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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平行世界年夜(三文治H慎入!),內容與

    大雪過后,天氣反常驟暖,玻璃大窗霧出一層白,博物館隱在公園邊緣只剩一個黑影。

    梨花大桌精致菜肴琳瑯滿目,本該熱鬧喜慶,主位的中年人神色卻不冷不熱。

    “親家阿叔,阿義不是故意的,”,他端起一杯酒,努力鎮著心深處無人知曉的激蕩,“我代我細佬賠罪。”

    前晚暴雪,航班大亂。

    第一年年夜飯,新女婿便不到場,對一個離過婚的唐人街餐館老板早有微詞的羅父自然沒有好臉色。

    上周他們還在緬甸,這幾日泰喬義轉往香港處理匯款事宜,讓自己先回,原定昨日到紐約,沒想到美東根本飛不進來,為顯鄭重,除夕只能由他代陪羅寶霓回羅家。

    羅家駿輕哼一聲,隨即給笑著攬住,“爹地啊,泰又不是故意的,天氣D嘢怎么能怪他,今日午夜就返了,聽日再讓他過來陪你飲早茶,好唔好?”

    “什么大生意非要過年前去香港?香港不用過年啊?”,中年人嘴上說著,還是端起了杯。

    “阿霖,”,羅孟蘭夾了一塊炸成元寶形的小年糕放到他碟上,“別理他,外父癥候群犯了。”

    男人端正謝過,高大身形腰背挺拔,在豪華迤儷的上城公寓里,別有一股勉力收束的剛硬。

    “大哥!”

    她的聲線里幾乎沒有絲毫能辨認的地方,時光中,稚嫩已淬成嬌麗。

    “泰叔叔......是銀宮酒樓嗎?“

    ”大哥!“

    軟灰燙下,他忽從不可理喻的命運中驚醒,六十五街五大道街口,自己從未問過,原來羅家就在這,但又怎可能想到去問?

    小妮,不......其實是小霓。

    “大哥!”,羅寶霓拍了拍男人手臂,“怎么了?”

    門衛拉著把手,女人身后管家提著大袋小袋,臨走前他借故下樓抽煙,讓羅家人說話,但只有自己知道不過是為了平復荒誕緣分帶來的心靈震動。

    “喔.....“,扔煙接過那些給女兒的絮叨關愛,目光卻忍不住多佇足兩秒,”沒什么,走了嗎?不再多聊一下?“

    是了,滟滟輪廓與當年的明媚可愛仍有跡可循。

    羅寶霓笑著搖搖頭,“唔曬啦!常常見面的嘛,好累了,想回家,”,她看了看手表,“泰的飛機仲有兩個鐘就要降落了。”

    剛駛出不久,平治便困在萊辛頓大道進退不得,消防車救護車接連呼嘯,勉強轉進四十九街更是寸步難移,瞪著前方連綿天邊的紅色車尾煞車燈,他感覺自己的腦子一直迷迷蕩蕩,像一九七七那個混亂的夜晚。

    堵了近一小時還沒有離開四十九,今年特地跟廚娘學做煲湯,怎么也要讓泰喬義除夕嘗一碗,這樣下去怕是他到家了自己還沒到。

    羅寶霓正心焦,車身突然脫離方陣停進路旁空格,她愣了半晌沒反應過來泰久霖要做什么,直到他拉來路邊一輛單車。

    夜風不算太過冷冽,男人脫下大衣,將她又裹了一層,”走吧,這樣還快點。“,夜色里,他淡淡笑了一下,視線略過,只專注抓著龍頭。

    印象中,自小到大羅寶霓從未坐過單車后座,更遑論于城里穿行,他卻似乎極微熟稔,踏得又穩又快,一下遠遠繞開濃煙密布的喧囂中心。

    這個男人向來話不多,性格明顯和泰喬義很不相同,上橋前,風將聲音吹散,她放大了音量。

    “大哥!......”

