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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速成炮友(NP)在線閱讀 - 218獲救

218獲救

    許是見到了久違的燦爛陽光,安白的心情好了,身體也很好。

    她在哥哥的腿上賴了會兒,身下不怎么痛了就起來找吃的。這棟低矮的小屋很老舊,到處蒙著一層厚厚的灰,應該在末日前就沒人居住了。

    “這里離邊緣郊區(qū)還有一段距離。”安白在屋子里轉了一圈說:“再走兩天應該能到城市,再走十天半個月應該就到邊緣郊區(qū)了。”

    安北天點了點頭,也不知道聽沒聽懂。

    “我去找點吃的。”安白拿起屋子里的一個小布包說:“路上還要走很久,肚子會餓。哥哥餓不餓?”

    一路走來,安北天沒怎么吃飯,也沒怎么喝水。

    他們隨身攜帶的補給包不見了。被尼尼追殺時太過兇險,混亂中根本顧不得別的,也真虧安北天一路走了過來。

    “我不餓。”安北天對安白笑了下:“你餓么?我給你找吃的。”

    “我是說哥哥餓不餓啦,我一路上都在睡覺,一點也……”

    咕嚕——

    安白逞強的話說到一半就被肚子出賣。她張著嘴,在原地一副哭笑不得的窘迫模樣。

    “一點也什么?”安北天伸出手,輕輕捏了捏安白的臉:“怎么結結巴巴的,不像你。”

    “我、我……我……”

    本就羞赧的臉上更紅了,安白的臉都是燙的,哥哥越是說她,她心里越是復雜,最后眼睛一閉把心一橫,軟了身子與他撒嬌:“好嘛,我餓了,想吃好吃的。”

    “走吧。”

    安北天握住安白的手:“我們?nèi)フ页缘摹!?/br>
    周圍都是低矮的小屋。安白一家接一家地翻,愣是沒找到一口吃的,只發(fā)現(xiàn)一只沒及時清理干凈的狗碗,里面有半碗硬邦邦沒法吃的狗糧餅干。

    “好想吃餅干……”安白蹲在狗碗旁邊,忍不住咬了咬手指頭。

    她好想林秋給她烤的小餅干,咬一口酥脆作響,還有nongnong的奶香,里面夾著甜甜的巧克力碎。

    安北天皺起眉,抬腳就將那狗碗踹飛了。

    “不許吃這個。”安北天用力握了下安白的手:“臟。”

    “我才不吃這個!”安白欲哭無淚。

    原來她在哥哥眼里已經(jīng)沒用到要去吃狗糧了嗎。安白抹了抹眼角,委屈巴巴地看向周圍。

    這些屋子里沒有任何吃的、也沒有物資,好多都是空屋。應該是末日前就被騰空的遷移區(qū)。

    再找不到吃的,他們就只能一路啃墻灰過活了。

    腹中的饑餓感越來越重,安白往前挪了挪,視死如歸地盯著被踹飛的狗碗說:“實在不行,也不是不能吃吧?我吃外面那些臟的,哥哥吃干凈的。”

    就在安白俯身去撿狗餅干的時候,她看見柜子的縫隙間有什么東西。

    費了好大力氣才摳出來,是一袋壓縮的營養(yǎng)rou干。

    “雞rou魚rou牛rou還有維生素和魚肝油!”安白有一種絕處逢生的興奮感。

    大概是末日前這家的主人怕狗偷吃,又沒有別的地方好藏,只能放在這種狗夠不到的墻縫里,離開時忘記戴上了。

    不顧安北天嫌棄的眼神,安白立刻拆開一根嚼了嚼。

    沒有多少rou香味,但還能吃。

    “腮幫子疼。”安白一邊嚼一邊點評:“得多帶點水,否則咽不下去,好噎。”

    安北天盯著安白鼓起的腮幫子,再多話也沒了。

    “少吃點。”他伸指戳了戳安白那一側的臉頰,苦笑說:“也不讓哥哥試試毒,吃壞肚子怎么辦?”

