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災(zāi)[綜]_分節(jié)閱讀_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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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后,小孩便被太宰治的手下送回家了。 酒吧里只剩下太宰治和坂口安吾兩人,安吾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嘆了口氣:“真是,和一個孩子說這些話題,還特意告訴他荒神和那位重力使的聯(lián)系,你到底在想什么?” 太宰治嘴里輕哼著小調(diào),淡淡地道:“吶,安吾桑也聽說了這個事件吧?” 坂口安吾沒有說話,眼里閃過一絲暗芒:“啊。” “消失的孩子的一切都被某個存在抹除了,包括資料、記憶和監(jiān)控,就連他們的親人都不記得他們,只有匆匆一面留在異能力者的腦海里。”太宰治的下巴抵在吧臺的桌上,空茫的鳶色眼眸直勾勾盯著酒杯里淡藍(lán)色的液體,喃喃,“宛如被神明帶走了一樣,幾乎所有的痕跡都不留,消失的干干凈凈,除了異能力者的目擊情報外找不到任何可以證明他們存在過的東西,連失蹤者的數(shù)量都不能確定,真可怕呢~” 坂口安吾保持沉默,這個事件他們情報機構(gòu)也有收入,但是具體并不是他們負(fù)責(zé),所以安吾不發(fā)表任何看法。 “bos已經(jīng)把事件讓你全權(quán)調(diào)查了?” “算是吧,” 坂口安吾突然恍然大悟:“所以你想用誘餌吸引那個異能力者出來……織田作知道嗎?” “怎么可能告訴他。”太宰治輕快地回答,“這也是沒有辦法,燭符合這條唯一的線索,很有可能已經(jīng)被盯上了,當(dāng)然也不只是他,周圍也發(fā)現(xiàn)了很多這樣符合條件的小孩,政府盡可能安排人手監(jiān)視,但卻起到了反效果。” “怎么了?” “打草驚蛇了。犯人可能是察覺到我們的動作,被監(jiān)視的小孩消失了大半,監(jiān)視人員有一部分是普通人,記憶里的一部分被清除,沒有任何收獲。” 坂口安吾倒吸一口涼氣:“這是挑釁?” “可能吧,還真是個無比囂張、無比狡猾的犯人,加上限制條件太多,通常的手段都不管用了,森先生和政府那邊正頭疼呢。”話雖如此,太宰治臉上的表情并沒有表露出困擾。 坂口安吾摸不準(zhǔn)他到底是已經(jīng)有所計劃還是單純的想要看森鷗外忙里忙外。 “打算用他引出幕后黑手的事,你就祈禱不要被織田作知道吧。” 孩子們可是織田作的逆鱗。 太宰治趴在吧臺上癱成一團軟泥:“你說我事后向織田作土下座道歉的話,他會原諒我嗎?” “誰知道呢。” “啊~啊,那果然還是不能讓他知道。” “你真是人間之屑啊。” 太宰治低聲笑了笑,并不否認(rèn)這句話。 因為他迫切地想到知道啊,發(fā)生改變的前因后果。原本沿著既定命運的劇本開始脫離他的掌控,這到底是壞事,還是好事呢? 封燭被送回家中,思維還在酒吧里,太宰治告訴他的關(guān)于荒神的真相。 港黑的中原中也就是荒霸吐在人間的宿主,甚至是異能人格化的本體。 也就是說荒神=中原中也。 好吧,最大的謎底解開了,但這為什么要告訴他? 封燭并不認(rèn)為太宰治是一個助人為樂的好人,按理來說對方不可能告訴自己這條涉及港黑重要干部的情報,除非有詐。 因此,封燭就算提前得知了荒神的謎底,也并不覺得高興,甚至有幾分糟心。 這份謎底并不是他迫切需要的,甚至有點雞肋,就算知道了荒神的寶物在哪,他也不會第一個搶奪荒神的寶物,還有可能因為這條情報被手握劇本的男人坑一把。 這筆買賣不值當(dāng)啊。 “我真的太難了,為什么要這么為難一個決定咸魚的玩家。”封燭為自己逝去的咸魚歲月哀悼一會,身邊就被幸介等人圍住了。 “燭,剛才是誰送你回來?” “你那么晚回來是去哪了?” “那個人看起來好可疑,要不要打電話給作之助啊。” 小短腿們接二連三的問題蜂擁而至,封燭虛著眼,沉吟片刻:“是我迷失在人生道路上時遇到的踏上黑暗之路的黑泥精的下屬?” 幸介他們卡殼了一下,為什么燭說的每個字他們都聽懂了,組合起來卻變成奇奇怪怪的東西了呢? “算了,哦,剛才有個女生來找你,還在里面等著呢,你快進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