    “太快了?”,雙輪車速驀地降緩。

    “我說,從這里看河很美!”

    大橋中心懸在水中央,單車竄過細密木條排成的深夜人行道,兩側車燈如流星,她拉拉大衣,與泰喬義相同的行茲曼訂制,少了古龍水,只是極淡的毛呢和煙草氣味。

    由中城騎回Dumbo只花了二十分鐘,泰久霖不常來此,他住在下城靠百老匯大街,緊鄰唐人街邊上。

    泰喬義坐館合義堂叁年,德高望重的叔父駱以南仍居二路元帥,有職無權,而自己由紅棍扎職雙花紅棍。

    臨要走,卻給羅寶霓攔住,“大哥,過年你一個人回去做什么?等泰返屋企,我們一起守歲。”

    “冇......冇嘢嘅.......,“  ,手里不分由說給塞進一杯威士忌,又長又美的眼睛扇得他一瞬癡愣。

    ”就等一下嘛,你也很少來。“,她拋下一句隨即轉進臥房。

    頂層公寓由兩戶打通,仍是兩房,空間卻拓大很多,陽臺上河面浮船來回,喝掉一杯他又倒了一杯,彷彿如此便能壓住不靜。

    泰喬義是否知道她便是她?一九七七那夜曾遇見的小卵石。

    他想問,但也許不該是今夜。

    房門掩了一半,幾聲招呼內里仍毫無動靜。

    該走了,但手卻不知為何放在厚重木扇上,追索幽昧且自身不能明晰的感覺,他看著自己的長影拖覆上大床,遮擋她半臥的面容。

    泰喬義做事從來遵循自身意志,無人能左右,自己不若他聰敏,愿意聽從他的決斷,同時也清楚自己的責任,一條勉力而為的親緣約束,令泰喬義不至走向深淵。

    征戰八方他未有恐懼,只因有守護的人。

    目光下的女人卻是一個費解的意外,泰喬義對女人殺傷力有多大他早已麻木,若以利益考量,他絕不可能在坐館地位未穩時離婚再娶。

    但他做了。

    此舉再度掀起些微對黃龍興之死的質疑,當年的事并非不透風的墻,自己上了阿嫂而連美施隨即失蹤,黃龍興不可能全然沒有丁點線索,追根究底,當時他們仍太浮躁,小看了一個江湖浮沉多年的坐館。他能忍一個空有外貌卻毫無根基的女婿,卻不能允許一對狼子野心的兄弟打下江山后有非分之想,坐館之位,總要等到小兒子長大。

    泰喬義依舊扛著冷箭離婚,為她,動了心。

    為此他十足意外,羅寶霓很可人,直率大方嬌妍,只不過既是細佬的女人,他們平日不算密切。

    床沿的她似乎有些疲累,手上還抓著一迭稿紙,一個受過頂端教育的上城女人,家世低調四代富裕,與他們,甚至是黃家這樣的黑幫家族根本不在同一個層次,她不屬于唐人街。

    幾縷柔軟發絲水草一般遮掩了臉頰,他忍不住伸手輕撥,黑暗里,窗外燈火給白紗簾濾了一層,墨黑的眉毛,艷紅的唇片,向來不算敏銳的思緒忽有了然。

    “泰叔叔,說好了,周日我搵你飲茶!”

    他無聲噙起一抹笑,非關男女。

    醇冽聲線平平淡淡,“你知道了。”

    泰久霖一下對上門邊的雙眼,帶著些微旅程的風霜,依舊峻挺逼人,他不由脫口,“你......早知道她就是那個小孩?”

    泰喬義點點頭,徑直來到床前,泰久霖這才驚覺自己身處之地多么不合宜,倉皇清醒,他斂到門邊,不過是詫異于緣分,僅此而已。

    畢竟,要說當年對一個小女孩有什么其他念頭也不可能。

    但泰喬義為何不說?

