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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忽然黑煙彌漫,回頭看,身邊的息紅淚與戚少商,果然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 腳下的感覺慢慢變了,心情也開始放松,有種飲酒后的微醺,點點浮上心頭。 顧惜朝有些茫然的看著四周的景象。 這里是——惜晴小居。 顧惜朝合目,這便是我的心結(jié)?是了,我來這里,本就是為晚晴求回魂丹的。 一步步走進(jìn)熟悉的住所。 在這里,一切都還是熟悉的樣子,室內(nèi)明朗溫暖,窗戶被支起,傅晚晴安靜溫柔的坐在那桌子邊,整個屋子只有翻書時才傳出細(xì)微的沙沙聲。 “你回來了。”她抬起頭,聲音仿佛是湖面的春風(fēng),吹起一陣漣漪,又吹過柳梢,吹到梨花,在心里落下滿地繽紛的純白。 “是,我回來了。”顧惜朝笑了起來,無限溫柔無限悵然,青衣書生上前,為妻子披上一件衣服,“日頭漸漸下來,莫要著涼了。” 傅晚晴嫣然而笑,顧惜朝坐到她身邊。 一條凳子兩個人有些擠,卻也很溫暖,他們肩并著肩,共同沐浴在夕陽的余暉下。 “你這次回來,還走不走了?”傅晚晴靠在顧惜朝的肩膀上,柔聲問。 “那你呢,盼我陪著你么?” 女子抿嘴微笑,一只雪白的柔荑,淘氣的撫向男子的胸膛。 “相公猜一猜。” 顧惜朝轉(zhuǎn)頭看她,似乎沒發(fā)現(xiàn),這女子的五根手指,正在慢慢變長,變得彎曲而尖銳,冷毒的光芒,在指尖閃瞬而逝。 他們湊的很近。 女子似乎是害羞的垂下臻首,她要慢慢蓄力,這個人的武功很高,恐怕只有一次偷襲的機(jī)會。 室內(nèi)溫度有些冷了。 顧惜朝托起女子的下巴,兩人四目相視,她滿懷柔情的呢喃著:“相公……” 五道寒芒一閃而過。 距胸口的皮膚僅一線之隔,她的手腕卻被牢牢的箍住,用力掙扎,卻仍然絲毫掙脫不得。 “傅晚晴”笑得甚是嫵媚,道:“相公幾時發(fā)現(xiàn)的?” 顧惜朝替她攏了攏耳畔的發(fā)絲,溫柔而耐心道:“顧惜朝若是認(rèn)不出傅晚晴,也就不是顧惜朝了。”他笑得美好而斯文,“是以還請姑娘你莫要再用拙荊的面說話,否則在下過于思念亡妻,難免做出什么失態(tài)的事情。” 女子嬌媚的笑著,應(yīng)言改了面目。 她本相生的甚美,只可惜,顧惜朝連林仙兒那等美人都不曾放在眼里,區(qū)區(qū)一個“甚美”,委實有些不太夠看。 既然已不是舊日熟悉的樣子,顧惜朝也懶得再虛與委蛇,隨手便將這女子遠(yuǎn)遠(yuǎn)甩了出去。 “妾夫家姓曾,公子可以喚妾曾夫人。”曾夫人嬌笑,聲若銀鈴,她揉著自己的手腕,頗有些撒嬌的意味,“公子有甚不喜之處,妾改了便是,何必這般兇煞煞的,嚇壞妾。” 顧惜朝垂下眼,他雖不信此人是晚晴,但此刻心中仍有說不出的些遺憾,只淡淡道:“如何離開此處?” 作者有話要說: 陣法都是編的,bug肯定有,然而作者是真的一竅不通,相信我已經(jīng)查資料了,抹淚 小白出現(xiàn)在小顧的回憶中#我的心里我的夢里我的歌聲里# 第61章 背景故事(上) 曾夫人懶洋洋的斜倚在繡墩上,玉足沒入柔軟的毛毯中。此刻,這里已經(jīng)不再是惜晴小居那質(zhì)樸而溫馨的模樣,而是朱窗綠紗,流光溢彩,滿目的錦繡繁華。 “公子若要金銀,這里便有金銀,若要名家刀兵,亦可隨時為公子奉上,如果喜歡吟詩作賦,妾也情愿紅袖添香。”曾夫人媚眼如絲,笑吟吟道,“又何必急著走呢?” 顧惜朝不答,青妝彈指而出,霎時驚起一道淡如綠煙的刀光,凜冽雄渾,難略鋒芒,曾夫人本似懶得渾身沒有一根骨頭了,此刻竟然溜如滑蛇,纖腰一擰便極快的躲開。 她快,卻有人更快。 在曾夫人退去的方向,顧惜朝青衫風(fēng)動,竟早她一步抵達(dá),書生沉肘,右掌并指而出,點住女子后心要xue。 青妝在空中回旋,若有靈性般落到他左手中,被抵在獵物的脖子上。 袖刀銳利之極,只是輕輕靠著,皮膚上便滲出了血珠,與粉嫩的頸項映照,有如在潔白的雪地上,盛開了一朵紅梅。 曾夫人心下大駭,她既然避來此處,本是早就選好了位置,進(jìn)可以攻退可以逃,不料這顧惜朝身法當(dāng)真如如影似魅一般,竟將她的動作看穿,提前堵死所有的退路。 如今看來,之前行刺的打算,實在過于大膽了些。 顧惜朝陰測測道:“在下并非憐香惜玉之人,無禮冒犯夫人,還望恕罪。” 刀尖緊逼。 曾夫人定神,委委屈屈開口道:“是公子先闖入這里的,若要離開,妾還敢留人不成?”不待顧惜朝答話,又翻做一張嫵媚笑臉,溫言軟語道,“非是妾不愿意為指路,公子如今實乃自困心牢,妾哪里有解開的能耐呢。” 顧惜朝略略松手,仍保持住控制了姿勢,道:“愿聞詳情。” 曾夫人娓娓而談:“妾非人,乃此陣創(chuàng)始人之殘念所化,今日為生人執(zhí)念引出。”她笑語盈盈,雙目橫波,“公子就算動手,妾也不過是暫歸塵土,十二個時辰后即能復(fù)原,何不留下來與公子說說話呢?” 顧惜朝冷冷道:“那夫人的意思,顧某是不可能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