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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傅總今天會不會來。” 這也是人們好奇的。毋庸置疑,傅總是整個s市權貴都想結交的對象。然而自打三年前結婚,傅總就變得深居簡出起來,從不參與這類宴會,連家里那位都不肯帶出來露面。 一般人當然邀請不到傅總這種級別的大人物出場。可嚴總就很有可能了,嚴氏在s市怎么說也排第二。 一群西裝革履的男人,身著華麗禮服的女人,觥籌交錯,客套寒暄。 嚴越岑也穿了身西裝,少年人身材提拔,容貌英俊。他獨自坐在角落沙發上,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安靜在腦海中溫馨提醒:“宿主,喝酒傷身。” “我過了今晚就要被掃地出門了,還不許我最后風光一把?”嚴越岑輕輕搖了搖杯子,“這酒可貴了。” “宿主不要自暴自棄!”安靜給他打氣,“知識就是力量,宿主考上好大學,自己做出一番事業,說不定就能再次白手起家,把公司收購回來!” 嚴越岑并沒有被激起熱血,反而更無趣:“費大力氣去搶回原本就該屬于我的東西,這也太慘了。” 安靜也不知道該怎么安慰人了。 大廳忽然有一瞬沉默,所有來賓都將目光定格在今天的主人公身上。 嚴總挽著他的夫人出來了。 關于這位嚴總的第二任夫人,他們不是沒在媒體上見過,可再次親眼見到她的美貌,還是會為之震撼。 云淺汐一身玫瑰紅抹胸禮服,長裙曳地,胸前溝壑呼之欲出。她做了個漂亮的卷發造型,精致耳垂上戴著紅寶石耳墜,踩著八厘米的高跟鞋,五官美艷絕倫。 在場不少男士都帶了女伴,其中不乏光鮮亮麗的女明星,卻都在這一刻黯然失色,被云淺汐比了下去。 人們癡癡望著云淺汐,忽然有些理解嚴總在亡妻尸骨未寒時就迫不及待地把人娶進家門。 她實在太過完美,連女人都升不起一絲嫉妒心。男人滿眼著迷,女人滿心羨慕。 她就是令全場矚目的萬人迷。 一堆視線中,唯有嚴越岑死死盯著她,眼里帶著深深的厭惡。 “感謝諸位光臨我夫人的生日宴,嚴某不勝榮幸。”嚴父站在講臺前對著話筒致辭,“今天邀請大家來,是還有一件事情,要請大家做個見證。” 站在一旁的云淺汐笑容擴大。 很快,律師就會呈上財產轉讓的合同,嚴世華會當著大家的面簽字,做個公證。 她并不缺錢。她這樣的美貌,到哪兒都有的是大把男人愿意追捧,為她尋死覓活,為她傾家蕩產。 云淺汐只是很享受這種對方為她傾其一切的感覺,等得到之后,又會立刻喪失興趣。 在原世界,她勾勾手指也有一堆裙下之臣,被她一個眼神就迷得失了魂。那是修真界,一個個號稱清心寡欲的正道之士通通不堪一擊。到了這凡俗界,她見嚴世華生得好,自詡美貌,上前邀約,嚴世華竟不解風情道:“抱歉,這位小姐,我已有夫人了。” 云淺汐追問:“她難道比我還美么?”她是傾國傾城色,就不信有哪個凡人能比得過。 嚴世華說:“我的夫人在我心中,自然是最美的,無人可比。” 一句話就叫云淺汐生了嫉恨。 她最擅玩弄人心,修習一身魅術,惑人心智,但也無比清楚,那些人都是被她的法術蒙騙,沒有一個真正愛她。 她不屑愛這種虛無飄渺的東西,可她得不到,別人就也不該擁有。 她從嚴世華眼里看到了對他夫人的愛情,她就想要毀了。 她殺了嚴母,那個柔弱的女人連尖叫一聲都來不及就死得透徹。 嚴世華撞見那一幕,當即發了瘋要沖過來殺她,轉瞬就被云淺汐發動了魅術。 “所謂的愛,還是這么不堪一擊。”她望著眼神渙散的嚴世華笑道,“你還挺有本事,一介凡人,比修真界那群家伙還多撐了兩秒。” 一個凡人全身心的愛,也只能換來多兩秒的堅持。 _ 賓客們也好奇,是什么事需要他們這么多人一起見證。 沒等嚴父開口說下一句,大門突然又被打開,一對璧人站在門口,霎時全場矚目。 “我來遲了。”祁夜語氣很平靜,并沒有說抱歉,只是在陳述事實。 也沒人敢讓這位時間就是金錢的大佬道歉。 祁夜挽著戚白茶,態度自然親昵。他們今天穿的是情侶西裝,一黑一白,款式一樣,連領帶都是配對的。 那張無處次出現在媒體報紙和財經頻道上的面孔依然俊美無暇,帥得天怒人怨。更吸引矚目的卻還是挽著他胳膊的青年,站在氣場兩米八的傅總身邊竟然沒有半分失色。 漂亮青年面容精致,神情淡然,姿態優雅,氣質矜貴,整個人透出一股清冷勁兒。 好比日月同輝。 將這滿天星辰都壓得黯淡無光。 他倆一進來,就壓制得云淺汐萬人迷光環自動失效。再仔細看去,就只覺得是個普普通通的美女,和戚白茶一比,那簡直是庸脂俗粉了。 這兩位根本沒有可比性,眼下也沒多少人關注云淺汐,全把目光移到這對璧人身上。 這他媽才叫神仙顏值,天造地設的一對! 眾人起初的呆愣過后,就是一陣狂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