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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點點掰開了朱鹮的手,搖了搖頭,“咻”地一下躲在了謝含玉身后。 “謝兄,他是妖怪嗎?” 穆棠風(fēng)拽緊了謝含玉的衣角,探出來腦袋瞅了朱鹮一眼,小聲道。 謝含玉“嗯”了一聲,被他這動作取悅了不少,寬慰他道,“無事,小妖而已,不用害怕他。” 朱鹮被掙開,看著小東西有點兒躲他,眉心擰了擰,然后又聽到謝含玉輕飄飄地說他是小妖,睜大了一雙眼。 他堂堂朱雀一族的少主,八階修為,居然被說成是小妖?? “你不要聽他瞎說,我在我們族可是非常厲害的,你要是跟了我,保證沒人敢欺負(fù)你……” 穆棠風(fēng)縮回了腦袋,睜著一雙好奇的眼眸打量著朱鹮,從后面抱住了謝含玉的胳膊。 “我有謝兄,不能再找別人了。” 也不知道這一個兩個妖怪為什么都纏上了他? “謝兄???”朱鹮在原地凌亂了好一會兒,看著謝含玉居然沒有要反駁的意思,愣住了。 不會吧不會吧這老妖怪鐵樹開花居然找了個比他小幾千歲細(xì)皮嫩rou的小金人兒??? 他在心里感覺到不可思議,他同謝含玉認(rèn)識上千年了,可沒見過謝含玉跟誰好過。 這算是第一次身邊有人,朱鹮考慮了一下,小金人兒固然想要,但是如果是這老妖怪的相好的話,還是算了。 畢竟謝含玉就是個睚眥必報的瘋子,得罪他肯定不會有什么好下場,更別提跟他搶人了。 于是他默默感到可惜,依依不舍地看了穆棠風(fēng)一眼,忍痛割愛般的眼神。 謝含玉懶得搭理這個神經(jīng)病,帶著穆棠風(fēng)進(jìn)了他自己的府邸里,讓人把行李送了進(jìn)去。 朱鹮跟在他們后面,目光時不時地在穆棠風(fēng)身上停留一會兒,看著小金人兒緊緊跟著謝含玉的步伐,說話間眼眸里都帶著淺淺的笑意,心里有些酸。 謝含玉那么個狗脾氣,還真有人受得了?? 真是太不可思議了,他一定要轉(zhuǎn)告給魏鳳臨。 穆棠風(fēng)感覺到了朱鹮的目光,亦步亦趨的跟著謝含玉,開口道,“謝兄,他是什么妖怪啊?感覺和我之前遇見的都不太一樣。” 以前遇見的妖怪都是想吃了他,而且個個面容丑陋,長的很嚇人,沒有這般好看又不傷害他的。 除了那個狐妖,雖然沒見過那狐妖的正臉,不過他依稀能感覺出來,應(yīng)當(dāng)是生得很俊俏的。 “你之前遇到的都是低階妖獸,那個穿紅衣服的是高階,朱雀一族的。” 妖族分九階,一到三階為低階,四到六為中階,七到九為高階。雖是這么劃分的,但是卻也有個變態(tài)達(dá)到了十階。 三界之間,萬年以來,唯有謝含玉一人到了十階,其他再厲害的,也不過八l九階而已。 穆棠風(fēng)微微驚訝,朱雀可是傳說中的南明神鳥,守護(hù)南方部族,怎么會是妖族呢? 謝含玉猜到了他想的什么,哼笑一聲道,“那是萬年以前的朱雀,后來朱雀與青鸞發(fā)生族亂,青鸞隕落,朱雀墮妖。” “朱雀一族在妖族里也是一方霸主,比不得在仙族風(fēng)光,但如今也不算差。” 穆棠風(fēng)聽的似懂非懂,看著謝含玉眼睛亮亮的,“謝兄懂得好多啊。” 他隱隱感覺到謝含玉似乎身份很神秘,有很多厲害的朋友,還跟妖族認(rèn)識,每次在危險中都能救他出來,身份肯定沒有看起來那么簡單。 穆棠風(fēng)腦袋瓜里亂七八糟,猜測著謝含玉的身份,會不會是哪座山上的修仙弟子的親傳,或者是受高僧點化,還是會奇門遁甲的道士…… 謝含玉府邸修的闊綽,金檐琉璃,漢玉檀欄,橋下盛開著一株株的蓮花,荷葉碧綠連天,水底蕩漾開波紋,有魚尾在荷葉間一閃而過。 府里有許多下人,男男女女都生的似乎比普通人好看些,其中有一個謝含玉正殿里的少年,生的更是明艷昳麗,眼尾弧度很長,抬眼時風(fēng)情萬種,是個絕頂?shù)拿廊伺咦印?/br> 那少年名叫慕箏,是伺候謝含玉的。 他們二人一塊兒到正殿的時候,那位名叫慕箏的少年上下看了他一眼,眼神莫名讓他有些不舒服。 穆棠風(fēng)穿的依舊是那一身洗的發(fā)白的淺藍(lán)色長袍,款式是好幾年就過時了的。墨發(fā)用一根發(fā)帶簡單束起來,袖口短了一小截,露出來白生生的手腕,整個人說好聽點是樸實素凈,難聽點就是鄉(xiāng)下來的窮酸土包子。 他平日里不在乎別人怎么看他,但是自從跟在謝含玉身邊后,好像莫名開始一點點的在意起來。何況這少年眼底的意味十分明顯,帶著赤l(xiāng)裸裸的鄙夷。 穆棠風(fēng)微微把袖口向下扯了扯,想要遮住那一截露出來的手腕。謝含玉扭頭的時候正好看到了他這個動作,隨口對慕箏吩咐道,“一會兒送幾身衣服到我院子里。” 他說的是他的院子,說明兩人夜晚是睡在一起的。 穆棠風(fēng)抿了抿唇,感覺莫名有些難堪。 慕箏垂下來的眼瞼遮住了眼底的情緒,應(yīng)了聲,轉(zhuǎn)身退了出去。 “我晚上要出去,半夜才能回來,你在我房間里睡,不用等我。” 謝含玉交代了一句,去書架上找出來幾封信函。 穆棠風(fēng),“謝兄要去哪里啊?我也想去。” 他不想一個人就在府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