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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科舉日常在線閱讀 - 第12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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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下也只有那些外縣聞風的人過來沒找著楊家的館子,錯去了那處館子,如今也只有靠那點客流了,老板整日愁眉苦臉,置辦一堆鍋具,又是人工,投入巨大,現在卻本錢都沒回來,眼看著就得關門。

    這倒是給縣城里想效仿的人上了一課,紛紛都望而卻步了。

    龐展中自知這樁生意沾不上邊,即使同楊家關系親近也不成,但沒出一個月,昔時賣給楊家的鋪子又開了起來,從先前的糕點鋪子轉為了一種叫涼串的食物。

    還是古董羹里的那些菜品,只不過盤裝的生菜生rou變成了煮熟的,且還串在了簽子上,澆上了一層香辣的料油,這涼串既像燒烤又像古董羹,可味道卻是不同,偏生是涼的。

    涼串鋪子不大,價格親民,不像古董羹那么貴,一頓下來就是幾百文,吃涼串可一鍋一鍋的吃,一百二十文,配上飯食,夠四五個人下飯吃,這還是豪氣的吃法,因為涼串還可以零散著買,素菜一文錢一串,葷菜兩文錢一串。

    小孩子買一串拿著吃也賣,客人自己帶了碗來,買兩串回家下飯下酒也賣,味道十分好,最是下飯下酒,很是受普通老百姓的喜愛。

    龐展中瞧著時下天氣還有些倒春寒,這涼串姑且已經這么好賣,若是等到了炎炎夏日豈非更好賣。

    于是他便想來給楊曄打量買些涼串到自己酒樓里,供客人下酒吃。

    這平民百姓熱愛的吃食,老爺們不好意思去買,覺著自降了身份,可若是到了酒樓里吃,那便沒那么多膈應的地方了。

    楊曄聽了龐展中的意思,不禁暗探他的嗅覺倒是靈敏的很:“這樁生意可做,龐老爺若是在我鋪子里拿涼串,那便素菜便是七文錢十根,葷菜十七文十根來算,到時候拿到酒樓,龐老爺還可稍稍提點價格,大有所賺。”

    龐展中見楊曄答應,十分高興:“楊老爺實在人!”

    楊曄轉而又道:“不過若是我把涼串再賣于其余酒樓,那龐老爺的生意可就沒那么好做了。”

    龐展中沉吟了片刻:“楊老爺說的在理,不知楊老爺是如何打算的?”

    “涼串好賣,我打算在別的縣城省城也開上些鋪子,龐老爺的鳳香樓在別的縣城里也有產業,若是我的鋪子能受龐老爺的照拂,那我也可放心的把涼串只賣給鳳香樓一個酒樓了。”

    楊曄是想借外縣龐展中的酒樓宣傳涼串,到時候先在外縣龐家的酒樓讓客人試吃涼串,看其購買力強在開鋪子,到時候勢必會分一些龐家的客流,但是同時也與其帶來了獨家供應的機會。

    利弊皆有,只看龐展中的取舍,是否覺得涼串能夠長久。

    龐展中思量了一會兒,朗聲笑道:“楊老爺還是一貫會做生意的,這事兒就這么定了!”

    兩人又喝了一盞茶,龐展中這才離開。

    楊曄晚些時候便和涼串的管事吩咐了此事兒。

    開了古董羹和涼串鋪子,收入是明眼可見的,頭一個月光是古董羹便賺了三百兩,當然,這還沒有刨去開銷,涼串薄利多銷,應當也會有不菲的收益。

    如此忙活一通,他不斷收人擴展生意,希望便是楊家能夠迅速強大起來,彼時進了京城有家底在,也不用隨意受人拿捏,受人壓迫之時連一點反抗之力也沒有,家底優渥,也能夠更好的護住阿喜。

    這次趕考需得上京,路程遙遠,得比去省城還早些動身。

    二月底翻過去,三月初楊曄就得出發。

    這回阿喜是不能隨同了,京城故人眾多,他怕楊曄不在身旁又遇見些故人,到時候徒增事端,讓楊曄考試分心,如今是再不舍得也要以大局為重了,他慣舊給楊曄收拾好離家的東西。

    臨行前一日,楊曄去了趟如意館,是縣城里才開不久的一個樂器鋪子,聽說在大省城也有店,他路過的時曾進去看過一二。

    前些時候阿喜練習唱歌的時候與之閑談,他才知阿喜以前也是精通琴曲的,于是想送他一把,如意館在縣城里的鋪子沒有什么好琴,楊曄交待了一聲,老板便從省城的大鋪子里取了把好琴來,可算趕在他趕考的前送來了。

    琴是文人雅士,大戶人家里才有的東西,價格也高,楊曄買的這把木頭是有幾百年樹齡的老杉木做的琴身,蠶絲線合成所做的弦,足足價值三十兩,這般價格尋常人家如何消耗的起。

    阿喜拿到琴果然高興,愛不釋手當即便是一試。

    楊曄道:“等我去了京城,你也好撫琴打發時間,也記著別把朗讀書籍落下了,我又給你買了些書籍回來。”

    次日天還未亮楊曄便出發了,三月初的早晨還十分冷,楊曄在宅邸門口抱了抱阿喜,交待的話早已經說了許多遍了,如今也只剩下一句:“回屋吧。”

    阿喜點點頭:“我看著你上了馬車就、就走。”

    楊曄不想他在冷風里挨著,于是上了馬車,掀開轎簾子同他揮手,馬車慢慢行駛。

    阿喜見狀跟著跑了幾步:“阿曄,一定要記得稍信回來!”

    看著冷風中追著馬車的人,楊曄道:“到了京城便給你稍信回來,別送了。”

    說完他便放下車簾子,望著轎頂子心里頗不是滋味,他自以為從不是個傷離別之人,原昔日只是沒有遇見特別舍不得放不下之人罷了。

    過了良久,他才再次掀開轎簾子,晨風吹著灰蒙蒙的街道,空曠的叫人覺著寂寥,馬車已經行往大街,早已經沒了阿喜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