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8.V 【第四世丨合歡】第十一-十
白素覺得自己理應對得起蕩婦這個名頭。 她雪白的小屁股一直往須臾子性器上湊,一面浪叫,一面感受著那粗碩的長物在她體內大進大出,掐著她的細腰,揉抓著她的豐乳,激烈的抽插著。 “xiaoxue真緊!”須臾子拉扯著白素敏感的奶頭,頂著她的身子一下一下的往前撞,緊窄的媚xue費力的吞吐著,軟rou緊纏上來,像是一張小嘴,緊裹著他的柱身吸絞的厲害。 “啊!啊!啊!嗯……啊……嗯嗯!啊……”纖纖玉指抓在雕花的木門上,骨節(jié)因為用力而隱隱泛白,下身早就被須臾子cao得泥濘不堪,粘膩的愛液被rou棍搗出,順著雪白的腿根往下流。 白素被須臾子cao弄得滿面都是情欲的潮紅,一雙玉乳也隨著他進出的動作搖晃的厲害,須臾子抬起白素的一條玉腿,使得roubang能夠往花徑更深處擠弄,而白素少了支撐,搖晃中難免害怕,便又使得xiaoxue緊縮得更為厲害,引得須臾子cao弄之間發(fā)出一陣喟爽的低吼。 靈活的手指繞著充血的花珠,使得白素一面浪叫,一面不由自主的緊縮著花xue。須臾子閉著眼,低頭溫柔地親吻著白素光裸的背脊,但roubang卻兇橫的在嫩xue里戳刺,一次又一次又兇又狠的將她貫穿! “好深!啊!道長……啊……嗯……你的roubang啊!好長……啊……插得妾好深啊!啊!”白素扭動著細腰,伸出手來不由自主的學著須臾子動作揉捏著自己晃動的豐乳,她被他頂?shù)靡活澮活潱舷禄蝿樱新曇灿l(fā)變得放蕩。 媚rou四面八方的緊纏著粗長的rou棍,吸絞著他發(fā)漲的guitou,須臾子摁著白素敏感的花珠含著她同樣敏感到不行的耳垂問她:“喜不喜歡貧道這樣cao你,嗯?” “喜歡……唔……”白素方才回應,檀口中就被須臾子塞入了他的手指,他模仿著身下進出的動作,侵占著她兩張小嘴,上下一起進進出出,白素被他弄得“哼哼唧唧”,每一次他往花心狠撞過來的時候,她都害怕自己會不小心咬痛他的手指。 他插得那樣深,確實弄得她有些脹痛,但卻并非是不舒服,反而帶給她強烈的特殊的快感,只是伴隨而來的,還有小腹保障的尿意。 “啊!啊!啊!”白素一面希望須臾子動作能夠溫柔一些,但一面有希望他能繼續(xù)這樣大力的抽干著她不要停,她原以為自己可以憋住的,但卻沒想到在最動情的時候,須臾子的guitou抵著那顫抖不已的花心用力研磨的時候,她便是那樣站著抖著腿,尿了出來。 淡黃的液體雖沒有腥sao味,但卻跟尿一樣撒了一地,還弄到了彼此二人身上。方才她尿出來的時候,燙熱的液體直接噴灑在了須臾子腫脹的guitou上,須臾子低吼一聲,把持不住,竟與她前后射了出來。那白濁的jingye被陰精從甬道里逼仄出來,同樣順著白素腿根往下流,白素見狀,羞愧不已,她別過頭,靠在門上止不住的顫抖。 須臾子抬起她小巧的下巴含上她的唇,纏綿一番后,輕聲問她:“還站得住嗎?” 白素小聲的說:“站不住了……道長方才插奴家插得那般用力,奴家的腿現(xiàn)在還是軟的哩!” 須臾子著實受不了她撒嬌,原本她說站不住了,他體會到她這不過也是第二次歡愛,還想放她一馬,免得真將那嬌嫩的xiaoxuecao壞了,卻不想剛射精的roubang被她這一句嬌哼又應得挺翹起來,須臾子低下頭,涼薄的唇吻過她纖細的鎖骨,沙啞著嗓說:“那我抱著你。” 白素以為須臾子這是要抱她去休息了,畢竟她不可能這樣滿面情潮的出去,去見自己的婆母。她還說:“我需要洗洗……” 卻不想須臾子將她扶著那燙熱的rou棍又抵了進來,那里濕濕滑滑,進去很是容易。 須臾子稍一用力,就將她分開的兩腿抱在自己的腰間,將白素整個人都抱了起來。