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災(zāi)[綜]_分節(jié)閱讀_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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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的,無慘大人。’ 腦中短暫的交流完畢,雖然沒有取得預(yù)想中的答案,猗窩座決心強(qiáng)行突破光之障礙的侵蝕,大腿的肌rou緊繃,一瞬間就不見了身影。 “燭風(fēng)!后面!” 錆兔的喝聲響起,同時封燭感受到了吹拂到腦后的拳風(fēng),他根本沒有回頭,閉著眼睛大喊:“閉上眼!” 紫外線照明彈在極近距離爆炸。 濃縮版的紫外線可比燈光的威力致命的多,猗窩座不可抑制的發(fā)出一聲悲鳴,身形急退而下,大半身體都開始浮現(xiàn)裂縫。 封燭不依不饒,燈光再次照過去,用眼睛冷靜地觀察猗窩座的身體狀態(tài),不時嘀咕著:“傷勢愈合速度,3秒,在燈光范圍內(nèi)停止愈合,傷勢加重,速度變慢了。” 猗窩座急忙朝沒有燈光的地方逃竄,可是所到之處都被柱們封鎖了逃跑路線,逼得他再次回去面對封燭的燈光。 “那二檔呢?” 封燭手動把燈光調(diào)大了一點(diǎn)。 猗窩座全身的灼燒更加嚴(yán)重,不停地愈合又裂開,看著像是隨時會狗帶。 可是下一秒,他停止了逃跑的念頭,轉(zhuǎn)過身居然用正面面對封燭和他的紫外線燈,擺出一個姿勢。 錆兔臉色變了:“不好,燭風(fēng)!” 破壞殺·滅式! 封燭在這一瞬間也察覺到不妙,扭頭就跑,饒是他第一時間反應(yīng)過來,身后的燈也被凌冽的拳風(fēng)盡數(shù)打爛,同時不死川和錆兔的刀鋒擦過猗窩座的脖子,但是沒砍到,對方居然把自己的脖子扳下來,咔的一聲骨骼錯位,硬生生躲過這致命的一擊。 燈光沒了,封燭立刻腳底抹油,跑到蝴蝶忍身后,也不再測試作死了,探出個頭義正言辭地道:“錆兔、不死川,他已經(jīng)被我重傷了,就交給你們了。” 蝴蝶忍扭過頭,眼神有些無奈,不過很快拔刀守護(hù)在封燭的身前。 不死川和錆兔還在圍攻猗窩座,猗窩座身上的灼傷還沒好就又接連填上新的傷口,一是竟然陷入下風(fēng),再也輕松不起來,手腳連用,總算勉強(qiáng)抵擋兩人的攻擊。 錆兔見狀,眼里閃過一道冷光,偏頭道:“不死川先生,你先別出手,讓我一個人來對付他。” “哈?你說什么傻話?!” “請相信我,我有一招新的招式,還沒有熟練,用出來無法顧及到身邊的人。”錆兔看似狀態(tài)很冷靜,其實(shí)上心頭上一片火熱,他知道其他兩人也是這樣吧,剛才封燭說過的話不停在腦海里回響,讓人不自覺憧憬那種未來。 他難得的想要沖動一次了。 對上錆兔的堅定的灰眸,不死川不爽地砸了咂舌:“……隨便你,我會在旁邊掠陣,趁機(jī)砍了那家伙的脖子,你想辦法給我制造機(jī)會!” 用的是命令強(qiáng)硬的命令語氣,錆兔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我會的。” 說罷,他終于拿起腰間的另一把日輪刀,雙手握刀改為單手,一只手一把日輪刀。 猗窩座終于正眼看向錆兔,在他的感知里,這個陌生的少年渾身縈繞著凌冽澄澈的斗氣:“二刀流嗎?這倒是罕見。” 錆兔沒有回答他,在那一瞬間他正面沖向猗窩座,兩手的日輪刀以極快的速度連續(xù)斬?fù)簟?/br> 猗窩座絲毫不示弱地用拳頭揮擊,拳頭和日輪刀抨擊竟發(fā)出清脆的鳴聲,難以想象他的皮膚強(qiáng)度達(dá)到什么樣的程度。 但錆兔的刀更快,完全不輸給猗窩座的斗技,突然加快的攻勢和變化的劍招甚至一度將猗窩座壓著打。 不死川在一旁看的目不轉(zhuǎn)睛,似乎被二刀流震撼到,時不時懷疑地看向自己手上的日輪刀。 雖然之前也知道他們在弄二刀流的劍技,但是居然那么強(qiáng)的嗎?! 二刀流的劍士不是沒有,但是出自五大呼吸流派的是真的少,至少他從來沒有看到過。 各自呼吸法的招式都是初代傳承下來的,注定難以突破制約,更何況單手?jǐn)負(fù)舻牧Φ肋h(yuǎn)遠(yuǎn)不夠,因此歷代中都很少有用二刀流的劍士。 但這種力量上的制約對錆兔而言幾乎不存在,很簡單,在右手恢復(fù)前他就是用左手的劍士,而在得到機(jī)械臂后這種擔(dān)憂更是不存在了,腕力憑空變強(qiáng)好幾倍,這才出現(xiàn)了二刀流的可能性。 封燭已經(jīng)看呆了,猛地掐了把自己的大腿,嘶——帥爆了我擦,不愧是我設(shè)計的! 冬兵模式加桐老爺,有搞頭! 在外人看來錆兔壓著猗窩座在打,但只有錆兔本人知道情況有多兇險。 他練習(xí)的時間還是太短,還不夠快、要更加敏捷!貼合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