    “唔......泰,你回來了?我煲了湯......“,羅寶霓給吻弄醒,臉頰仍有些因熟睡未褪的緋紅,迷迷糊糊,迎著小別的熱烈索取,身子一下就熱了。

    泰久霖撇開視線,心頭卻不懂為何震蕩,早該離去。

    “別走。“,正要踏出客廳,臥房邊是泰喬義的聲音,”等我一下。“

    室內太過溫暖,好似渾身溫度都給剛剛她迷蒙的聲線燃升兩度,奇異遐念不成形體。

    在沙發上坐立片刻,只能到陽臺外重新點起搖曳火苗。

    ”大哥,外面冷。“,她身上一件輕軟連身羊毛裙,恣意輕松,V型領口沒有分毫過分之處,脂玉一樣的肌質在暈暗客廳中卻像一簇小光。

    擒著煙的手緊握在鐵欄上,濕雪凝成冰,又黏又凍,僵住輕顫掌心。

    ”冇嘢,我......我抽根煙就進來。“,聲線吶吶,她早已蕩進廚房熱湯,只漾來一個好明亮的笑。

    男人沖過涼,洗去一路風塵,微濕黑發水氣濃郁,叁人的桌前,只有他飲著暖熱饑渴。

    “靚唔靚?”,羅寶霓不免帶了期待,有次泰喬義說連泰久霖的廚藝都較她好得太多,令人大受打擊,“大哥,你也嘗下,牛尾我特別去韓國人的超市買的!”,她端了一碗遞過。

    除卻黃精給大火轟得糜爛發苦,鹽也下得重了點,比想像中好。

    泰喬義薄唇微揚,起身便將她攬進懷中,“越飲越渴,想喝點甜的。”

    濕吻激人欲,半個月不見,給老火湯催得勃動。

    “做咩啊!”,羅寶霓臉上炸紅,想推他。

    “我先回了,阿義,有事明天講吧。”,泰久霖同時起身,

    “等等。”

    泰喬義抬起臉,眼中一瞬全是撩人陰暗,沒弄明這是做什么,羅寶霓給他半擁半抱來到面色已半凝肅的高大男人身前,壁燈一霎落成明滅的幽微,她忽地驚覺今夜兩人之間似乎不同尋常。

    “泰.....怎......怎么了?“

    大手輕柔拉著她,一瞬觸上泰久霖左手,尋衣袖鉆入,細蛇一樣滑過布料遮擋的不為人知。

    他似被烈火舔過,猛然縮回,“阿義,你做什么!?”

    然而大力不容他躲,扯過手臂,帶著柔膩掌心再度握上那片凹凸不平的烙痕,細細撫過每一寸丑陋扭曲,羅寶霓愣愣地,一下睜大眼,在兩人臉上來回。

    “一九七七,”,他擁著她,聲線震動在耳廓邊緣,欲含未含,“曼哈頓暴亂那夜,你話過一個人救咗你,手臂內側有塊疤.....  .“

    羅寶霓一震,身后環抱堅如石墻,不知道為什么,心頭卻陡然空洞,抬起臉。

    ”嗰個人......系佢,唔系我。“

    未放的掌心,握在那虎口合握不了的健壯小臂,疤痕好似仍灼燙。

    她看向泰久霖,對方卻立即轉開視線,眼底的失落快得捉不著,曾有個埋在記憶深處的約定呼之欲出。

    “那一日,他在酒樓等足你一整日,你沒有來。”

    該收手,但她的觸摸好脆弱,像夏夜的微風,一下就要失去。

    ”阿義,現在說這個做什么?“,泰久霖難得他面前顯出不悅,莫名其妙的幽微思緒自己都不能理清,卻被他扯出晾曬。

    ”寶霓,“,他含住細嫩耳垂,清楚她敏感的位置,雙手撫著曲翹線條向下,”你該謝的人是他......“

    ”夠了!“

    泰久霖輕掙開她的手,就要轉身,柔軟的身體卻給泰喬義一推撞入,他不得不接,滿懷幽香像一只手觸進胸膛深處,緊緊抓著心臟,不能掙脫,若說世界上有一個人最懂自己,無疑是泰喬義。

