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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不相瞞, 感覺有被你這話冒犯到。 “喲喲,看看這是誰, 這不是我們沒有砍斷石頭就過來找人哭的小公主嗎?” 太宰治頭頂小貓,把手揣在了袖子里, 帶著欠揍的語氣跨過門走過來:“今天又是沒有通過測試的一天呢,讓我來采訪一下多次測驗失利的蝴蝶小姐,請問您對下一次的測驗有信心嗎?” “哼!” 小忍傲嬌的一扭頭,不去看這個故意把手湊到她面前做采訪狀的討人嫌。 “不惹你了。” 太宰治聳聳肩, 拿出一袋糖果放在了桌上:“我來的時候看到香奈惠他們在外面, 大家都很擔心你的哦。” 或許是因為養了只貓兒子,太宰治的心態發生了些許的變化,雖然欺負小孩子依舊是太宰治的樂趣之一,不過他現在控制在了把對方惹哭的范圍內。 就像這糖, 為了不讓小孩子吃壞牙齒,雪滿向來控制著他們吃糖的數量。 偏偏對于小孩子來說,甜味是極大的吸引力,況且就算自己不吃,轉手送給其他小伙伴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別扭頭,說的就是你,伊黑小芭內。 “可以嗎?”蝴蝶忍看向了雪滿,“這么多糖……” 學霸的光輝籠罩的蝴蝶忍, 她已經從袋子的大小與放在桌上時呈現的姿態,計算起了袋子里面有多少塊,夠不夠大家一人一口的。 “拿去和香奈惠他們一起分了吧。” 雪滿摸摸小忍的頭,對方別在了發間的蝴蝶發卡,兩只五彩斑斕的翅膀呼扇呼扇。她沖著雪滿甜甜的一笑,在路過太宰治的時候小聲的說了謝謝,“噠噠噠”的跑開。 做了回好人的太宰治心情格外舒暢。 兩人在屋中靜坐了一會兒,聽到院子外面傳來了笑聲和打鬧聲,太宰治那絕佳的聽力告訴他,伊黑小朋友又把糖塊塞給了喜歡甜食的甘露寺蜜璃,對方那清脆的謝謝格外的清甜。 ——小芭內絕對是有著先知卓見的一個人,這么早就知道把對象訂下來,有前途。 某黑發青年在心里吐槽,他試圖給躺在了桌上的貓咪順毛,誰知他的貓兒子一骨碌滾到了雪滿的手下,露出了柔軟的肚皮,“喵嗚”聲里滿是對雪滿的信賴。 兒子,兒子你矜持一點啊。 太宰治心里苦,太宰治沒處說。 “又有人去找你麻煩了?” 雪滿給貓咪按摩起了兩只小翅膀的根部:“里木的用途,如今在高層里也是個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秘密了。” “是啊,在有了里木那么方便的存在后,哪里會有女忍者愿意懷胎十月在生死邊緣走一趟啊。” 太宰治聳肩,無奈的說道:“當初為了從忍族里面搜刮出更多的人手來,我根本不管未婚還是已婚,全部派了出去,這幾年過去了,女忍們也都習慣了外出工作這事。” 況且女忍有著自己擅長的領域,她們創下的功績并不弱于男忍。 在女忍可以靠著自己賺錢還得起房貸時,那些不擅理財、動不動就搞不清楚自己錢花到了哪里去的男忍,成為了被嫌棄的對象。 之前有家室的還好,雖然是被老婆嫌棄了,但看在他們上交了工資折子的份上,老婆還可以原諒。 而那群到了適婚年齡卻談不到對象的男忍,就慘得讓人說不出話來了。 “還有就是,里木不限制夫妻的性別,夫婦或者夫夫或者婦婦,都在它的經營范圍內……我就不說誰天天給我甩白眼了,說多了心累。” 太宰治面對著那群忍者可謂是苦不堪言,他原來還有半天是貢獻給工作的,現在把90%的活甩給了手下的人,每天報個道后拎著食堂提供的早飯離開,他負責的部分,變成了最后簽字蓋章。 “要是再不找出個合理的理由搪塞他們,我就要被某些人定為暗殺目標了。” 看到那一臉愁苦的太宰治后,雪滿想了想,決定放出輝夜這個大殺器。 他這幾年里已經搞清楚了輝夜來到這顆星球上所做的事,各個忍族的族地里落灰的族史,再綜合上貴族那邊代代流傳下來的記錄,足夠雪滿推出事情的真相。 當然,這其中自然存在著美化或者糊弄的部分。 可不是還有小黑嗎? 雪滿想要找回輝夜,小黑想要復活輝夜,二者目標一致,小黑又有什么可猶豫的。 他巴不得雪滿在回到月之城的第一天就把九只尾獸塞進外道魔像里,這是小黑努力了千年試圖達成的一幕,可回來后的雪滿忙著養孩子(……),于是小黑成為了院中一角里不會變動的風景。 “那就把輝夜從月亮上解放出來吧。”雪滿說。 “不如來點刺激的,把大筒木輝夜放出來,保證沒人再管里木的事。” 太宰治和雪滿說的話語不同,內容卻是相似,不過前者想著搞事,后者是覺得現在正是解除輝夜封印的最好時機。 大筒木輝夜認為全世界的查克拉都屬于她,不惜制造殺戮,將人命置之不顧;雪滿卻想要通過里木的存在,用一種合理的方式,將這些分散出去的查克拉,一點點的還給神樹—— 向里木祈求孩子的忍者,需要付出一部分的查克拉為代價,不是那種在身體內部流轉,用完了還可以再生的普通力量,而短短一截的永久資質。 用游戲的藍條打比方,那就是要用一部分藍條的槽作為交換,這部分槽沒了就是沒了,終身都不會再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