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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養歪師弟后他人設崩了[重生]在線閱讀 - 第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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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舒心底雖然也偏,但多少要比羲和客觀一點,他想起先前在飛雪峰時不經意偷聽到的侍從們私下里的流言,愈發沉默。

    如果季星眠那日當真是在國師面前下跪自請被逐出師門的話,國師會如此盛怒,似乎也是情有可原的。

    第2章

    羲和掐準了時辰端著藥碗和望舒一起上樓,夜很靜,除了二人的腳步聲,客棧里幾乎沒有一點聲響。

    “啪”

    有什么東西碎裂開來,羲和很快意識到那聲響是從季星眠的房間傳來的,當即快步跨過最后幾個臺階,推門沖進去。

    “公子!”

    季星眠似乎是剛醒,長發未束,只簡單披了件外袍。腳邊是碎開的杯盞,濺出的茶水還在冒著朦朧的白霧。

    “剛醒沒注意?!奔拘敲咔敢獾溃骸八行C?!?/br>
    他說著俯身去撿,卻又被碎瓷片在左手劃了一道豁長的口子,血眨眼間便冒了出來,融進水里。

    “您別動了,我來收拾!”羲和忙不迭進屋,把手里的托盤放到桌上,扶著季星眠坐到另一邊,不忘吩咐剛上來的望舒,“你幫公子上藥,我把這里收拾一下?!?/br>
    望舒應聲,反手掩上門,從懷里取出藥瓶擱在一邊。他取了清水將傷口沖凈,正準備上藥,動作卻忽得一頓。

    這傷口的形狀,怎么這么像……

    望舒下意識回頭,目光在那堆碎瓷片里搜尋,試圖找出和季星眠手上傷口匹配的那一塊??婶撕蛼叩锰碧?,他掃視了兩個來回也沒找到合適的,倒是季星眠等了太久開始叫他,“望舒?”

    季星眠問,“發什么呆?”

    “沒事?!蓖婊厣襁^來,搖了搖頭,低頭繼續幫季星眠的傷口包扎。

    應當是他多心了,哪有人沒事拿劍往自己手上劃的。

    湯藥在羲和最后上樓的幾步臺階里灑了小半,但影響不大,季星眠沒許他重新熬,將就著喝了。

    他近日里喝的藥比水都多,也不用羲和二人勸,自己就端起來一飲而盡了。喝完更不用蜜餞或是蜂蜜水什么的,一杯清水足矣。

    喝完藥,季星眠問了問望舒城外地宮的情況,聽完問他,“你回來的路上,可見有人再往那邊去?”

    望舒道:“有的,但他們有的是去地宮,有的出城后去的卻是其他方向,不知是去做什么?!?/br>
    羲和道:“他們定是去通風報信了?!?/br>
    望舒:“通風報信?”

    “先前在客棧里的時候,有個人出暗招被公子教訓了一頓,他問公子是不是皇都來的,還說愿意跟公子合作?!?/br>
    羲和簡單把先前大堂里發生的事情跟望舒說道一遍,末了道:“你說的那些人估計是看這地宮價值比他們想象的高,出去給師門或者背后靠山傳訊去了?!?/br>
    “要我說這劉容真是傻?!濒撕驼f完還撇了撇嘴,評價道:“他這般做,不是給自己徒增競爭對手嗎?”

    望舒卻沒像他那樣想,眉頭緊鎖,“我總覺得沒那么簡單?!?/br>
    羲和不以為然,“你想多了吧,總不能是他故意……”

    季星眠道:“他就是故意的?!?/br>
    二人吃驚地看向他,羲和撓了撓頭,不解道:“那他圖什么呀?”

    季星眠沒有立刻回答,沉吟片刻后問望舒,“你回來這一路可有被什么人注意到?”

    望舒想了想,搖頭道:“應當沒有。”

    “那便好?!奔拘敲叩溃骸懊魅漳銚Q身裝束,與我們分開出發,不要讓他人認出來。”

    這是要分開行動的意思了,望舒點頭應是。

    “公子?!濒撕腿滩蛔?,“那姓劉的?”

    “暫且不必管他?!奔拘敲邠u了搖頭,“且看他明天會不會再來找我們吧。”

    交代完這些,夜也已經深了。季星眠以二人養精蓄銳為由婉拒了他們在外間守夜的請求,將二人一并打發到了隔壁房間。

    二人走后,季星眠在房間里坐了一會兒,微微抬起左手,解開了上面包扎好的系口??噹拢惊b獰的傷口已然結痂愈合了大半,若是羲和二人瞧見這一幕,定然吃驚不已。

    哪有人傷口會愈合得這樣快?

    季星眠低頭注視著那傷口,眸色晦暗不明。半晌,他忽然握拳收緊手指,剛剛結痂的傷口被再次撕裂,尖銳的痛感從掌心沿著經絡火一般燒開,他卻像是覺不出痛一般,一直到那傷口被揉搓成剛劃破的樣子,他才重新松開手。

    昏暗的房間里靜謐非常,只有季星眠自己比先前略急促了些的呼吸,他平復片刻,低頭,慢慢將散開的繃帶重新纏好。

    他并非感覺不到痛,只是現在他需要這痛來確認,他并不是在做夢。

    *

    卯時,大堂里便坐滿了大半,他們表面上看起來相談甚歡,屁股下卻都像是扎了釘子,目光時不時晃過樓梯的拐角,像是在等什么人。

    眾人從卯時坐到巳時,眼看著就要往午時去了,終于有人坐不住了,“噌”地一下從座位上站起來,呸道:“什么世家公子,爺看就是個草包,你們愛等自己等吧,老子不伺候了。”

    說罷,這人便提著刀大刀闊斧地走了,大堂里剩下的人猶豫半晌,也跟著走了不少。不過一會兒,原本坐滿的大堂便只剩下了稀稀拉拉坐著的人。

    靠近墻邊的座位,有人低聲問旁邊的人,“劉師兄,不然我們也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