的雙唇。 后來,漫天吻得累了,她緊緊靠著路星河,隨他一起來到了那座房子里。 “要不要洗個澡?”房門落鎖后,路星河直直地盯著林漫天。 漫天這才記起來,自己臉上還掛著西北風和塵土留下的泥痕,她想起來自己來這里的目的,“那個資助,需要一個協(xié)議嗎?” 路星河臉上開始露出一個笑容,這個笑容是林漫天認識他以來的第一個笑容,那個笑容好像青島九月的陽光,清爽,干凈。他抱起雙臂,看著林漫天,“如果你想要協(xié)議,我可以草擬一個。” “我的選修課是社會法律研究,你可不要再法律條文上給我挖坑。” 路星河撲哧一聲笑了,這個傻姑娘,既然都打算開始“資助”關(guān)系了,居然還在摳協(xié)議的條款。但是他還是想逗一逗這個姑娘,“你先去洗澡,我草擬一個協(xié)議,一式兩份,一會兒你出來咱們倆簽字。” 林漫天猶豫了一下,在路星河的帶領(lǐng)下,來到了他家那個擁有巨大浴缸的浴室。路星河指著旁邊一個衣柜說,“我這里沒有女人的衣服,里面掛著我的襯衫,你湊合穿一下吧,以后我會讓管家準備一些你喜歡的。” 路星河剛要離開,漫天卻拉住了他的衣角,“路先生,您的浴室,不會裝著監(jiān)控吧?” “監(jiān)控?”路星河有點哭笑不得,“姑娘,我來北京就住在這里,如果我在這里裝監(jiān)控,是要給大家現(xiàn)場直播嗎?你多想了,我沒這個嗜好。不過呢,這個房子的確有一些地方有監(jiān)控,你先洗澡,一會兒我會明明白白告訴你。” 漫天松開了自己的手,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好吧,那你先出去吧。” 路星河點點頭,從浴室走了出去,并且?guī)狭嗽∈业拈T。房門關(guān)上后,漫天沒有著急脫衣服,她看著那個超大的浴室,比自己家在青島的房子都不會小。她心里開始暗暗嘲諷自己,“林漫天啊,林漫天,你現(xiàn)在算是別人的情人了,為了五斗米,折了做人的尊嚴。”她終于還是沒有勇氣繼續(xù)想下去,因為那巨額的債務,她需要面對,需要償還。還有那個未出世的弟弟,讓她成了實打?qū)嵉姆龅苣АK霾坏礁彝ヒ坏秲蓴啵蛘哒f她太軟弱,逃不開那份煩惱,當初她想死沒死成,現(xiàn)在更沒有勇氣去死了。她跟著路星河上車的那一瞬間,就注定了以后再不會活在陽光下,還講什么尊嚴? 她洗澡的時候,水流順著她的身體流下,氤氳的水汽里,有種溫潤的感覺。這樣的感覺,讓她腦海里閃過武邑,或許兩個人真的有緣無分吧,也或者,他們都很軟弱,都沒有力氣承擔。她咬唇笑了一下,看著鏡子里帶著霧氣的自己,臉上不知道是淚水還是花灑噴出來的水,都是熱的。 林漫天從里面走出來時,拿了一件路星河放在柜子里的襯衫,試圖遮住自己的身體。此時,路星河正穿著灰色家居服,坐在沙發(fā)里盯著電腦,時不時敲擊一下鍵盤,看來他已經(jīng)洗漱過了。 看到漫天從里面出來,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艷的目光:漫天的身材算是高挑的,可是穿著他的襯衫還是略大,一雙大長腿泛著粉色的光芒,黑色的長發(fā)隨意攏在胸前,胸部的頂尖映出兩棵凸起,青春逼人的臉上,就算沒有表情,也是十分可人。路星河指著沙發(fā)上的衣服說,“這是我讓管家準備的內(nèi)衣,你剛才來得匆忙,先拿去穿吧。” 漫天愣了一下,她覺得路星河真的是很體貼,如果不是這一層情人的關(guān)系,他說不定還真是好男人。她出來的時候的確沒有穿內(nèi)衣,她洗了自己身上穿的內(nèi)衣之后放進了衛(wèi)生間的烘干機。她猶豫著,不敢靠近路星河,手里一直抓著襯衫的袖口,不停地摩挲。 