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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是說出去了。不過對方顯然沒有搭理他。將各種魔藥原料倒出、混合,隨后左手幻出魔法光芒。對魔藥進行最后一步的處理。這樣地情景唐憶也見芭芭拉運用過許多次。當莉莉絲端著盛魔藥的小碗來到他的面前,唐憶有試著說了一句:“我自己來吧。” “父親讓我?guī)湍闾幚韨帯!?/br> 淡淡地說出這句話來,莉莉絲沒有絲毫離開地意思。僵持片刻,唐憶無奈地解開衣服,露出纏繞著繃帶地右臂。也罷也罷,自己沒什么rou,一身排骨,誰想看由得她去了。 那張床很華麗,但是并不高,將小碗和一卷繃帶放到唐憶身邊,莉莉絲卻在唐憶身前盈盈跪了下來。老實說,這一跪?qū)嵲趪樍颂茟浺惶贿^只在片刻之后,從少女地平靜眼神里,他也知道了對方只是為了處理更方便而已。解開繃帶,規(guī)律性的揉捏,將骨骼結(jié)合緊密,隨后是上藥、輕揉。類似地事情拉、芙爾娜也為他做過幾次。然而與之前不同的是,莉莉絲給人的感覺仿佛是在對待一件死物,每一下的動作盡管如同模范教程一般恰到好處,然而其中引起的痛楚卻是難以言喻,骨縫間偶爾傳出細微的“沙沙”聲響,仿佛在將整條手臂都打散了重組一般。 但無論如何,此刻能做的,恐怕就只有咬牙忍住。 兩個人都沒有發(fā)出任何的聲音,但是當一切做完,繃帶再次包扎好,唐憶的額頭上已然有了一層汗珠,莉莉絲在繃帶上輕輕地扎出一個蝴蝶結(jié):“你不痛嗎?” “呃……”突然的問話,令得唐憶一陣無言,想不到對方竟然知道自己的手法會讓人痛不欲生,“一點點啦……” “其他人會哭出來。” “……”不知道她是在說哪位犧牲者,唐憶心里由衷地為之默哀。綁好繃帶,莉莉絲雙手輕捧著唐憶的右臂,將額頭抵在傷處上,這次她的動作很輕揉,沒有引起大的痛楚,這樣曖昧的姿勢持續(xù)了一會,隨著莉莉絲口中的喃喃念叨,一陣白光散發(fā)而出,隨后被唐憶的身體驅(qū)散,他這才知道,對方是在用魔法加深藥物的效果。 “呃,抱歉……我是噬魔體……” “知道了……” 毫無表情的回答,收拾好東西,她招呼也不打一聲的直接離開,出門之時,芙爾娜的身影也終于到達,沖過來檢查了唐憶的傷處,發(fā)現(xiàn)沒什么大礙方才放下心來:“你啊,老是不小心呢……” ******************************************************* 關(guān)于這位名叫莉莉絲的少女,雖然在當時很有些古怪想法,但事情過后,并未在唐憶心中留下太多漣漪,與芙爾娜稍稍說過一次,當菲利克斯等人問起他出了什么事情,卻只是隨口揭過。自從領(lǐng)著蒂絲回去,約書亞并未再次現(xiàn)身,在王蛇之城吃過豐盛的午餐,菲利克斯以下午將有比賽為由首先告辭,其他人自然也不再多留。 這次一行人并非是坐魔法吊索出城,在空中看過王蛇之城的宏偉景象后,諸人早想徒步游覽一番。于是從七層的大門離開,幾十人在這里互相告辭,菲利克斯等人是真的要回去參加比賽,芙爾娜作為這一隊名義上的老師,同時也是領(lǐng)隊,不得不跟著回去,而作為可有可無的替補,唐憶卻打算再留下來一陣,由側(cè)門直接去找巴克那羅夏,為加百列的事情做出一個了結(jié),明白這件事情旁人多半插不上什么話,芙爾娜也沒說什么,只是叮囑一句“如果有事晚上不能回去,叫人傳個話來。”望著幾人從復(fù)雜卻精美的彎道消失在視野之中,唐憶也在這猶如畫卷般的街道上游覽起來。 由巨大的青石鋪成的寬敞道路,道路兩側(cè)是販賣各種物品的精致小店,形態(tài)各異的雕像、藝術(shù)花紋不時在視野中出現(xiàn),精美的魔法物件織出淡彩色的流光、花朵繽紛鮮艷,甚至各個店面前的招牌都是形態(tài)各異,充滿藝術(shù)氛圍,音樂聲由擺設(shè)華美的小吃店里流淌而出,街道之上,貴族、商人、傭兵、冒險者絡(luò)繹不絕。 緩緩地走過街尾,他默默地數(shù)著城墻邊上小門的數(shù)量,這些巨石制成的側(cè)門只做應(yīng)急之用,平日里為由大門附近的一扇可以開啟。數(shù)到當初巴庫斯所說的第八扇時,已然到了半圓形的街尾,山壁在前方被修理成了無數(shù)雕像的匯集地,一個華美清澈的小噴泉正默默的工作,一側(cè)的城墻之上掛滿青苔與藤蔓,但根據(jù)痕跡來看,這扇門近期還有過開啟的痕跡。走到近前,望著厚實的石門,一時間卻不知道該如何驚動里面的人。正用力推了兩下,在街道對面開店的一個商販已經(jīng)熱心地叫了起來:“這位先生,這里面住的是一個很兇的人啦,你不要隨便亂推,當心有麻煩哦。” 說話的是一個滿臉雀斑的年輕姑娘,望著唐憶的樣子,臉色微微有些發(fā)紅,點了點頭,唐憶正說聲“謝謝”。轟的一聲,巨大的石門已經(jīng)由里面拉開,出現(xiàn)在唐憶面前的,是一名滿臉橫rou的中年男人,身材高大魁梧,腳上卻有些了。這男人以嚴肅的目光盯著唐憶,對街的年輕姑娘驚呼一聲跑回了店里。唐憶笑了笑,拿出當初巴庫斯給他的老舊木制名牌。 “你好,是卡魯先生嗎?請問有位叫巴庫斯的老爺爺是住在這里嗎?” 望著那木制名牌,那男人的臉色緩和了一些,身體往旁邊一移,讓出了位置:“請進來吧。”他粗聲粗氣地說道。 “謝謝。”進入石門,內(nèi)里卻仍舊是還未開發(fā)的山嶺景象,不遠處的前方有一個小小的空地,簡陋的石制房屋,空地上有簡單的晾衣架,溪水從房屋的后方折轉(zhuǎn)而過,空地一側(cè)載滿樹木,一條小路就在這里斜插而上,遠遠的,巨大的王蛇雕像比廣場上眺望時更加威嚴,黑色的身體,血紅的蛇信,俯瞰下方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