    ”是你.....“,記憶恍惚,碎成片片,多年后重遇的愛欲情狂皆源于那只曾經給予自己安全感的手。

    纖細手指重新爬上陌生的小臂,比泰喬義更粗壯些,”寶霓,這么多年,他都沒忘記你。“

    ”我不告訴他......因為我不會放開你,但今晚他知道了,我也不舍得他難受。“

    ”你選嗎?“

    羅寶霓給他的話震醒,耳旁同時一聲大喝,”阿義,你瘋了?說什么話?我走了。“

    然而同樣一推,他重心不穩,直接摔坐在沙發上,要發作,懷里的人連帶滾入,正坐在欲望壓制的頂端,猛物狠狠一跳,抵上布料,毫無遮掩地觸著女人嫩處。

    記憶里寬大而充滿安全感的懷抱曾如海潮將她護住,單車穿梭,今夜與過往,一瞬重合,她愛著泰喬義,無庸置疑,然而這一切的源頭也許來自另一個男人。

    心靈的奇異沖擊讓一切都不可理喻。

    有如失魂,任熟悉雙手拉開連身裙,熱吻點點落下,而另一個男人瘋狂又壓抑的喘息徒令心頭發慌,渾身抖如落葉,嬌果一瞬挺立,紅嫩晃眼,身后西褲底下突地暴脹,泰久霖近乎痛苦地呻吟了一聲。

    由泰喬義主導的深欲漩渦,一瞬將叁人卷入。

    ”泰.....大哥......“,羅寶霓被他壓開雙腿,口中已是語無倫次,男人脫開袍,精壯身軀底下攝人心魄的欲念早已充血朋碩,洗浴后水氣被微汗蒸出,而她躺在另一個堅如鋼鐵的胸膛上,整齊的襯衫衣料摩擦背脊,一雙粗糙大手如此無措。

    插入時,久違的充脹酥麻沿背脊狠狠竄升,濕潤啜緊了他,陽物不得不退了少許才再度一挺沖入。

    她軟得不能平衡,被撞進身后之人懷里,迫他顫栗去接,抑著苦痛。

    瘋狂且完全脫出想像邊界的性快感,抽插yin靡猶如惡魔低喘,粗糙掌心忍不住抓住女人腰間軟rou,想推拒瘋狂的一幕,然而一用勁她又疼得整個人一挺,雙腿卡上泰久霖大腿,花心正中另一個男人的rou棍帶出淅淅瀝瀝的汁水,淋的底下黑色西褲完全濕透。

    這是在做什么!  ?腦中如驚雷。

    他慌忙松手,嬌軀隨即下滑,她伸手向后攀住了他的臉,泰久霖眼睜睜看著自己一下握上兩團根本不該由他越界掌握的嫩乳。

    雪地中兩團火焰,燙得他灼痛無比放不開。

    笑意綻上俊容,身前男人cao得更狠,一下一下,撞得rou臀磨著底下另一根幾欲爆炸的悖德兇獸。

    “沒有阿哥,就沒有你,寶霓.......“,他一下將她抱起,架在懷里深入,細密小縫被孽根肆意妄為的畫面清晰暴露在另一雙眼中,胸膛溫度猛然冷涼,泰久霖呼呼低喘,腦子早已如漿糊混亂。

    ”你說我們該不該好好謝謝他?“

    她早被yin色弄得瘋魔,性的暴露是自我的全然暴露,親密情事加多一份注視,無處可逃,只能湮滅。

    罔顧預言,大欲薰心,浮士德讓魔鬼催眠成幫兇,甘愿背棄天主,她喘著給放在泰久霖癱坐的雙腿之間,在暴亂之夜撐起一方安全世界的男人幾乎是脆弱地看著她,用目光抵御眼前狼狽且不平等的折磨。

