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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瑞:“外國男人的床上功夫,不想嘗嘗嗎?” 陳年不氣不惱,認真的回答問題:“起碼心理上要先有感覺吧。” “意思是你選床伴還要考慮感情?” 陳年還沒來得及說話,他又說道:“所以你暗戀我?盯著臉看了一會就愛上了?” 他說這話時臉上帶著一副自信爆棚的自戀表情,讓陳年忍不住想堵他一句,張張嘴發(fā)現(xiàn)能說的也只有否認的話了,可沒什么氣勢,被他逮著機會岔開話題,把一口暗戀的鍋死死地扣在了她身上。 “你認識時太太?” “周凝姐嗎,她老公姓時嗎,我們是剛認識的。” “今晚我那兒有個小聚會,有他們倆,你要不要去?” 說到聚會陳年就想到了一堆人嘰嘰喳喳的畫面,但周凝和她老公看著不像是聒噪的人,但陳年和他們明顯不是一個階層的,去了可能也不自在。 “不了,我想回去補覺。” 陳年察覺到了寧瑞眼里一閃而過的失望,頃刻間消失干凈,他嗯了一聲,說那等你補完覺再見面。 陳年沒聽明白他的意思,正趕上有人離場,他問陳年要不要現(xiàn)在回去。 陳年點頭 “我送你。” 他正經(jīng)的時候還真挺紳士的,幫她照著路,說著輕松的話題緩和漆黑環(huán)境帶來的壓迫感。 說實話,夜深時陳年一個人陷在柔軟的大床里真的有點后悔沒接受寧瑞的邀請了,不說去了會不會做,但肯定會在那過夜,會和他睡一張床。 陳年縮成一團,微冰的小腿互相蹭著,這個時候就想縮在一個體溫高的男人懷里,暖暖腳也不錯。 要不是實在不想離開好不容易捂熱的被窩,陳年肯定去窗戶那看看山坡上那個華麗的小別墅是不是還亮著。 由于懶,陳年順利度過了一個完整的熟睡夜晚。 第二天天蒙蒙亮就自然醒了,精神飽滿的起床、洗漱、迎接新一天。 其他人的房間都還沒動靜,陳年去廚房接熱水的時候聽到了敲門聲,灌了一口水后去開門。 昨晚應該是下過雪了,門都被擋住了,陳年推得費勁,外面的人一把就拉開了 陳年看到穿得嚴嚴實實的寧瑞,一身長到小腿的黑色羽絨服并不合身,穿在他健碩的身體上依舊寬松有余,之前的他都穿得頗有男性特征,這么一捂陳年竟有點想笑,像只拉長版的黑企鵝。 “笑什么?”寧瑞低頭看向發(fā)笑時白氣呼呼從嘴里往外冒的陳年,她嘴唇嫩嫩的,泛著水潤的光澤。 “沒什么沒什么,你找誰來了?” 寧瑞微微皺眉,之前覺得陳年挺機靈的,怎么了這是,腦子遇冷休克了? “找你,休息夠了嗎?”夠不夠都胳膊一伸把她摟出了門口。 陳年被地上的雪絆了一跤,被他一拉直接投懷送抱的跌到他身上,雖然清晨霧氣正濃,天地混沌,但他一個一身黑的大高個扛著一個長發(fā)倒立的人的場面還是很扎眼的。 陳年感覺連呼吸在這種環(huán)境下都有回聲,更別提大喊大叫了,她額頭上因為倒立姿勢而被憋出了青筋,一個個拳頭落在寧瑞的背上,壓著嗓子問他要干嘛。 寧瑞邁著大步踩在雪地上,拐了個彎帶她走到房子的后方,后方有一個近兩米高的雪坡,和房子中間兩三米的距離,人過去就被雪坡和房子擋住了。 寧瑞把她放下來墩到雪地里,陳年本能的像個蘿卜一樣伸直胳膊腿兒,直直的站在地上,木木的說:“你、干嘛?” 寧瑞好笑的抱臂看著她,她身上只穿了一身淡粉色的睡衣,上面多加了毛衣開衫,下面就只有兩條單薄的細腿。“冷不冷?”語氣和狼外婆差不多。 說著他拉開十分寬松的羽絨服,敞開懷抱,“進來讓我抱抱。” 陳年可能真被突然的寒冷凍傻了,見他衣服里隱隱冒著熱氣就鬼使神差的過去了,然后就是…… “你神經(jīng)病!別脫我衣服……” 早該從他拉上羽絨服拉鏈將她包裹在衣服里的時候就該猜到的。 他腰上纏了一圈避孕套! 陳年摸到后想跑,可已經(jīng)在他的牢籠里了,她的動作只會帶動他貼上來,讓兩具散發(fā)著溫熱的軀體充分摩擦。 “昨晚說好的。”他振振有詞。 “誰跟你說好了?”陳年不禁汗顏,他想這么明目張膽的在雪地里做,陳年只覺得接受無能。 他從陳年背后的拉鏈處脫著她的衣服,看似艱難,他卻輕松的把她的毛衫扔了出去。 兩人踉踉蹌蹌的在房子挪動,寧瑞胳膊從衣袖里退出去,到里面抱住陳年的,“別亂動。”慢慢安撫著陳年的情緒,下身暗度陳倉的貼上她,“沒人會看到的。” 說完蠱惑性的捧上她的臉,指腹在她涼涼的臉蛋和耳朵上蹭動,就差一個標配的額頭吻和一句“聽話”了。 陳年舒展開眉頭,掙扎的這一會冷氣已經(jīng)鉆進來了,她身上都染了一層寒氣,身子不受控制的往他身上貼,退讓一步:“……去屋里吧。” 然而寧瑞這身讓她發(fā)笑的衣服并不是白穿的,他抽回去一只手,在衣服里面摟上她的背,在上面撫摸著,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