路星河盯著她看了幾秒,看出了她的拘束和心事,“放心好了,衣服是干凈的,清洗烘干過的。” 漫天聽了這句,才慌忙跑過來,抓起衣服就往浴室的方向跑了。 路星河看著漫天離開的樣子,嘴角又勾了起來,“有點兒意思。” 漫天再次出來,臉上還是帶著羞澀,因為路星河給她準備的內(nèi)衣都太單薄,穿在身上十分不自在,盡管如此,總好過真空上陣。可是,漫天在真正面對路星河的時候,她的臉還是紅紅的。 路星河拍了一下自己旁邊的沙發(fā),“過來吧,我草擬了一個協(xié)議,你看看,沒有問題就簽字了。為了方便你保存,我做了電子版。我倒是無所謂,就是你保存起來紙質(zhì)的不方便,你那么愛面子的一個人。” 漫天咬了一下嘴唇,慢騰騰地走到路星河身邊,坐了下來。路星河把電腦屏幕拿給她看,里面不過一頁紙,規(guī)定了“資助”關(guān)系存續(xù)期間,兩個人的權(quán)利義務問題。協(xié)議內(nèi)容基本以下這么幾點: 一、男女雙方在關(guān)系未清前不能與第叁者發(fā)生關(guān)系; 二、男女雙方至少一星期見面一次; 叁、男女雙方若發(fā)生矛盾,以書面形式分手; 四、若違反第一點,則一次性補償對方精神損失費5萬元人民幣,以此類推; 五、女方不能干涉及影響男方工作、家庭,否則按規(guī)定處罰; 六、男方應照顧女方的生活,關(guān)系存續(xù)期間,為女方提供在北京固定住所一套:xx門外大街甲叁號院xx;并按月支付女方月金25萬元; 漫天一邊看著,一邊說,“我能補充幾條嗎?” 路星河點點頭,“隨你!” 漫天想了一下,又補充了幾條: 二、男女雙方至少一星期見面一次;節(jié)假日及特殊節(jié)日除外。 五、女方不能干涉及影響男方工作、家庭,否則按規(guī)定處罰;男方不得去女方生活空間,如學校,實習單位以及家庭所在地等。 七、女方?jīng)]有為男方生育子女的義務,故男方因主動避孕,如有意外,甲方應承擔相關(guān)的醫(yī)療,康復以及營養(yǎng)費用 八、男方不得對女方提出超出常規(guī)的性行為要求(例如:xxxxxxx) 九、“資助”關(guān)系結(jié)束后,關(guān)系存續(xù)期間女方所得歸女方所有,包括贈與等。 漫天之所以補充這些,她是想坐實自己“拜金撈女”的身份,既然選擇了做人家的情兒,就撇開道德倫理吧,他們只是床上關(guān)系而已。就說第二條的節(jié)假日,并非是她要回家或者做什么,只是想給自己放幾天假,留點自由的時間而已。 路星河看了林漫天的補充,笑了笑,“這些我沒問題,不過合同期限,我沒寫,給你時間考慮。” 漫天抬眼看著路星河,“就叁年吧,我大學畢業(yè)之后,這個關(guān)系就解除吧。” “你不要房子?”路星河有點詫異,其他想跟他在一起的女人,第一個想要的就是房子,其次是車子,然后是衣服,包包,首飾…… 林漫天搖搖頭,“就算是真愛,也不過如此,我住在學校,不需要房子。再說,將來也不一定真的會留在這座城市,要房子做什么。” 路星河笑了笑,“那就簽字吧。不過你不用住學校,這個房子離你學校很近,交通也方便,不想坐地鐵可以讓老李送你。” 他拉著漫天來到門口,將她的指紋錄入指紋鎖,“我告訴你,這里有監(jiān)控,為了家宅安全,你可以理解吧?”他又拉著漫天來到陽臺邊,“這里也有監(jiān)控,不過是為了防止有人破窗入室,覆蓋區(qū)域也就陽臺這一片。這間屋子的其他地方,都沒有監(jiān)控,很私密,很安全,玻璃是防彈級別的,也是特殊設計的,我們可以看到外面,外面不能看到里面。” “那,如果你家暴我,或者把我剁了,外面也是毫不知情的,對嗎?”