    “我給哥哥試毒嘛~”安白拆開新的一條遞給安北天:“這個是牛rou味的,哥哥說不定喜歡~”

    安北天沒接。

    他很拒絕,但遲疑許久,最終低頭咬了一口安白咬過的那塊。

    就著安白的齒印咬下很小很小的一口,他嚼了嚼,咽下說:“還行。”

    安白不想看見他這副強顏歡笑的表演,卻又忍不住盯著他上下滾動的喉結,以及忍耐的清瘦側臉。

    “哥。”安白放下rou干,咽了咽口水說:“你親親我。”

    安北天用手背抹了抹嘴唇,才走過來,低頭與她唇瓣相碰。

    她嘗到一股截然不同的清淡味道。

    兩人靠rou干走了半個月。

    看見邊緣郊區(qū)的凈化層時,安白已經(jīng)有些神志不清,分不清自己是得救了,還是出現(xiàn)了海市蜃樓般的幻覺。

    沒有人在值崗警戒,安白和安北天徑自穿過大門,奇怪地看向周圍。

    這是一個破敗的貧民區(qū)。按理說應該有很多人躺在馬路上等活、等接濟,或者等死。但此時只有零零散散的幾個老人,腿腳不便地挪動著,完全不在意這兩個突然出現(xiàn)的陌生人。

    “請問……”

    安白攔住一個看上去還算慈眉善目的老奶奶,潤了潤干啞的嗓子說:“這是哪個區(qū)?這個區(qū)的救濟所在哪里?您有手機嗎,可以借我用一下?”

    老奶奶似乎是耳背,沒聽見似的徑自往前走。安白追了半步,忽然被她猛地推了一下。

    “別攔我去中心區(qū)!”她忽然發(fā)了狠,舉起當拐杖的樹枝就要打。

    安北天往前一步,手疾眼快地搶過老奶奶手里的兇器,兩手一折就斷了,他往邊上一扔,牽起安白就走。

    一直到了路盡頭,還能隱約聽見那老奶奶尖利的罵人聲。

    “哥?”安白還是蒙的。她不知道為什么老奶奶對她有那么大敵意,好像她擋了什么通天路。

    安北天一路上都沉默寡言,見她時才露出笑容,突然一出手就折了別人唯一的倚靠,安白很怕。

    “我想保護你。”安北天撫摸下安白的眼,微笑說:“否則她拿棍子打你。”

    “可……”安白抿住唇,路邊人卻桀桀地笑了聲。

    在那堆破爛里一直躺了個人,他爛了半邊身子,長滿了黑青色的瘡,對安白和安北天露出個詭異的笑容:“你倆也趕著去中心區(qū)吶?”

    “去中心區(qū)?現(xiàn)在能隨便進中心區(qū)嗎?”

    安白立刻抓住重點詢問:“這里的人是都跑到中心區(qū)了嗎?”

    “是啊,有手有腳的都跑了。”那人挪了挪腦袋,望向極其模糊的白圣石方向:“只要還有一口氣,都往中心區(qū)去了。”

    “不可能。”安白還記得去中心區(qū)的手續(xù)有多繁瑣,層層戒嚴,根本不是普通人能靠近的,“安保警衛(wèi)會讓人過嗎?”

    “現(xiàn)在沒人攔啦,都忙著去中心區(qū)打仗了!”那人說:“你不知道?”

    安白當然不知道,她蹲下身,在雜物堆里一通亂翻,找了一枚硬幣。那人想和安白搶,但安白跑得快,拉上想動手的安北天就跑。

    貧民區(qū)有投幣電話,安白投入唯一的硬幣,撥下號碼時心都在顫。

    “林醫(yī)生……”安白握緊聽筒,在心里祈禱:“一定要接啊,否則我不知道去哪里撿硬幣。求求你了。”

    叮——叮——

    撥號音響起,安白緊張得近乎害怕。

    陌生的公用號碼,特殊時刻,說不定他還在上班……

    “你好,哪位?”

    電話突然接通,那邊傳來熟悉的嗓音。低啞的、帶著徹夜通宵后的疲憊。

    安白忍不住哽咽了下,竟是發(fā)不出聲音。

    “安白?”

    那頭林秋的聲音立刻大了一分:“是安白嗎?你現(xiàn)在還好嗎?這是邊緣郊區(qū)的公用電話,你現(xiàn)在安全嗎?有人在威脅你嗎?”

    “我沒事。”安白啜泣了一聲,忍不住往下掉眼淚:“我現(xiàn)在很安全,別擔心。我就是、就是很想你……嗚嗚,林醫(yī)生……”

    “我知道。先別哭,你身體不好,不要激動。你在原地不要走遠,我立刻聯(lián)系郊區(qū)的朋友過去接你。”林秋聽見安白沒事,聲音也放松了許多:“乖,不哭。等我們見了面慢慢談。”

    “好。”安白吸了吸鼻子:“對了林醫(yī)生,我想問問中心區(qū)的事。”

    林秋的助手已經(jīng)要將手機拿走了,林秋手下不停,又讓人把手機拿回來。

    “中心區(qū)的事很復雜,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林秋壓低了嗓音:“總統(tǒng)被彈劾入獄了,你暫時來不了中心區(q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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