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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一場晚宴,一回刺殺,似乎就這么匆匆的落下了帷幕。 作者有話要說:刺客是個女刺客,是原著種馬男的另一個后宮,短篇就懶得配對了,讓她出來打個醬油就算了吧 PS:方尚書被留在宮里了,七殿下準備找她喝喝酒,聊聊天啊 再PS:O(∩_∩)O謝謝以下幾位的地雷~ Jc扔了一個地雷 三少姜扔了一個地雷 命宿扔了一個地雷 饅頭很好吃扔了一個地雷 饅頭很好吃扔了一個地雷 ☆、第39章 種馬出沒請小心(九) 或許是因為那一個酒杯的救駕有功,也或許是因為七殿下“勇武”的印象深入人心,老皇帝在匆匆離席,下令搜尋刺客的時候,并沒有讓魏洵和其他皇子大臣一樣乖乖的回寢宮窩著,反而將此事交給了她去做。 魏洵本也不想回去寢宮待一整晚——自從她回京之后,原主的母親賢妃娘娘看著她的眼神總是怪怪的,而且三天兩頭就想扒她的衣服,似乎是想要驗證什么。雖然她繼承了原主的記憶,這具身體也的確是原主的沒錯,可是那種時刻被懷疑的感覺真的能讓人精神崩潰。 于是乎,接下這件麻煩事的魏洵反而高興了起來,尤其是想到今晚方晨也出不得宮,她終于可以去找她好好聊聊之后,心情就更好了。 無視賢妃看著她的失望目光,魏洵高高興興的帶著人把老皇帝安全的送回了寢宮。然后一扭頭,一點兒不生疏外行的給御林軍們安排好了任務(wù),魏洵自己卻是急急忙忙的去追另一邊被安置去了東南方永福宮的方晨了。 永福宮雖然一直空置,但正殿偏殿暖閣什么的加起來其實并不小,今夜前來的近百名官員,倒是有大半都被安置在了永福宮中。于是魏洵去追時,追上的就是一群人。 “臣等參加洛王殿下。”看到魏洵過來,一群人連忙停下行禮。 魏洵矜持的點了點頭,已經(jīng)完全融合了原主記憶的她,一言一行中似乎并沒有什么不妥之處:“眾位大人免禮。本王只是找方尚書有事相談。現(xiàn)在時候也是不早了,各位大人還是跟隨宮人前去永福宮早些安置了吧。” 皇子結(jié)交大臣從來都是禁忌,“結(jié)黨營私”這四個字從來都不只是一個詞語而已,而是真正的可以致人死地的罪名。不過魏洵的姿態(tài)實在是太坦然了,她大大方方的來,坦坦蕩蕩的說要找如今位高權(quán)重的方尚書,竟絲毫沒有讓人覺得有什么不妥之處。 于是再次眾人再次行禮告辭,由著宮人們帶著他們繼續(xù)向著永福宮而去,唯留下方晨和魏洵走在了最后。用七殿下的話來說就是:你們先走,方尚書就由本王送去永福宮好了。 沒一會兒功夫,前面的一群人便走得不見了蹤影。魏洵和方晨兩人一直安靜的慢慢走著,直到這會兒,方晨才終于忍不住先開了口:“殿下留微臣下來究竟所為何事?” 魏洵突然停下了腳步,向來高冷的臉上難得出現(xiàn)了明顯的不悅,語氣間竟還有些質(zhì)問的意思:“今天,你為什么要擋在那里?” 方晨也隨之停下了,聞言一時間還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愣愣的問了句:“什么?” 魏洵皺著眉解釋了一句:“刺客來的時候,你擋在那里做什么?等著挨刀子嗎?!” 這一次方晨倒是明白魏洵說的是她擋在皇帝身前的事兒了,可她的臉上卻仍舊透著不解:“陛下的安危關(guān)乎魏國的江山社稷和黎民百姓,自是不可輕忽。有刺客行刺,方晨為人臣子,替陛下?lián)醯队钟泻尾豢桑俊?/br> 生長在大聯(lián)盟那樣離了誰星球都照轉(zhuǎn)的環(huán)境中,魏洵并不明白一個人的影響力為何會大到能影響一個國家的興衰,也不能理解水藍星上很多人可以說是愚忠的思想。在她心中的天平上,陌生的老皇帝和可以算作朋友的方晨,孰輕孰重卻是一目了然。 當然,每個人會有每個人的想法和考慮,魏洵也沒有想要改變別人想法的意思,所以她只是皺著眉強調(diào)道:“你會死的!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沒有打傷那個刺客,你會死的。” 方晨聽了這話卻是一笑,抬起頭來,眼睛亮晶晶的看著魏洵道:“可是你沒有讓我死啊。我知道的,你一定會出手,你一定不會讓我就這樣死去。”即使那時你似乎根本來不及做什么,可我仍舊相信你會像當初在戰(zhàn)場上時一樣,仿佛救世主般從天而降。 那一刻,方晨的眼神是熱切的,語氣中那滿滿的信任甚至能讓人不自覺的昂首挺胸,豪情萬丈。就好像前一刻還滿腹怨憤的魏洵,這一刻都忍不住有些飄飄然了——沒有什么,是比伙伴全心全意的信任更能讓人自豪的了。 魏洵并不知道自己在方晨的心里有著怎樣的地位,也不是特別明白方晨的那些信任是從何而來的,不過只要她信她,也就夠了。所以這個話題輕輕揭過,魏洵只嘟囔著抱怨了一句:“今后有危險你就躲著些,別明明身手又不怎么樣,還總愛往前湊!” “知道了,以后不會了。”方晨笑瞇瞇的回答,可總讓人覺得她其實并沒有真正放在心上。 魏洵也懶得糾結(jié)這些,輕輕地“嗯”了一聲之后,又自顧自的向前走去,方晨自然也跟著繼續(xù)往永福宮去。路上正巧遇到兩個宮人,魏洵便又吩咐他們送幾壇好酒去永福宮。 方晨如今也算是知道魏洵嗜酒如命的本性了,勸得多了卻完全沒用,今天也就懶得再多說什么。不過兩人沒走多遠,魏洵便又開了口:“對了,你還沒告訴我,之前你到底在惱些什么?”說著頓了頓,又加了句:“別說什么你沒惱,你這些日子明明都在避著我。也別說你這些天忙,忙碌只是借口,我不傻,還是聽得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