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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伐冷靜下來后明白一點,留著白言梨比不留的好, 皓月這個組織自己實在太陌生了, 看那只該死的鳥對待自己的態(tài)度也知道皓月中的其他成員對自己也客氣不到哪里去。 好歹白言梨對自己應(yīng)該還有那么些感情,怎么, 就許對方利用自己, 自己還不能利用回去了? 有句話白言梨說的挺對的,蒼伐坐在喜床上,看著滿目的紅腦袋里的筋一個勁跳,對方說要多動動腦子, 凡事多想想,很有道理啊, 雖然生氣, 但不可否認(rèn)的是這句話非常的有道理,但凡自己以前能多想想多考慮考慮, 今天能淪落至此嗎! 從小順風(fēng)順?biāo)悬c不順心的也很快就能解決, 這算是他第一次遇到重大挫折。 別的目前奈何不了, 蒼伐將紅色被子扔到地上穿著鞋子直接踩了上去, 就像在踩白言梨的臉,他對準(zhǔn)那對鴛鴦死命碾。 既然對方還表現(xiàn)的如此深情, 那好, 籠子出不去可鈴鐺還在,搖一搖就來是不是, 自己滿足他! 不做點什么的話, 心頭這口氣怎么出? 他拿定了主意, 琢磨著怎么折磨羞辱才能讓白言梨崩了那張貌似永遠冷靜的臉,在自己面前崩潰哭喊,瞥到腳下大紅的被子,他干脆一腳踢了出去。 這花房面積不小,除了一張床外看著有些空曠。 蒼伐仰頭盯著籠頂,暗暗觀察起上頭刻畫著的符咒,和浮白山的相似又不同,還有花房下的水,浮白山里頭焱淵身下的那是血水,自己這周圍的水好像很平常,可是司尾被踹進去后的反應(yīng)能夠看出和普通的水還是有不同的。 皓月這組織暗下活動的這些年也不知開了多少墓,這些玩意應(yīng)該都是從墓中拿出來的,棘手的是沒有妖族清楚他們手中究竟有多少底牌。 白言梨之前說荒服不只有那一個墓,這話聽著……應(yīng)該是還開了其他墓。 不去想還好,一想覺著哪哪都是問題,一手捂著額頭,蒼伐強迫自己去回憶,從在梨花樹下恢復(fù)意識后,一點點,一天天的去想,白言梨說過的每一句話,自己接觸過的每一個人每一只妖,他們中間定然是有條“鏈子”串聯(lián)起來的。 他想的入神,慢慢在地上蹲下。 石梯上再次傳來腳步聲,靠近到一定距離后,蒼伐抬眼去看。 先出現(xiàn)在他視野里的是搖晃著的桃子……桃花妖打著哈欠從石梯上跳下來。 蒼伐瞇起眼。 “家……”喊了聲,桃飽飽臨時改了稱呼,“大尊。” 大尊是外者對妖中強者的稱呼,看到來妖,蒼伐確實意外了那么一瞬,可到目前為止的變故太大,先看到丹那老鳥的變臉,如今再看到誰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其實都不用太大驚小怪。 蒼伐這么安慰自己,等桃飽飽跳上花瓣靠近花房,他還是沒忍住問道:“你也是?” “您身體還好嗎?”沒有馬上回答他,桃飽飽非常認(rèn)真的上下打量他,“胸口還難受嗎?” 真要是什么情況也不知道,下來后看到自己這模樣會像司尾一樣震驚,桃飽飽現(xiàn)在這反應(yīng)無需多問了。 蒼伐勾起嘴角,復(fù)雜道:“沒想到你這蠢貨也是皓月成員。” “……”表情古怪了一瞬,桃飽飽將肩膀上背著的小木箱放到地上,從里頭找出藥膏,“星主說您手心受傷了讓我來給您上藥。” 對白言梨的稱呼也改了,蒼伐沉著臉,似笑非笑的坐到地上。 桃飽飽沒敢進籠子,有些為難的伸出手。 蒼伐瞇著眼睛,發(fā)現(xiàn)他從外頭伸手進來時并未受到籠子上符咒的傷害。 “只有手心受傷嗎?”桃飽飽腦袋上的桃子搖晃著,表情認(rèn)真道:“反噬嚴(yán)重的話,夜里可不好過。” 這鬼地方還能看出白天和夜里的差別嗎?蒼伐勾了勾手指。 桃飽飽再靠近籠子一些,“您不愿意我碰的話,您自己涂也行。”他說完,直接將藥膏扔進了籠子里。 蒼伐站了起來,才往前一步,花妖忙往后縮身子。 “蠢貨,”蒼伐沒忍住翻白眼,“我在籠子里還能殺了你?” “倒也是,”桃飽飽點點頭,腦袋上的小桃子跟著顫,“您還是快解決了傷口吧。” 蒼伐站起來后,桃飽飽已經(jīng)看到他灼燒爛的手心。 “白言梨讓你來的?” “是,他很擔(dān)心您的傷口,特意交代我必須看著您上藥。” ……先前人讓自己伸手自己沒伸,怕被看出來他還特意壓在紅色被子上,沒成想還是被發(fā)現(xiàn)了。 “來,”雖然疼但不是不能忍,比起心頭的打擊這點皮rou之苦根本不算什么,蒼伐招呼道:“過來,我沒記錯的話,你是被司尾從谷中誆騙出來的。” “是呀。” “那你是何時加入的皓月?”背著自己,白言梨還在收攏府中的妖嗎。 “您還沒想明白嗎?”桃飽飽重新坐到花瓣上,“從一開始我就是天樞的成員。” 司尾是沒問題的,若桃飽飽從一開始就別有用心,司尾如何會將他帶到自己身邊來? “接近司尾是有意的,被他騙出來也是有意的,那時候您剛清醒,對星主來說就是只陌生的妖,不清楚您的脾氣性格,星主就這樣呆在您的身邊太危險了,”桃飽飽停頓了下,“而且星主身邊總得有個能用的下屬,所以選了我。” “司尾和你認(rèn)識的時候,我還沒到荒服來。”這點將桃飽飽帶來后司尾無意間提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