    “小霓,別......“

    小霓兩個字,忽忽震碎一片記憶拼圖。

    手指撫上令一切起始的手臂疤痕,他眼睜睜看著拉鏈滑下,不可回避的欲念猛然彈跳在她唇邊,猩紅丑惡,給純然清澈的yin念輕含。

    下一刻,他狠狠抓上沙發兩側,趴跪的rou臀給身后魔鬼插開,沖得她猛將他的粗長吞入四分之叁,直抵入咽喉深處。

    叁人俱是爽得一頓,難以含納的巨物在嘴里,由身后折磨人的性物掌握節奏,一撞一含,一抽一吐,他們終于連成一體。

    圓杏眼底激出了晶瑩,泰久霖心頭一疼,忍著爆炸的快感,伸手握住圓潤雙肩,不讓她因另一人的沖撞吃得太深。

    “衰仔,輕點!”

    泰喬義看了他一眼,窗外燈火在河面閃爍,折在他們赤裸靈魂上,愛與欲,不能分割。

    她的身子已經很熱,怕是也被這瘋狂的叁人糾葛刺激得無法承受,馬上要高潮,他直接將她抱起,壓躺在沙發上開始沖刺,一雙長腿架在肩上,隨棍物深入,柔軟小腹給插得一凸一凸。

    她狂亂吟叫,柔荑猛然抓住他,黏黏膩膩,泰久霖渾身都是汗,視覺幻象依舊不放過自己,親眼看著兩具漂亮rou身交纏,曾經的小女孩成了眼前逼人瘋狂的愛神。

    百下鞭笞,抽插水澤乍然而止,耳旁是她垂死般啜嘆和男人射精低吼。

    下身在爆炸邊緣,他不得不閉上眼,制止心中更黑暗的沉淪。

    然而不過片刻,懷中一暖,爬滿薄汗仍在輕輕喘息的身體給抱上他的腿,她仍在高潮余韻中輕晃,軟軟靠在他肩頭,泰久霖猛睜眼,卻在泰喬義的目光中卻說不出半句話。

    若以往的泰喬義有任何的弱點,自己定為其一,但自己甘心為他征戰,扶他上位,怎能說清誰守護誰?

    心思瞞不過他,欲望亦如是。

    “小霓......“

    意志崩毀邊緣他痛苦萬分,但瀲灧雙眸抬起,”泰叔叔.......“,西褲褲頭被拉開,徹底脫開回旋的可能性,

    握上粗長欲根,就著xiaoxue一擠便輕吐的濃精,緩緩坐下,“我一直想記起你。”

    他泥塑般看著她動作,軟rou鎖得人發瘋,渾身發麻,雙手控制不住掐上潤臀上,不小心便將她卡得皺眉的半截狠狠頂入,緊迫逼臨。

    若這不是地獄,何處才是?一個由親弟構筑的阿鼻地獄。

    她撐得難受,再度軟靠,好精致的輪廓在眼底一瞬由女孩蛻變成女人,他終于忍不住小心翼翼吻上紅潤的唇瓣,近乎虔誠地面對這場緣,淺嘗剩余的甜蜜。

    多年來,不是沒找過女人,在幫會地位越來越高,投懷送抱不會少,但他多半自己解決,單純不喜毫無感覺的發泄,徒增煩擾。

    此刻,一瞬突破的心房不能回到原點,靈與rou翻攪在一起,他低吼一聲忍不住開始抽動,卻不敢太過粗暴,困著自己的嬌嫩內壁是如此脆弱,狹窄致密的深淵里,叁人體液全然混合,像他們交纏的亂線。

