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世丨合歡】第二章:留住他
應秋言說,他與公孫芷兩情相悅,因不想委屈了佳人,這次回來定是要給公孫芷一個名分。 雖說安寧鎮(zhèn)是個小鎮(zhèn),但應白兩家都算富貴,富貴人家的婚事,通常都要講究門當戶對。更何況,在這個朝代,公孫芷一個在外跑江湖的姑娘本身就是不入眼的下九流,還跟男人私定了終生,應家人自然是不喜的。更別說應秋言早已成婚。 應母當下便砸了白瓷杯:“名分?這種不知廉恥的女人要什么名分?她便是給你做個通房丫頭,我都嫌她身世不夠清白!” 應秋言早已習慣母親的刻薄,直言道:“阿芷是我心愛的女人,也應該是我名正言順的妻子。” 他要給他妻子的名分,應母已經(jīng)被氣得說不出話來,半晌才顫抖的怒問他道:“你、你還是要休了素素?” “是合離。”應秋言道:“一別兩寬,各自歡喜。” 應父原本只是裝病,被應秋言這么一氣,咳得差點喘不過氣來,打罵:“逆子!你這個逆子!你回來干什么?就為了氣死你老子我么!” 應言秋早就看出應父是在裝病,仍桀驁的說道:“我既帶她回來,自然是要給她一個名分的,我是一個男人,不能委屈了自己心愛的女人。” 應母開始哭鬧:“你不想委屈了那個野女人,那素素怎么辦?你不在家這一年,全都是她在cao持這個家?” 白素不知應父是裝病,見他咳嗽,燉了川貝雪梨來想要伺候公公喝下。她站在門口,聽屋子里的男人說道:“白家二姑娘我并不想娶,是爹娘要娶,她cao持這個家,伺候的也是爹娘,而并非我。” “你說的這是什么話!” “既然是爹娘要娶的她,自然是爹娘來為她負責!” “你……!你這個混賬!” 后面的話,白素沒聽。她漠然離開,轉角處碰上一個灑掃的丫鬟,便將手里的川貝雪梨遞給她,交代她給老爺送去。 白素回了房,心情有些糟糕。 她與應秋言并未有什么交集,自然談不上喜不喜歡,但她嫁給了他,他便是她的夫君,可她的夫君還未與她相處,便已經(jīng)是厭極了她,這自然是讓她難受的。 應秋言要納妾,她認了,出嫁從夫,他說什么便是什么。可他卻要休妻,白素有些委屈,自己作為應家的媳婦,言行都無從指摘,如此被休棄,她不甘心。 這一刻,白素想,若最終仍是休妻,家是回不去了,與其被人指點,她手上還攥著些嫁妝,可以在遠郊置個房子,一個人過倒也清凈。 白素做了最壞的打算,到了傍晚,照舊去廚房幫忙,準備晚膳。 應秋言沒來用膳,他帶著心愛的姑娘去了鎮(zhèn)中最好的酒樓。 晚上,應母來找她,拉著她的手說今夜應秋言會來她房中,要她一定抓緊機會,最好能夠一舉得男,只要有了孩子,應秋言也會收一收心,不會再提合離之事了。 白素點頭應下,但心里卻想,要與應秋言行夫妻之事,也得應秋言愿意才行,可他分明是不愿意的,一切能如應母所愿嗎? 白素沒想到的是,應母除了設法將應秋言引入房中,她還在茶里下了藥。 應秋言中了合歡散,因茶是白素給他倒的,他便以為是白素下的藥。于是白素看著眼前這個,與小叔長得頗有些相像,卻又不似小叔儒雅的男人紅著眼,咬著后槽牙罵她:“蕩婦!你!你居然……居然給我下春藥?” 白素從未受過這樣的屈辱。 應秋言抵抗不了藥效,將白素撲倒在床上,他渾身熱的發(fā)燙,但肌膚相貼時,她卻只感覺到冰寒徹骨的冷。他壓在她身上,她本能的想要反抗,但男女之間力量懸殊,她被他捏的很痛。 可更痛的是她的心。 她的衣服被他撕碎,雪白的胸脯被暴露在夜晚濕冷的空氣中,她伸手想要遮擋,手腕卻差點被他強硬的力道捏碎。他像是野獸一樣,在她頸間啃咬,那一剎那,她以為應秋言要咬斷她的喉嚨。 腰帶被扯斷。 褻褲也被他扯破。 白素哭著求他停下,應秋言無動于衷,甚至用粗俗的語言咒罵著她。 他強硬的抬起她的雙腿,將逃避的她拉扯到自己面前,他連自己的褲子都沒有脫,只是從褲襠里掏出那樣東西,那東西又黑又丑,白素本能的抗拒和害怕。 應秋水粗魯?shù)膭幼髋哿怂查g疼得清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