瞬間的失重讓白素驚呼出聲,雙手更是牢牢的環(huán)住男人的頸脖,而須臾子便就這個姿勢,拿他的大rou棍在她體內再次戳弄起來! 白素的重量全部都在須臾子身上,他每一次頂入,都幾乎是頂?shù)搅藰O致。他一面撞擊,一面埋首舔咬著她如玉的頸,白素只覺得魂兒都要被他cao得飛了起來,酥麻中帶著細微的痛感,交織在一起卻是滅頂?shù)目旄小?/br> 【第四世丨合歡】第十二章:再次上山 這次耽誤的時間有些久了,白素沒來得及洗澡,只用了水將身上擦洗一番,又往身上熏了熏沉香便匆匆離去。臨走時,她當著須臾子的面,頗具風情的將繡帕塞進xue里,想要堵住他第二次射進去的那些白灼。 白素喃喃:“也不知什么時候才能懷上孩子。” 須臾子抱著她,薄唇和鼻尖都在她頸間摩挲,帶來酥麻的癢意,白素被他磨的腿軟,只聽須臾子用那好聽的聲音說道:“懷上了,你是否就不來了。” 白素倒沒想過這個問題,但卻認真說道:“聽說懷胎的前三月尤為重要,不得……不得同房……” “不插進去便是,還又許多快活的法子。”須臾子道:“況且也只是頭三月,后面只要小心些,是不會傷到孩子的……” 他在她耳旁耳語,像極了新婚燕爾,纏綿繾綣的夫妻。白素只想著要偷人,卻沒想過以后,大抵也是出于報復,她起初只是想要一個孩子,才碰巧鬼迷心竅的與須臾子有了這樣見不得人的關系,可有了孩子之后呢? 看樣子,他是不想斷的,她食髓知味,亦然如是。 遂點了點頭。 又聽須臾子道:“只是初一十五,著實難緩貧道相思之苦。” 白素似乎是有些吃味,只道:“我看這霽月觀中許多信女也都十分年輕美貌……啊!” 須臾子懲罰性的伸手在白素柔軟的胸脯上用力一抓:“你和她們不一樣。” “也沒什么不一樣。”白素嘴上雖然這么說,但心里卻是歡喜的,她收拾妥當,推開須臾子,須臾子偏又纏著她唇齒交纏一番,才放她離去。 與應母一同回家時,依舊沒有人察覺出異樣,只是好奇得到高人是如何做法的,是以追問了白素幾句。白素便按須臾子交代的說辭應付過去,說主要是聽道長做法,適時磕頭叩拜。 白素還道再過幾日是某位神仙的法誕,她想親自下廚做幾道菜品用以供奉,應母聽了,自然是應允的,還說:“這樣好,這樣顯得心誠!不光是送子的金花娘娘,各路神仙咱都得拜拜,保佑我們家富貴平安,順順利利!”PΘ1㈧щ.ひìρ(po18w.vip) 其實四日后并非哪位神仙的法誕,而是須臾子的生辰,他無疑同她提了一句,白素總覺得自己理應表示一下,卻又不好做的叫旁人發(fā)現(xiàn),親手做幾樣菜肴給他嘗嘗也是不錯。 白素是喜歡下廚的,她的廚藝一貫是讓人贊不絕口的,出嫁前娘還開玩笑,說:“要想抓住一個人的心,就得抓住一個人的胃,我們家素素一手的好廚藝,未來夫君肯定喜歡極了。” 就連一向不喜歡玩笑的爹也說:“應家那小子有福了。” 可也不知是應秋言無福,還是她白素無福。她嫁過來,沒見過自己夫君幾面,夫君也沒吃過幾回她做的飯菜。 出嫁前,白素想日日都為自己的父君洗手作羹湯,如今,她想為須臾子做。 因為須臾子破了‘色戒’,白素便也為了做了葷菜,炙羊rou,蟹rou黃,紅燒rou并鹵雞蛋,蒜蓉青菜,排骨湯。制作完成后,白素才發(fā)覺須臾子和她根本吃不完這些,但看著倒確實像是‘供奉’了。不知情的應母還說,應該再燒幾只蹄髈。 須臾子生辰那一日,應母前一日便偶感風寒,全身疲懶,翌日便不想出門,是以只有貼身丫鬟陪著白素去了霽月觀。 路上便下起了下雨,等到白素到了觀中不久,便是大雨傾盆。 暴雨不知要下到什么時候,山路并不好走。 穿上衣服仙風道骨的須臾子瞧著那濛濛雨幕,淡淡同困在觀中的善男信女說道:“若是天黑雨還未停,后山還有許多空置的廂房,可供諸位留宿。” 說道‘留宿’時,須臾子的目光落在白素身上,意有所指,眼光更是意味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