    適應了片刻,柔韌下體一點點擴張,終于將他深深含納,令他們兄弟悖德淪喪也要泊入的港灣。

    雙腿卡在早前還不熟悉的雙臂上,任憑粗長巨物將下身拓成一個抽出也閉攏不了的寬度,羅寶霓給激得掙扎,太深太大,像根鐵杵,但他又極力克制放緩了速度,深怕搗傷脆弱嫩蚌。

    她整個人禁不住輕顫,仰著頭靠入身后親密愛人的懷里,泰喬義的吻如風如露,將她柔軟安撫,xiaoxue被粗棒進出的更為順暢,汁水瘋狂泌出,到處都濕糊一片。

    然而突如其來的另一處刺激將她驚得摟住泰久霖的脖頸。

    “乖,放松。”,后方手指盛著水澤,一下按進柔嫩菊xue。

    “衰仔,你會弄傷她。“,泰久霖抱著人退了一步,叁文治的玩法,極致yin蕩,除了早年連美施那瘋子提過一次,他們平常可沒這樣變態,兄弟倆個上同個女人。

    泰喬義笑了,卻沒有收手的意思。

    他熟知她的身體,大手托著rou臀,jingye黏滑,細細撫弄那處就軟了,泰久霖感覺懷中人越來越火燙,兩團逼人成狂的白乳給她死死摟著的動作緊壓入胸膛。

    下一刻,rou棍深入的空間猛然被壓縮,隔著軟rou,另一根欲望也迫了進來。

    ”啊!啊......好漲......“,她劇烈掙扎,給極度刺激逼出瘖啞。

    叁人猛喘,一人給撐到極致,兩人被鎖得脹痛,咬得牙齦酸麻。

    “寶貝,再放松點。“

    ”小霓,放松。“

    兩個男人同時開口,嬌軀給緊緊夾在中間,她狠狠顫抖,熱燙快感卻漸漸蔓延,身體飄蕩在海潮之上,任他們揉捏,不知誰的手掐著胸乳,又不知誰的唇細密吻過鎖骨,肌rou終于弛頹,欲望猛物深入,兩根東西一齊cao進最底。

    她給他們縛在身上,于怒海掙扎,幾乎滅頂。

    讓一人拋飛,又給另一人插起,一進一出,熱汗交融,汁液狂瀉,沸騰欲望只能失禁。

    兩人前后換了幾次位置,她的rou體耗竭地仆在他們身上,靈魂卻如一縷線香裊裊飄升,觸到空明。

    ”泰!“,高亢鳴呼,分不清是在叫誰。

    他們終于結合為一個整體,再也不能分開。

    狂潮之后的春日海面,蘺蘺掩熄他猶自sao亂的內在。

    “唔......泰,“,淺淺唇舌纏綿,”大哥在呢.......“

    射精后的疲乏喚醒意志,恍惚睜眼,大腦仍未能運轉,是一秒,還是兩秒?

    ”喔,阿哥,睡著了?“,男人染著風霜,行李箱放在腳邊,嬌麗面龐倏地一紅,跳下被他擁著吻的餐桌。

    一瞬,他有如曝尸荒野的丑惡rou軀,冷汗霎那濕透背后,黑色西褲底下的狼藉又冰又燙,沙發左側仍搭著厚重大衣。

    ”大哥剛剛踏單車帶我回來的,是不是我太重了?“,美眸彎起,她顰眉一笑,”中城火災,幾條街都動彈不得,我趕著回來給你弄湯嘛!“

    ”單車?“,泰喬義微微一怔,隨即又笑,”是什么可怕的老火湯?“

    羅寶霓狠狠嗔他一眼,轉身進廚房端鍋。

    ”我......我先走了......“

    他猛地起身,聲音干啞,下身冷涼,幸而布料色深,然濃郁下流的氣味再多一刻也許便要竄出。身體幾乎僵痛不能動彈,被心底恐怖的虛妄吞吐著,自己怎能想像出一場如此悖亂的夢?

    就是禽獸也不能。

    ”不急,“,泰喬義回頭,”等一下,除夕一起過。“

    ”喔......不......”,他下意識斂住目光,竟不欲與之對視。

    他盯著他看了幾秒,天火灼心,“阿哥.......你知道了?”

    (全文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