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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口不答了,起飛后眼罩一戴,頭一仰保持了沉默。 飛機平穩后陳年把口香糖吐在紙巾里放好,奔波了一天有點蔫蔫的了。 小洲眼色很好,立刻雙手奉上團里給準備的頸枕,“我留的這個特別軟,你試試?” 飛機上只剩下小聲的交談聲,小洲興奮的聲音就顯得格外突出,循著聲音摸清楚小洲的坐標,寧瑞扒開眼罩回頭,眼神精準的定位到斜后方小洲的位置。 他正拍著自己肩膀讓人家靠在他身上,被拒絕后也不覺得難堪,話接的那叫一個溜。 他旁邊的人在狹小的座位空間里找著舒服的姿勢,偶然從遮擋視線的座椅靠背后露了臉。 清水出芙蓉。 給他自己倒是找了個順眼舒服的。 寧瑞扒下眼罩繼續睡,這筆賬以后再跟小洲算。 陳年一個激靈從旁邊人的肩膀上起來,懵懵的靜止了兩秒,看向旁邊的人,然后抬手揉了揉眼。 是出現幻覺了嗎,她記得睡之前旁邊的人不長這樣啊 剛才那個是男孩,這個可以說是男人,閉眼靠著都擋不住全身散發的成熟氣質。 和陳年一樣質地舒服的棉質圓領衫,毫無裝飾的內斂服裝下是一具擋不住雄性氣息的身軀,因為仰頭的姿勢而異常明顯的喉結靜止著,不難想象它上下滑動時會有多誘惑。 往上是棱角分明的臉,寬窄長度都十分合理,讓陳年最先注意到的是他優越少見的駝峰鼻,鼻梁高聳,像兩段相連的山脈矗立在高原上,睫毛不算濃,但卻是女生羨慕的長度,長而直。他閉著眼,陳年猜不到眼睛的樣子,只能略過它看向他鋒利濃密的劍眉。 陳年剛睡醒腦子還迷糊,有種想碰碰他的眉峰眉尾的沖動,想知道是不是會刺手。 陳年還覺得這張臉不能讓楊邵看見,他那個喪心病狂的看到這種鬼斧神工雕刻出來的臉說不定要拐到娛樂圈幫他撈金。 就是不知道現在娛樂圈這種雄性十足的面孔還吃不吃香。 陳年咽了咽口水,原地伸展了下肩膀,掏出平板來打算看會兒電影。 平板里下載了幾部陳年看不膩的經典影片,她打開白天沒看完的《西西里的美麗傳說》,往后靠了靠,調整到舒服的坐姿。 腿上還多了條毯子,陳年沒在意。 電影是原版未刪減的,剛好播到少年幻想到瑪蓮娜美妙身姿的片段,三點全露的畫面讓陳年不由的輕笑了一聲,好奇為什么自己一個女的看女人的身體竟也有了反應。 她看得入迷,連旁邊的男人睜開了眼都沒發覺。 她一邊氣憤律師要挾瑪蓮娜要她的身子,一邊又被那個墻孔里的交合畫面刺激得渾身發熱。 陳年眼神飄忽,漸漸從屏幕上分散,失焦的瞳孔木木的盯著前方,蓋在毛毯下的腿互相靠近。 她今天穿了主婦風格的及腳踝棉布半身裙,裙下的腿可以無阻礙的蹭到一起,微涼的皮膚一旦碰觸到彼此,便糾纏在一起,難舍難分。 到底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性欲如此旺盛的? 明明昨天才和姐夫做過。 空乘的聲音從機艙前方傳來,陳年驚了一下,立刻停止了蹭腿的動作,并應激的看向一旁。 看到一雙神色晦暗不明的眼睛。 現在她知道了,他的眼睛是單眼皮,炯炯有神,還直擊人心。 清楚的看透陳年的心事,并好心的提出援助—— “我幫你?” 飛機play 夜空漆黑一片,空乘溫柔的聲音壓到最低,已經到了他們前面。 陳年需要緩緩,這也太刺激了,第一次見面,認識不到二十分鐘。 她需要緩和的不是從陌生人嘴里說出來的驚駭世俗的話,而是她自己那顆蠢蠢欲動的心,她舔舔嘴唇,向空乘要了一杯白水。 她知道那道視線一直停在自己臉上,所以她喝水的時候極不自然,一緊張灌了一大口,把紙杯里的水一口喝完,然后毫不意外的被嗆到。 空乘遞紙,寧瑞遞手。 咳嗽了幾下再抬起頭臉已經被憋紅了。 她還沒表態,男人已經開始用消毒濕巾擦拭手指,做幫忙的準備工作。 陳年沒有氣急敗壞的拒絕他已經能說明問題了,本來寧瑞只是話到嘴邊順口就出來了,沒被拒絕還有點意外。 他倒不覺得是她隨便或輕浮,他看問題向來角度清奇,覺得她坦誠得有些可愛。 空乘已經錯身到他們后排了,寧瑞撩開陳年腿上的毛毯把自己的腿也蓋了進去。 扶著她的肩膀把她扭向夜空,壓低聲音在她耳邊說:“看了我那么久,好看嗎?” 扣在肩頭的手干凈修長,骨節分明,沒有長指甲也沒有戒指配飾。 如果功夫到位,她會被攪得欲仙欲死吧。 陳年仔細聽著胸腔的跳動的聲音和頻率,臉上被嗆出來的紅漸漸消退,她清醒著做出決定:將他里側的手從肩膀上拉下來,順著胳膊向下滑。 到毛毯邊緣的時候做賊似的快速把他的手塞進去。 輕輕回他:“嗯。” 是回答他好看,也是回答他——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