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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披肩被陳年當成了圍巾,把自己的脖子捂得嚴嚴實實的。 等行李的時候陳年又遇到了在廁所門口遇見的女人,她完全變了幅模樣,帶著雪白的毛絨帽子,一件及腳的羽絨服把人遮的嚴嚴實實的,她跺著腳仰頭跟一個身材挺拔的男人爭執什么。 也不像爭執,更像撒嬌。 經濟艙的行李最后才出來,陳年不著急,就注視著他們看了起來。 慢慢推測出了女人撒嬌的原因,大概是不想把自己捂得這么嚴實,一遍遍的在跟男人強調自己不冷吧。 然而那男人油鹽不進,甚至極具反差萌的從口袋里掏出一副和女人帽子配套的毛絨手套來,還是那種四指并攏的款式,像小孩戴的。 不由分說的就往女人手上套。 陳年在原地跺了跺腳,冷氣直往她裙子里冒,搓搓臉搓搓手,眼睛沒離開過那對兒,他們沒做什么親密的事,陳年卻越看越甜,嘴角控制不住的往上揚,一臉姨母笑。 女人很快發現了陳年專注的目光,她友善地回望,然后眼睛一亮,丟下男人沖陳年小跑過來。 “你冷不冷啊?”女人還沒到陳年跟前,關切的話就已經傳過來了。 陳年搖搖頭,顯然在女人眼里這種反應毫無說服力。 對方走近一步,把手套塞給了陳年,“小心凍手,快先戴上吧,行李還有好一會才來呢。” 陳年感覺自己再不當著她的面把手套戴上的話她會把身上的長款羽絨服脫下來給自己的,出了女人期待的眼神以外,陳年也感受到了遠處她男人的無奈,如果女人回頭的話,陳年想:她一定會收到自己男人的一記警告眼神。 陳年識趣的戴上了手套,“謝謝你啊,等你們行李出來我就去還給你。” 女人連說了幾句不用后跑了回去,靠在男人身邊,把小手塞進了男人的口袋里。 真甜啊。 沒一會頭等艙的行李就出來了,陳年過去還手套,女人在她背后張望,問她:“你……”想了想不知道用男朋友還是老公來稱呼衛生間后出來的男人,索性就忽略稱呼直接問:“他沒陪著你嗎?” 一個一夜炮友而已,陳年可沒指望著什么,就笑了笑,意思不言而喻。 剛笑完就看到女人的老公拉著兩個行李箱過來了,身邊還有個拉著一個箱子的男人。 他一邊跟對方說著話,一邊看向陳年,像是奔她來的。 女人明察秋毫,看到陳年的表情后明白了什么,問道:“是不是他過來了?” 陳年不知道怎么回答。 所幸他真的過來了,自然而然的站到陳年身邊,對他們說:“玩得開心。” 那對神仙眷侶回了一句同樣的話后走了。 寧瑞用空著的那只胳膊攬上陳年的肩膀,說:“我們一起走。” 客廳的呻吟 從下飛機那一客氣陳年就后悔選擇北歐來旅游了。只有一個月的時間,她還偏偏選了個冰天雪地的地兒,放著國內舒服的秋天不過,提前過來受凍,一個月后回國又趕上冬天了。 也不知道當時被什么迷了心竅了。 她也沒想到寧瑞就是團里那第十個人,在陌生的圈子和國度,有個稍微熟悉一點的人在身邊讓陳年有了不少安全感, 尤其是他很貼心…… 陳年不知道他在旅行團里扮演著什么角色,看上去總是毫無存在感的跟在隊伍后面,實際上陳年觀察到的卻是導游和導游助理都在有意無意的看他的臉色,在面對別的游客時他們自信果敢,但面對寧瑞時卻變成了小心翼翼。 可他根本沒表露過什么情緒,做的最多的就是頻頻看向陳年,確定她還跟在身邊。 這點讓陳年心里暖暖的。 坐大巴到了目的地——他們的住處。 幾幢別具風格的小木樓交錯坐落在茂密的針葉林里,林子既靜謐又富有生氣,大巴經過了各種各樣的滑雪場和游樂場所,寥落的人影在廣袤的雪白天地里放聲暢笑,笑聲陣陣在山谷里回響,到樹林深處時也能偶爾見到人影。 一共四幢房子,由于房子沒有緊挨在一起,分散在目光所及的山谷里,為安全起見每個房子都要有一個男性。 陳年和作家兩個女的跟那對新婚夫妻住一起,女導游和空姐、導游助理住一起,剩下的旅行博主他們兩人住一幢,寧瑞的房子在山坡上,自己住。 導游分好房子后囑咐了幾句,宣布今天沒活動好好休息倒倒時差,晚上一起聚餐,隨后讓大家互相添加了彼此的聯系方式。 陳年最后走向寧瑞,互相報了自己的聯系方式后陳年低著頭說了句陳年。 “什么?” “陳年,我叫陳年。”回答他在飛機上的問題。在寧瑞剛要說自己名字的時候陳年搶先道:“我知道你叫什么,我聽見小洲叫你了……”陳年后面要說的名字被打斷,那個旅行博主湊上來要陳年的電話。 要完還借機多問了陳年幾句,等陳年察覺到忘了寧瑞后身邊已經沒人了。 她跟博主道了別,踩著沙沙響的厚雪走向自己分的房子。 作家大概是選了二樓那間帶陽臺的小屋子,因為一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