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災(zāi)[綜]_分節(jié)閱讀_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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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多多給柱吸點粉。 “嗚嗚,師父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水月感動的淚眼汪汪。 封燭笑摸狗頭,鬼話連篇:“那是當然,誰讓我是你師父呢。” 打發(fā)了水月,封燭收拾了一下實驗室,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就準備回房間睡覺,誰想到他居然在門口撿到了個漸變發(fā)色小孩。 不知道是時透有一郎還是無一郎的孩子蜷縮在他的房門外,小腦袋一點一點,卻不知道為什么倔強的不肯睡著。 他朦朧的視線對上封燭饒有興趣的目光,一下子清醒過來,連忙規(guī)規(guī)矩矩地跪坐在走廊上:“您、您好,我是時透有一郎,非常感謝您的藥,忍小姐說多虧您給的藥我才能痊愈。” 哦,是哥哥啊,蝴蝶小姐還是把他給的藥說出來了。 封燭點了點頭:“那么,你那么晚來找我有什么事嗎?” 時透有一郎低著頭沉默良久,久到封燭差點不耐煩了,突然俯下身,額頭貼上手背:“雖然對救命恩人說這話很任性,但拜托了,請讓我變強吧,我做不到躲在無一郎身后,看著我的弟弟和鬼廝殺自己卻什么都做不了,我想保護無一郎。” 說到最后,他幾乎哽咽。 封燭納悶了:“你想要變強也不該來找我啊,我這里不教劍術(shù)。” “我知道,但是我的肺落下后遺癥,無法學會已經(jīng)呼吸法了,所以……” 封燭懂了,估計是哪個隱告訴過他這里還培養(yǎng)無法使用呼吸法的戰(zhàn)士吧。 不過居然獨自一人從蝶屋找來這里,傷勢還沒有好全吧,是保護弟弟的執(zhí)念嗎。 封燭對時透有一郎的印象只有漫畫里早早死去的無一郎的哥哥,也談不上什么好感,不過這一刻,這小子的眼神確實不錯。 “把頭抬起來。”封燭淡淡地道,“決定你能否留下的不是我的意思,而是你的努力,給你三天時間調(diào)整,三天后我會親自測試你,現(xiàn)在你能做的就是盡量讓自己的傷勢好快點,萬一因為傷勢的影響沒有達到我的標準的話,我可不會把你留在鬼殺隊。” 時透有一郎眼睛亮了:“是!” 三天后 封燭親自帶領(lǐng)時透有一郎來到訓練場,教給他大致熟悉了一下槍械,當然沒有一上手就給他狙擊槍,而是普通的左輪槍,示意他嘗試打靶。 無一郎在訓練場旁邊緊張的旁觀,他是昨天找過來的,兄弟倆還在隱的基地門口大吵了一架,最后是錆兔出來分開兩人,才勉強制止他們。 有一郎接過沉甸甸的槍械,無視了自家弟弟委屈的眼神,專心致志地牢記封燭講過的每一句話。 他端起手槍,姿勢經(jīng)過封燭的調(diào)整,對準了對面五十米開外的靶子。 手心里滿是冷汗。 封燭沒有說通過的標準是什么,有一郎就把每一顆子彈都當作最后一顆,不給自己任何松懈的機會。 他之前就給自己打過氣,也找了隱里的特殊支援部隊的前輩打聽射擊的技巧,唯一得出的建議就是盡量保持心態(tài)的平穩(wěn)。 可是這種時候怎么可能保持淡定啊! 有一郎越是壓制,耳邊的心跳聲就越大,震得他懷疑這玩意會不會從胸膛里跳出去,感覺手滑到要拿不穩(wěn)槍。 可很快他又想起無一郎在看他,咬牙捏緊了手里的武器。 他要保護弟弟。 有一郎想起那個噩夢一樣的夜晚,自己倒在屋里,沒有辦法動彈,感受到生命在流逝,卻沒有辦法挽回,只能模模糊糊的聽到屋外無一郎的怒吼,那聲音簡直嘶啞到不像那個平時怯弱的孩子。他知道他的弟弟一定是在和惡鬼戰(zhàn)斗,用脆弱的人類身體死死拖住鬼。 而他只能祈禱,向神、向佛,向什么都好,祈禱他的弟弟能贏,他的弟弟能活下來,就算要奪去他的生命也無所謂。 可他才是哥哥啊,他應(yīng)該保護弟弟,而不是什么都做不了的躺在屋里,等待死亡降臨。 如果能活下來…… 如果能活下去,他一定一定。 不會讓那個孩子獨自一人戰(zhàn)斗了! 有一郎發(fā)抖的手指突然停止了,順從他的意志貼合槍柄,目光死死盯著靶子的中心,心跳卻反而越來越劇烈,身體好熱,神智卻前所未有的冷靜。 無一郎的無是無限的無,有一郎的有呢,他能擁有保護弟弟的才能嗎? 時透有一郎扣動了扳機,毫不停歇地開了六次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