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飄搖花落(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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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顆心碎盡的,還有白棠。 她自不熟諳服侍君主,她記得的風(fēng)月之事,也不過就同洛青一次洞房花燭,讓桑玫宮里教誨了一翻,只難以接受,甚覺屈辱。 宮人道莫魁催促,七手八腳扒光了她衣裳,換上了件薄透的雕花輕紗。掌事姑姑見她不過讓脫個(gè)衣服便滿臉含恨掛淚,只怕莫魁震怒,還怪到她們頭上來。保平安似的差人灌了情藥,上了情膏,威脅叮嚀她,不過行男女之事,撐過了,即是榮華富貴,萬不要逆莫魁惹身家之禍。 但她,偏不是侍君的料。 讓人捆進(jìn)了莫魁寢殿,跪上那張紗幔高懸、一帳柔滑被褥的大床。她滿腦子只有死字。然想起月盟,她不敢妄為,凄涼想著,既已拜別了洛青,這身子丟了便丟了,只求真有機(jī)會(huì),為月盟換幾營兵。 然她再如何說服自己,見了莫魁,一臉輕狹笑著,走上來。她腦中只一片空白,澀澀抖了起來。 生存本能,猛虎近身,她只想逃。 「端這神色,侍君之術(shù),宮人沒教你?」 句句威脅言猶在耳,她不敢忤逆莫魁,亦不敢尋死覓活,但在桑玫殿里學(xué)的,就是對(duì)莫魁端個(gè)笑,她也使不出來。 手臂讓人彎折了捆在身后,披紗下她光裸胴體若隱若現(xiàn),雖然跪著,一雙眸子瀅瀅,怒里含懼,讓清凌潭療回的美貌,靈氣若仙。 不愧是星家女兒。他冷笑一聲,褻瀆她那身不容侵犯的氣質(zhì),刺激。 大手隔紗,他淡淡掃上她乳尖兩點(diǎn)花蕊。她一陣戰(zhàn)慄,彎了身子。 「跪好。」他淡淡令著。 她瞪了他一眼,倔強(qiáng)里透著慌張。 他抓起她,要她直起腰桿,半團(tuán)柔軟挺出披紗,入了他大手。她胸前不是特別豐腴,但穠纖合度,柔彈觸感甚好。他另一手后腰連臀撫捏著,緩勾進(jìn)了她腿間戳弄。 她一顫,渾身發(fā)軟。甚是陌生的快感嚇壞了她。如蝦蜷起,身子歪倒,她頻往床角縮去,一雙大眼惶惶盯著莫魁。 下了藥的身子,泛了層淡淡玫紅。他隨意撫著,已令她不支。 「敢逃?」莫魁半是驚詫,半是恐嚇。見她抗拒,下身卻升了幾分慾念。近年柔媚的女人見多了,似她這番生澀,倒也有趣。月盟的女人不從,自要糟蹋一番。 他扯起邪笑上了床,將她逼入床角。大手壓開她雙腿,直視她花xue。 說來,洛青待她溫柔,這無情直當(dāng)?shù)墨F意,十足嚇壞了她,她慌得想併腿,自不敵他手勁。 「怎么?又不是處子,怕什么。」他長指撫了上來,輕觸及她yinhe,又惹起花心一陣緊縮,渾身酥軟。 她倒抽了口氣,不停顫抖。腿間泛起陣陣潮意。 莫魁望了她一眼,一笑,施了幾分力氣撫摩。 「舒服?那洛青可知你這般yin蕩?」莫魁性事千錘百鍊,自然曉得她讓宮人下了藥,仍惡意羞辱。 白棠甚是心慌,頻頻搖頭。想逃,卻退不開。異樣敏銳的身子,光是讓他手上撫著,已著實(shí)難耐。她渾身乏力,抓著身后床攔苦撐。 「濕成這般,裝什么清高。」他殘折不少女人的手指,侵入她花心戲弄,擠得水聲滋滋,yin聲不絕。她一點(diǎn)不想在莫魁手下顯得嫵媚,忍不住扭閃的身子,卻勾得莫魁嘴邊邪笑愈發(fā)深沉。 「不要…。」她顫著聲。花心卻不自覺的吞吐,顯得歡快。 「女人多不誠實(shí)…。」看她欲拒還迎,他一杵慾望勃發(fā),直想搗得她哭爹喊娘。莫魁有些驚奇,他身經(jīng)百戰(zhàn),這慾望本不致如此急躁。 她,實(shí)在誘人。 