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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白聽后一陣陣后怕。 白圣石是中心區的圣物,別說是掰下這樣一塊,就是自然衰弱剝離的碎屑都會被圣教堂和政府妥善回收,嚴密保管。 每年都有狂熱的信徒試圖進入湖中靠近白圣石,無一例外被判了重刑。至于打白圣石主意的竊賊,腦袋就掛在廣場的刑柱上,剩一根脊椎連著一點點薄薄的血rou,待大家的氣消了才會被扔下去喂狗吃。 “還回去,必須還回去。” 安白雙手不停發顫,將吊墜收好后牢牢握緊,怎么也不給林秋和葉承明看了。 這件事太嚴重了,她必須得自己歸還。 后天就是十號,分明很近,但安白卻想立刻出門,直接把白圣石塞給那個匹配對象,連他的臉都不要看,也不想問他為什么放他鴿子,直接扔了就跑。 “我陪你去。”葉承明對安白說:“這個地點是地下交易的酒吧,你一個人去很危險。” “我現在是被通緝狀態,我自己去就行了!”安白不停搖頭。 “我們一起。”áιzнáňsнù.℅㎡(aizhanshu.) 林秋伸手捏住安白的小臉,哪怕她委委屈屈地掙扎也不松手。 “我知道這事很嚴重。但真要被發現了,也不是你一個人扛得下來的。現在中心區很亂,我們陪你一起去才放心,否則你又丟了怎么辦?”林秋說時指間微微發力,安白的注意力全在他身上。 她覺得林秋說的很對,但內心還是很惶恐。 “聽話。”林秋適時松開手,溫聲道:“乖,一起去。” 安白點頭,暫時也找不到更好的辦法了。 葉承明就站在旁邊看著,抿了抿唇,眸光漸深,也不說話。 待安白回自己房間后,葉承明忽然問背對他的林秋:“你就是這樣哄騙她和你同居的么?” 林秋正在冰箱倒水。 他加了滿滿一杯冰塊,入喉時幾乎刺痛,他格外清醒,也沒了溫潤的模樣。 “我沒有騙過她,也沒有任何隱瞞。”林秋咬碎冰塊:“她同意了。” “你剛剛在安白面前可不是這樣。”葉承明站起身說。同第一次見面時一樣,面前這個醫生看著人畜無害,但卻事事占據主動,那次他倆一起幫安白也是,小姑娘在他身下被他牢牢掌控。 他和安白之間的關系,似乎遠比老師和學生更粘膩。 “因為會嚇到她。” 林秋揉了揉被冰痛的腦袋,抬手將剩下的大半杯冰水倒了,“現在不是在意這些的時候,葉先生。” 葉承明覺得,他的話術的確有幾分能耐。 安白太緊張了。回到房間關進房門,才敢重重地松一口氣。 她將白圣石的盒子放在胸口,想扔,又想看。 反復糾結許久,忽然發現安北天就坐在她房間的沙發上。 “哥哥?”安白很驚訝哥哥出現在她房間里,但好像又沒什么不對。 “很害怕這東西嗎?” 安北天對安白攤開手掌,“給哥哥看看。” 安白乖乖將盒子遞過去,安北天打開,輕輕撫摸那塊瑩白色的石頭。 他一直平淡無波的眼睛量了量,低聲夸贊:“很漂亮,你不喜歡它么?” 安白想解釋這是很貴重、她不能持有的東西。很可能給大家招來殺身之禍。 但安北天看了眼窗外的天空,低嘆道:“我把它捏碎,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