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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造人除了怎么吃都胖不起來外,還有個身材曲線近乎完美的bug。 就拿人魚線舉例,普通人需要努力鍛煉還要認真維持的好身材,太宰治天生就擁有,而且不管他怎么造,都不會影響到他自己的好身材。 “……我覺得我學會了。” 雪滿向前兩步,幫太宰擋掉了一些火辣又熱情的視線,他該感慨一句,喜歡長得漂亮的是人類的天性嗎?你們的眼珠子都要貼到太宰的身上了。 正在好好欣賞美景的姑娘們眼睛瞪得溜圓,在看到太宰和雪滿無名指上的戒指后,又三三兩兩的作堆,看著他們偷偷的笑。他們窟盧塔族是隱居又不是真正的做到了與世隔絕,同款戒指的含義他們還是清楚的。 再加上這些人并沒有外界那對于同性戀人的驚詫與排斥…… “我就說很簡單的吧。” 太宰治還沒有注意到雪滿的做法,在那里有些洋洋得意的說道:“我敢打賭,這個舞就連傻子看了都會跳。” 看了很多遍還是有些磕絆的雪滿:我有被你這話冒犯到。 “太宰先生,這個花環(huán)送給你們,祝你們幸福。” 有個大膽又手巧的姑娘就地取材,編了個花環(huán)送了過來,她祝福的人是太宰治,花環(huán)卻送到了雪滿的手里,示意對方親手幫自己的戀人戴上。 “誒——” 太宰治有種篝火晚會變成了自己的婚禮的錯覺,“我自己戴就可以了……”他弱弱的看向了雪滿,希望對方能夠隨自己的意。 雪滿會嗎? 他不會。 想想剛才那不會跳舞硬逼著學的一幕,雪滿只會對著太宰淡淡一笑,然后在眾人那起著哄的注視下,將花環(huán)慢慢的戴在了太宰治的頭上。 他還故意借著調整花環(huán)角度的借口,又是摸摸頭又是捏捏耳朵,真可謂是拿著雞毛當令箭,快樂無邊。 “哇~”圍觀群眾們很是配合的驚嘆起來。 手指都顫抖的太宰治“哼”了一聲,索性就戴著花環(huán),拉著雪滿開始跳舞。他安慰自己不就是個花環(huán)嗎,他要不是長得好看,根本不會有人給他送。 雪滿就被他拉著跳了半夜的舞,這簡單的幾個動作差不多要刻在他的骨頭里面。 晚會結束后,他們又在窟盧塔族多停留了幾天。 正如太宰治說的那樣,需要考慮未來的人是族長和祭司,這兩位引導著其他族人的領導者,在經過了一番深思熟慮后,找到了雪滿,希望對方能否給出一個更加具體的人選。 “獵人協(xié)會的現(xiàn)任會長,尼特羅先生應該很樂于向窟盧塔族伸出援手。” 即使不是所有的窟盧塔人都有通過獵人考試取得證件的能力,但一個協(xié)會的運作,本就不可能光靠著獵人的維持。 更何況,性格多變且多種多樣的獵人們,有幾個愿意留在協(xié)會里面處理瑣事,窟盧塔族這個向往和平和寧靜,卻又有著一定戰(zhàn)斗力的少數(shù)民族,恰好適合去協(xié)會幫忙。 于是由雪滿牽線,窟盧塔族的人聯(lián)系到了尼特羅會長。 尼特羅對于窟盧塔族的改變接受得相當快,在最初驚訝了一瞬后,就一直保持著樂呵呵的表情,看樣子,要不是族長和祭司說需要一定時間準備遷移,他是巴不得下一秒就把這群人帶回協(xié)會去。 將窟盧塔族保下,對于獵人協(xié)會來說也是一件長臉的事。 他們之前也曾試圖游說過窟盧塔族的人搬出來,到更加安全的地方去,卻被這些人頭也不抬的拒絕;這一次的口風變換,不管是出于什么想法,反正將窟盧塔族扒拉進自己碗里的這個結果是達成了。 “那在你們派的人過來之前,我和雪滿會暫時住在這里。” 太宰治主動開口表示要留下來,雪滿自然是沒什么意見,他只是希望太宰能不能不要天天抱著阿諾德的筆記看……從早看到晚還要不時的發(fā)出詭異的笑聲,惹得雪滿心中的好奇不斷攀升。 然而因為早就答應了太宰,他再怎么想看也只能憋著。 心情略感崩潰的雪滿干脆看起了窟盧塔族所珍藏的其他書籍,這些一直生活在森林深處的人,有著屬于他們自己的與自然相處的方式。如何在人類與自然之間尋找平衡,他們不斷豐富完善過去的經驗,使之能夠適應不同的環(huán)境。 天文地理在窟盧塔人的眼中,不再是書本上那排列整齊的文字,他們知曉如何找到清澈的水源,如何依靠著星星來確定自己的位置……打獵和造船出海也不是什么大問題,只要肯去學,就能夠找到方法。 “你們一定能夠在外面生活得很好。” 放下了手中的書本后,雪滿向酷拉皮卡說,“并且拘泥于過去不可自拔,而是會根據(jù)不同的情況進行變化……你們所走過一個地方,都完整的記錄成冊,供之后的人學習。” “我要代替太宰向你們說一聲抱歉。” “你們沒有徹底的沒外界脫節(jié)過,定期去附近的小鎮(zhèn)采購物資的杰克就是最好的證明,我聽他說,采購的人選是大家輪流來,這樣至少能夠保證,每一個窟盧塔人都與外界接觸過。” “你們沒有誤解阿諾德留下的信息,只是在窺伺的眼神下,不得不選擇了一條更為保守的路線。” “……”酷拉皮卡靜靜的看著雪滿,許久后,他低下了頭向對方道歉,“正如您所說的那樣,我應該向您說一聲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