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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生也換了樂器,和一位同伴一起撥著電吉他瘋狂搖擺,一首快節奏的英文嗨曲帶動著現場狂熱的氣氛,要不是對凡陳的聲音非常熟悉,陳年一定認不出來臺上的人是他。 清爽的碎發被用發蠟固定成成熟的背頭,穿著滿身鏈條的爵式風服裝,一舉一動和現場的環境毫無違和之處。 會舉著話筒和人們互動,唱到歌詞中的bitch時加重音,牢牢地掌控著人們的情緒。 爆炸性的音樂震得陳年心臟難受,這里空氣也悶悶的,陳年看了一眼瘋狂的跟著音樂舞動的人們,出去了。 在外面等了很久,看完了一撥又一撥的男男女女被各種車輛借走,聽了許多次嘔吐聲和撒潑聲,終于在凌晨三點的時候等到了凡陳。 他的衣服和發型已經恢復到陳年所熟悉的樣子,只身從門口出來,什么都沒帶,也沒急著離開,就在陳年猶豫要不要過去找他的時候酒吧又出來了一個女人。 看得出來她喝了酒,走路晃晃悠悠的,出來找凡陳,身體不停的靠近他,仰著臉不知道說了些什么胡話,凡陳不耐煩的扭頭,卻被她借著酒勁抱上了凡陳的胳膊,頭跟著靠上凡陳的肩膀。 凡陳也沒顧忌她喝了酒重心不穩,毫不留情的把人推開,任由她在風中踉蹌,女人受了委屈高聲控訴,把里面的同伴招了出來。 同伴把發瘋發狂的女人帶回了酒吧。 陳年默默的給凡陳點了個贊。 卻見他還是沒著急走,離開了酒吧門口,隨后走到了一個風口,迎著夜晚的涼風站定,接著從口袋里掏出了……一盒煙? 陳年從沒見過他抽煙,也從沒聞到過他身上的煙味。 可他真的點著了,并且熟稔的抽了起來。 風勢漸大,他的背影挺拔的立在那,頭發被吹得有些凌亂。 陳年現在知道她為什么聞不到煙味了,都被風吹散了。 她朝著凡陳走過去。 腳步聲輕聲噠噠扣地,在寂靜的街道上空谷傳響。 凡陳聽到聲音回頭看,見到令他不可思議的身影,夾在手指上的煙頓時掉了一截灰,他一時間不知道該做出什么反應,想問她怎么來了,卻被她搶先開口。 她站在燈光的陰影里,語氣不辨喜怒:“Bad boy.” [小狼狗]看日出 “jiejie,我……”凡陳的嗓子沙啞得不像話,疲憊和情緒壓垮了磁性的聲線,話說出口顯得他不堪一擊。 陳年在他面前停住腳步,她背著光,黑漆漆的,五官的輪廓很清晰卻依然分辨不出她的表情,她說完bad boy后便沒再吭聲了,她的沉默讓凡陳猶如懸在了斷崖邊,隨時都可能掉下去摔個粉身碎骨。 凡陳想去拉她,想解釋,喉嚨滾動卻發現他無可辯駁,她看到的都是事實。手上的煙還燃著,他此時不是那個jiejie眼中清澈見底的男生,也伸不出手去牽她。“對不起。” 陳年的心一扯一扯的,他擔驚受怕的樣子比那個咸豬手的家屬傷人的話還刺痛她,他明明沒有錯…… “是因為我你才承受這么大的壓力的嗎?”她自私的走進了一個喜歡她的男生的生活,也做好了讓他無功而返的準備,她知道自己必然會對他造成傷害但她還是這么做了,現在好像真有點后悔了。 如果要改變他的人生軌跡,讓他變得完全不像最真實的他,那她將罪無可恕。 “不……” “你少騙我了。”陳年打斷他,當初就是信了他說不喜歡的話才和他混到一起的,后來事實推翻了他說的不喜歡,他喜歡得要命,連命都快不要了。看到他眼窩微陷,一股強烈的自責感涌了上來,她伸過手去想摸摸他。 他怕手里的煙燙到她,手腕一翻,煙頭懟到了自己手心里。 陳年一把拍掉煙頭,大跨步過去翻開他的手心查看傷勢,一個黑點赫然出現,陳年低頭吹了吹灰,看著一圈紅色的灼傷印暗暗難受,她吸吸鼻子,忍住掉眼淚的沖動,低著頭問他疼不疼。 懸崖邊的凡陳一只腳踏上了陸地。他輕輕將陳年擁入懷中,另一只手扣在她的頭上將人壓進肩膀,用被風霜洗禮后的聲音回答她:“疼。” 一個字讓陳年好不容易壓下去的心酸加倍返回來,她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jiejie。”凡陳抱緊她,生怕一陣風會把她離身邊,“我什么都聽你的,你別離開我。”她問是不是因為她才承受這樣的壓力時他真真切切感受到了她的退縮,如果他做的這一切都是把她推遠的元兇,那他寧愿什么都不要。 陳年的家具家電還沒買齊,房貸每個月都要還,喜歡的電視五萬塊一直舍不得買,卻不知道什么時候凡陳已經偷偷買好了,收到快遞電話的時候她以為中了彩票。 每個月凡陳給她的一萬塊并不能把他壓垮,而讓他如此消耗自己的原因是他想給陳年的不止固定嫖資,他想把她生活中的擔子全攬到自己身上,他叫她jiejie,卻希望想哥哥一樣給她依靠。 害怕聽到否定答案,他不顧手上的傷,雙手一起抱緊她,聲音急促:“你是心疼我的對不對?”換句話說,你也喜歡我對嗎? 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