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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還有點兒腫。 被蚊子咬了? 可是不癢啊。 云槿百思不得其解。 然后表哥就醒了。 他低頭在小皇帝的臉頰上親了親,又捏了捏,看上去溫柔極了。 但只有云槿知道他的本質(zhì)還是很兇殘的。不要問他是怎么知道的,那個戳在他大腿上的東西他知道它是什么。 表哥一言不發(fā)地脫他褲子。 小皇帝冷靜地勸諫:“表哥,白日宣yin是不對的。” 表哥“嗯”了一聲,把他的褲子扔下床。 小皇帝繼續(xù)冷靜地勸諫:“表哥,你要善于納諫,這樣才能做一個德才兼?zhèn)涞暮没屎蟆!?/br> 表哥又“嗯”了一聲,把他翻過身。 小皇帝還是冷靜地……特么的冷靜不了啦!云槿“嗷嗷”叫起來,只乞求能把他嚇得陽痿。 但表哥還是持久□□地戳了他兩次。 云槿餓著肚子受此折磨,頓時覺得自己成了沒有母后的小白菜。 表哥心滿意足地抱著小皇帝沐浴,上藥,用早膳。 吃飽喝足,云槿開始有力氣質(zhì)問表哥。 小皇帝指著自己紅腫的嘴唇,道:“表哥,你知道我嘴是怎么搞的嗎?” 表哥掃了他一眼,理直氣壯地道:“我啃的。” 云槿:“……” 他顯然被表哥的無賴表情驚了一下。 云槿抓狂道:“你半夜餓了就傳宵夜啊,啃我干嘛!” 表哥挑眉,“怎么,你有意見?” “……”云槿蔫兒了,緩緩抱頭,“沒有。” 表哥愣了下,“你做什么?” 云槿道:“怕你揍我。” 表哥:“……” 表哥把拳頭捏得咯咯響:“確實挺想揍你。” “忍、忍住!”云槿小心肝一顫,狼狽地躲到桌子底下。 表哥殘忍地把他從桌子底下拉了出來,云槿坐在地上哭得凄慘:“表哥你別這樣啊!我屁股還疼著呢!” 聞言,表哥的動作一頓,臉色也緩和了許多。 云槿見狀,趕緊趁熱打鐵,“嘴唇也疼。” 表哥一言不發(fā)地起身,拿了罐藥膏回來,往他嘴上涂。 云槿往后躲了一下,猶豫道:“表哥,這藥是涂屁股的。” 表哥把手指往他嘴唇上一按,面不改色道:“一模一樣的一瓶。” 云槿:“……”呸!不要以為他看不出來這罐是用過的! 表哥說昨天的奏折還沒批完,于是就拽著云槿出門。 云槿本來以為會重復昨天的悲慘經(jīng)歷,但上蒼憐惜他,在御書房門口表哥就被太后派來的人叫去了。 表哥臨走時還不忘囑咐他,一定要認真批閱奏折,不許跑出去瞎玩。 云槿連連點頭,心道鬼才聽你的話。 他在房間里等了約莫一柱香的時間,然后歡歡喜喜地跑出了御書房。院子里除了零零散散的幾個侍衛(wèi),啥都沒有。小皇帝默默給自己比了個耶,朝空中大聲呼喚小罐子。 沒幾聲,唐觀就從房梁上跳下來了。 云槿歡天喜地地撲進他懷里,拉著他的手往御花園跑。 昨天一下午都沒有愉快的玩耍,真是憋死人了! 唐觀站在荷花池邊上道:“我們今天來釣魚吧。” 云槿深沉地點頭,同意。 侍衛(wèi)拿來了兩根魚竿和一盆魚餌。云槿看著那幾坨在盆子里扭動的身軀,臉都綠了。 云槿哽咽著道:“我討厭蟲子。” 唐觀不以為然地抓起一條蚯蚓,殘暴地把它一扯為二,一半掛在自己的魚鉤上,另一半掛在了云槿的魚鉤上。 “我們比賽吧。”唐觀道,“一個時辰,誰釣的魚少誰就贏。” 云槿在心底喊耶,這種游戲他最會贏了,就像以前斗蟋蟀的時候比誰的蟋蟀先被咬死一樣。 唐觀叫來了個侍衛(wèi)做裁判,兩人坐在池邊的石欄上,比賽開始。 清晨的風很輕,陽光也不怎么烈。但云槿由于表哥先前對他的殘暴行徑,開始有些昏昏欲睡。好幾次差點頭朝下沖到池子里,被唐觀無語地拯救了三次。 半個時辰過去了,唐觀已經(jīng)釣上來了兩條錦鯉,而云槿卻連一條都還沒釣到。 云槿覺得勝利在望,精神也明顯好了許多。 過了兩柱香,唐觀又釣上來了一條。 小皇帝簡直都要歡呼了! 但是美好的理想都是要有殘酷的現(xiàn)實來打破的。就在云槿站起身,打算好好嘲笑唐觀又要輸給他了的時候,身后突然傳來了一聲怒吼:“云——槿——” 聽到表哥的聲音,云槿差點抱頭鼠竄,條件反射地就要往后躲。但他忘記了他現(xiàn)在正在釣魚,腳往后一挪就踩空了,于是毫無懸念地掉進了池子里。 唐觀伸手想要拉人,卻只拉到了對方的一只手,云槿身體的其他部分都很不幸地浸沒到了水下。 慌亂之中,云槿掙扎著,生生喝下了兩口池水,又腥又涼。一想到那是錦鯉們的洗澡水,他就惡心得快要吐出來。 不過幸好這種痛苦沒有持續(xù)很久,作為九五之尊的小皇帝很快就被人拉上了岸。 云槿跪在地上好一陣咳嗽,誤吞的池水咳出來了不少,但還是難受得緊。 宮女太監(jiān)們著急忙活地給他擦臉擦頭披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