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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扶不動吧,我?guī)湍悖闳ソ熊嚒!?/br> 來時的出租等在外面,陳年給開了車門,被老板推著塞進車里后總感覺自己被擺了一道。 車沒影了,另外三個也從餐廳出來了。 叫了好幾遍都沒反應(yīng),陳年放棄詢問地址。 “師傅,還回木蘭灣吧。” 凡陳本來好好的靠著椅背坐著呢,陳年說完后他忽然動了一下,陳年大腿一沉,看到凡陳倒到了自己腿上。 “凡陳?” 角度關(guān)系,陳年沒看到凡陳控制不住上揚的嘴角。 司機卻看到了,慈祥的笑著搖搖頭,到位置后幫忙把凡陳扶下來的時候都沒用勁。 陳年看司機扶得輕松,躍躍欲試,交到自己手上了頓時感覺一座大山傾斜著壓下來了,她岔開腿保持平衡,身體極不協(xié)調(diào)的朝一邊歪著。 “沉死了……”陳年騰出一只手去摸門卡,凡陳軟成一攤靠在她身上,越裝越像樣,還不時的出個聲兒做出醉酒的人胡言亂語的樣子。 推開門,上電梯,直接把人往電梯內(nèi)壁上一推,靠墻去吧。 可算輕松了。 陳年和一對情侶合租,進門的時候盡量放輕步子以免打擾到別人。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陳年感覺凡陳拖在地上的步子也跟著她一起抬了起來。 床一人一半,在陳年這沒有睡地上這一說。 陳年把人扔床上,去洗漱。 凡陳等她進了衛(wèi)生間后睜開了眼,身上是帶著她馨香的被子,淡粉色的純棉布料,繡著幾朵稀疏的小白花,房間不大,東西陳列的很整齊。 他在被子里翻了個身,伸手去碰旁邊的枕頭,剛才把他扶上床時她也被帶倒了,就倒在了這個位置,隱隱還有她的體溫。 凡陳回味這一路和她的“肌膚之親”,感覺要幸福得飛上天了,她好軟好香,想一直黏在她身上。 興許是嫌沾了一身酒味,陳年洗完漱沒出來,又打算洗澡了。 毫不避諱屋里有個“醉鬼”,在一邊的衣柜里找了替換的睡衣,直接背對著床脫衣服。 凡陳的腦子轟的一聲炸開了,他只是想感受一下她殘留在床上的氣息才翻了身,卻不想看到了限制級的畫面。 纖薄的后背被光澤十足的長發(fā)度蓋住大半部分,頭發(fā)晃動間依稀可見性感的脊溝,再向下便是向內(nèi)深凹的腰線,腰寬看起來還沒自己的一只手長。 再往下…… 凡陳極力屏住呼吸,鼻間的熱流感越來越強烈。 陳年脫得剩下成套的內(nèi)衣褲后抱著衣服去了浴室,人一走凡陳捂著鼻子到處摸紙。 原來看到美好的rou體真的會……流鼻血…… 嘩嘩的水聲傳來,鼻血大有止不住的趨勢,反正靜心凝神也阻擋不住腦子里源源不斷的生成幻想畫面,她是怎么洗澡的,又是什么風光…… 被子一捂隔絕所有。 下身存在感陡然提升。 二十年來第一次感覺夜晚這么難熬,連點水聲都聽不得。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浴室門終于開了。 陳年漫不經(jīng)心的撩著已經(jīng)七八成干的頭發(fā)出來,走到梳妝臺前開始護膚。 女生睡個覺真困難啊,到底還要多久! 凡陳不醉都快等睡著了。 又過了很久,旁邊的位置多了重量,隨后頭上的被子被掀開。 凡陳直呼好險,幸虧眼睛閉得及時。 聽見她碎碎念“別在我這憋死了”,凡陳額頭劃過三條黑線。 再然后被子里涌進來一陣溫熱的氣息,夾雜著說不出名字的清香,凡陳聞到味道更不敢動了,身體一直緊繃著。 陳年關(guān)了臺燈,手機關(guān)機,背對著凡陳睡了。 凡陳越來越清醒,到后面一點睡意都沒有了,盯著黑暗中她頭部的輪廓發(fā)呆,借著酒勁挪過去一點,把兩人中間的空擋填滿,四肢卻盡量避免碰觸到她。 “jiejie……”凡陳好想再前進一點貼上她的身體。 他的聲音似夢似幻,真的叫醒了陳年,她迷蒙的嗯了一聲,幾秒后動動腦袋,閉著眼睛開口:“醒了?” 不知道哪來的勇氣讓凡陳突破那一厘米,把臉貼在了她背上,同時還裝作沒醒,不回答陳年的話。 這個距離,滿足極了。 陳年沒在意,繼續(xù)睡了。 第二天醒來時凡陳發(fā)現(xiàn)自己的胳膊正搭在她的腰上,瞬間整條胳膊變得guntang炙熱,仿佛脫離了身體,已經(jīng)不是自己的了。 在他發(fā)愣的時候陳年醒了,她壓根沒注意到身后人的表情,順手把腰上的手拿開,動作跟掀被子似的熟練,隨后真的掀開被子,趿拉著拖鞋又進了洗手間。 凡陳感覺不能再繼續(xù)裝死了,去洗手間和她打招呼。 靠在和他身高比例極不相符的矮門框上,傻乎乎的抬著手掌說早。 陳年扭頭看了一眼,把頭扎進蓄滿水的洗臉池里,再抬起來時困意消失得無影無蹤。 “嗯早。” 說完后陳年擦干臉上的水,隨便摸了洗手臺上一個瓶子擠出乳液抹在臉上,給凡陳騰位置,“你洗吧。” 然后就在逼仄的小衛(wèi)生間里洗起了昨晚換下的內(nèi)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