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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哭包的狀態(tài)還真的是很像是左霧…… 江卓文伸出手指擦了青年臉上傷口滲出的血液聳著鼻子聞了聞,嗯,一股子他不愛喝的青菜汁的味道,確實是左霧那個笨蛋小弟。 不過想想那個時候睜著大眼睛萌得不要不要的軟萌正太,再看看眼前棱角分明五官俊朗的青年。 呃…… 江卓文拿起紙巾幫他擦眼淚,應(yīng)該確實是左霧,畢竟這個哭包的狀態(tài)一般人也模仿不來。抓著他指甲的藤蔓也確實是左霧原型的藤蔓,花紋和形狀都是。 之前一直沒想到,現(xiàn)在看著這個抓他指甲的藤蔓的動作都跟小時候一樣。 “好了左霧乖啊,不哭了。老大錯了行不行?這不是變化太大才沒認(rèn)出來嘛……”江卓文輕輕把指甲收回來,把他襯衫衣角放在左霧手里給他攥著,抱著左霧的腦袋哄人。 江卓當(dāng)初怕人哭的原因就是因為左霧,左霧還是藤蔓的時候就是個哭包,膽子還小,隨便一點事兒就能嚇哭。 那時候左霧還小,還沒化形,受了委屈就會找個地方把自己種著偷偷摸摸哭,哭得整片地方都是霧氣。江卓文給他起這么個名字就是因為這個。 后來化形了學(xué)得越來越像人,懂得多了就更容易因為一些事情傷心委屈不高興。有時候江卓文給小左霧欺負(fù)哭了,要是不哄好,真的對著江卓文哭上好幾天,哭到藤蔓缺水為止。 左霧哭就是吭吭唧唧、抽抽搭搭聲音也不大,就是眼淚掉的停不下來,特別讓人心疼,每次都哭得江卓文自責(zé)到想去曬太陽。 蘭斯站在旁邊,很輕松地明白了這個叫左霧的綠植族青年是江卓文的舊識。 那么江卓文也很有可能是獸人?綠植族的?蘭斯腦海里閃過江卓文那條有吸收異能能力的血藤。 蘭斯垂著眼思考了幾秒,眼神就溜到了相擁(并不)的兩人身上,幾不可見地皺眉。 江卓文纏了繃帶之后就直接進了被子里,現(xiàn)在整個人光溜溜的只有一件扣子都沒扣的襯衫和一件內(nèi)褲。 蘭斯抿了唇,走過去半蹲下來胳膊從身后繞過,幫江卓文把扣子扣好。又從找出拿出一件內(nèi)褲和外褲,握著江卓文的腳腕把褲子也穿好。江卓文十分自然地配合蘭斯抬腿伸腳,然后繼續(xù)專注于順毛左霧。 看著江卓文衣衫整齊的樣子,蘭斯勉強覺得左霧沒有那么礙眼了。不然剛才他就是莫名想把這個人扔出去。 他終于成功被江卓文帶得不正常了。 左霧哭著哭著覺得背后一陣涼風(fēng),茫然地眨眨眼,忽然想起了自己家生死未卜的毛球。從江卓文肩膀上抬起頭來,吸著鼻子問江卓文:“老大,你看沒看見我的契約獸。一個小黑球。” “黑球?蟲子那種?” 左霧點頭,然后道:“嗯。我之前在旅客大廳看見你,你是所有人中唯一沒有心跳的,我就覺得可能是你,或者別的僵……唔。” 江卓文眼疾手快地一把捂住左霧的嘴,讓他把那個尸字咽了下去。左霧詫異地歪頭,江卓文瞪他,動了動口型。左霧懵懂地點了點頭,江卓文松開他道:“是你讓那只蟲子跟著我的?” 左霧點頭,然后眼淚汪汪地繼續(xù)道:“我剛才忽然接收到毛球,就是我的契約獸的精神信息,它喊我救它說它要被淹死了,我一著急就過來了……然后你就揍了我一頓……”說著又委屈癟嘴。 江卓文趕緊道歉,然后開始求救目光轟炸蘭斯。 蘭斯無奈,把毛球遞給了江卓文,江卓文一松手毛球就飛快地跑上了左霧的腦袋,一扭一扭地躲進了左霧的頭發(fā)里。 左霧坐起來輕輕撫摸頭發(fā)里的毛球,然后對著蘭斯道謝。 “你為什么會在這里?”看了一眼蘭斯,還是決定不瞞他,直接了當(dāng)?shù)貑栕箪F道,“古墓發(fā)生了什么嗎?老樹他們呢?你自己出來玩?” 左霧欲言又止地看蘭斯,然后又看江卓文,囁嚅道:“嗯……就我自己。我晚點跟你說。” “沒關(guān)系,你就在這里說。”江卓文眼神堅決。 左霧看著他,眼神詢問。江卓文只道:“沒事,說,他信得過。” 作者有話要說: 2018.4.22深夜修bug 第19章 飛升而已瀟灑點 聽了江卓文的話,蘭斯眼神微動。 信得過的人嗎?如此簡單就可以信任一個他這樣剛認(rèn)識連一個星期都不足的人嗎? 你是傻吧? 本來應(yīng)該回避這種明顯要說秘密的場面,以此盡量少的與江卓文產(chǎn)生聯(lián)系,但是蘭斯無論如何都不能放心江卓文一個人去面對一個身份不明、來意不明、顯然多年未見的“熟人”。 被騙進去怎么辦? 他與他才認(rèn)識幾天?如果江卓文執(zhí)意相信這個左霧,他根本攔不住。 而這個左霧在他看來值得懷疑的地方不少,畢竟只是朋友的話不應(yīng)該有這樣的敏銳度能注意到眾多人中一個被他遮擋的沒有心跳的人——姑且先相信他有分辨心跳的能力。 只能是一直在尋找才能如此敏銳。 而且即便是當(dāng)時不確定江卓文是不是要找的人,也還是換了船票跟了上來。 那么一個兒時玩伴,可能還許久不見,為什么要一直尋找江卓文?其中目的耐人尋味。 蘭斯貼著江卓文側(cè)邊坐下,巧妙地將左霧隔遠(yuǎ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