漫天見到過爸媽打架的時候那個狠厲,能抄起來的東西都可以當做武器,她見過江海燕的傷痕,讓她不能理解的是,倆人打完架還能夠罵罵咧咧一起打牌。 路星河不屑一笑,“我不打女人,更不會剁了你,我又不是黑社會。” 漫天又問了很多問題,無非是關(guān)于自己的安全和生活保障,路星河都耐心地解答,并且當場打給她叁十萬,包括月金和零花錢。 漫天的啰嗦并沒有減少路星河的興趣,他只是說,“錢都拿了,是不是該履行義務了?” 漫天也沒有扭捏,她拉著路星河來到臥室的床上,裝作很成熟的樣子,學著電影里面的場景,開始把嘴唇湊過去,親吻路星河的薄唇。路星河突然覺得有些渴,他吻住漫天有點rou嘟嘟的紅唇,有點著迷。他的手有點微微的繭子,劃過漫天大腿的時候,漫天感覺到一陣陣酥癢。他的手一點點游移著,劃過漫天的大腿,腿根,臀部,“身材不錯!”這是路星河開始親吻她之后對她說的第一句話。 漫天躺在床上,那襯衫已經(jīng)遮不住她的身子,卷到了腰上,露出薄薄的蕾絲內(nèi)褲。在臥室略顯溫和的光線下,充滿了誘惑。 路星河并不著急,他依舊衣著整齊。他的吻從唇邊移開,到了漫天的脖子,鎖骨,嘴唇所到之處,襯衫的扣子已經(jīng)被悄然解開。 細細密密的吻落在漫天身上時,她忍不住呻吟起來,她甚至感覺到自己身體開始發(fā)熱。她從未經(jīng)過人事,也沒有跟人接過吻,但是她并不排斥路星河的吻和手。她沒有穿胸罩,襯衫解開之后,一對飽滿堅挺的乳兒就袒露在路星河面前。 他端詳著,看了一眼漫天閉著的雙眼,長長的睫毛,微蹙的眉心,還有被他吻得紅潤沾滿了水漬的紅唇,便問了一句,“第一次?” 漫天害羞地點點頭,并不敢睜開眼睛看,路星河指尖掠過的地方,使得她一陣陣顫栗。 路星河面無表情,但是內(nèi)心卻隱隱觸動了一下,他命令她睜開眼睛,看著他的動作。漫天鼓起很大的勇氣,才睜開一雙無辜的大眼睛,看著這個男人吻上自己的胸口,雪白頂端的櫻桃,并且雨露均沾一般,兩只都沒有放過。那頂部的水光,使得胸部更顯得粉嫩,誘人。那里傳來的酥麻的感覺好像水波,一點點蕩漾開來,散布到漫天身體的每一個神經(jīng)。不知道什么時候,她已經(jīng)不著一絲衣物,玉體橫陳在路星河面前。 路星河逗弄著她,也按照自己的習慣“調(diào)教”著她,雖然她還很稚嫩,但是她的身體觸手生溫,而且非常敏感,這是一個好情人所具備的基本條件。路星河的手和嘴唇一起用著,漫天已經(jīng)不自覺地開始扭動身子,唇齒間開始發(fā)出讓她覺得羞恥的呻吟聲。 路星河讓漫天幫他褪去身上的家居服,露出結(jié)實的胸部,還有讓人垂涎的人魚線。他抓著她的手,撫摸著自己的腰腹,后背,還有那個發(fā)熱的命根子。漫天雖然沒有見過實物,但是她有看過一些世界文學名著,里面對于男人象征的描述似乎與現(xiàn)實不一樣。漫天握住它時,感覺到它抖動了一下,似乎在和自己打招呼。在路星河的引導下,漫天的身子已經(jīng)濕透,她開始接納路星河的手指,路星河的身子,直到自己的堅守潰不成軍。路星河的吻從她的腿根一路向上,再次覆上她的唇時,路星河腰部一沉,挺進了她的身子。 漫天感覺到一種撕裂的痛,她感覺身體完全不聽她使喚了,她想推開路星河,“路先生,疼!” “叫我的名字!”路星河低哼一聲。 “星河,疼!”漫天改口,卻仍然喊疼。 “別怕,第一次會有些疼,以后就好了。”路星河很溫柔地撫摸她的皮膚敏感處,也不忘攫取她唇邊的甜蜜,讓她盡量放松身體。身體的磨合漸漸熟悉之后,路星河開始進攻,漫天也似乎不再抵觸,她抱著路星河的腰,看著他橫刀躍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