「谷主…,求,求你放了我。」她頻頻搖頭,混亂求饒,止不住的淚簌簌滾落。 「放了你?」拉滿了弓,求什么放了她?「入我青川,就別想著出去。」 山巫谷是什么樣的地方,月盟很是清楚…。桑玫的話浮晃白棠腦中。 他很清楚么…? 但…,我不是他的妻么? 莫魁逕自褪了衣衫,攬過她身子困在懷中,拂下那件本就遮不了什么的披紗。他捏住她小臉,逼她開口,唇舌滑進(jìn)她口中糾纏。大手撫下,推起她柔滑軟乳,揉捏挺俏的蓓蕾。 她一片空白,再?zèng)]有心思想得太多。 濕濡的舌交媾,慾望如蟻鑽蝕,如水沒頂,腿間花xue麻癢難耐,她幾乎要窒息。熱燙龍根發(fā)脹,似有若無的劃在她腿旁。她大口深喘,甚覺得害怕。 瞧她淚光瀅然,莫魁淡淡扯著笑。 制著她,征服快感尤甚。他年輕掌權(quán),野心駁大,月盟勢(shì)力下的烏爾,不似青川地貌崎嶇,一片平疇沃野,物產(chǎn)豐饒,他連年屢興戰(zhàn)火想攻佔(zhàn),月盟辰家難打,卻不可得。十年前,他用希月?lián)魸⒘顺疥慷分荆约簠s也損了不少兵將,幾番考量,立約止戰(zhàn)。不料這回月盟招惹上岱山門,他還待隔山觀虎,洛青卻自曝死xue,登門求援。他若肯捧上烏爾,甚或南林一點(diǎn)土地,還有得談。僅送個(gè)著了綁生咒的女人入谷,不練花門本經(jīng),早晚是個(gè)死字,淪他玩物罷了。 只這玩物,堪稱稀罕,她光是哭著,就足以生起他騰騰慾火。 他松了唇,又吮弄起她一對(duì)雪峰。 一邊大掌盈握,一邊嚙咬舔弄她乳尖,吸吮yin聲不絕,他靈動(dòng)的舌頻頻捲繞,撩得她不堪承受。藥性愈發(fā),她覺得自己每寸濕熱肌膚都在尖叫,她咬唇抑聲,痛苦非常。 莫魁瞧著她神色,一笑:「怎不叫出來?還忍得住?」 上頭吮著,下頭大手撫在柔膩臀腿上,又如蛇般滑入她腿間,揉壓上她珠子似的圓蒂。 「嗯…」她又一陣顫慄。 沉沉力勁制得她動(dòng)彈不得,刺激過重,她再撐不住,嚶嚀哭饒,挺起腰扭著想躲開。正中男人下懷。 蹂躪快意撐漲他巨大的慾望,他按落她肩,重重壓制在床,抬折她雙腿,龍杵直抵女xue,狠狠貫穿她。 「啊…。」 她一聲驚叫。熾熱碩大的男物撐薄她甬道,直頂宮口。花徑劇烈收合,絞得他喘了幾分。 「不錯(cuò)。」他一笑,撐起身子俯視她:「我倒瞧瞧你有多少能耐。」 他明明也急著放飛慾望,知她難受,卻想刻意磨她,甚是緩慢地摩蹭起來。 她厲害抖著,腳趾蜷縮,雙手緊揪床被,抑鬱難忍得想哭。自尊如細(xì)潔白瓷墜地裂散,她淚汗?jié)窳藵M臉,哀求道:「求…求你。」 「求我什么?」莫魁惡意昭然。 她恨望著他,說不出話。 莫魁噙著笑看她,倏然退了出。 她不覺又一聲輕喊,花心頹靡。 他一笑,翻過她身,拉起腰臀,壓下她頭臉,倨傲自后再頂上她花xue。摩送緩慢,似有若無,不止不重戲弄起她徑口。他便是這樣輕輕戳送,又勾出她一片濕意。 「求我什么?」他再惡狠狠問道。 她面抵在床上,淚濕了床褥,身后花徑卻甚感空虛麻癢,深渴望他侵入,怕自己要說出丟臉的話,顧不得什么委曲求全,身家之禍,她撐了幾分力挪身,想逃。 莫魁挑眉看她,都用了藥還這般矜持。他豈容她退縮,嚴(yán)拉回她腰臀,巨蛟猛烈頂入,奔騰衝撞起來。 「啊…啊…。」 她心神紊亂,想像不出的yin媚喊聲,自她口中流出,她重重咬唇想忍,他偏不遂她,加重了幾分氣勁,搗得她幾乎昏暈。 傾了盆,斷了線,她止不住的呻吟盪在殿內(nèi),他覺得春意無邊,她卻覺得宛如煉獄。 他拉起她身子,在她耳邊戲謔道:「可笑月盟,連個(gè)女人也護(hù)不了。」 「可恥青川…,只會(huì)…糟蹋人。」她顫著聲恨道…。 莫魁一笑,將她頭按回床上:「還能回嘴。看來得讓你領(lǐng)悟何為糟蹋。」 他回回退至徑口,再狠狠頂進(jìn),側(cè)過她身子,拉抬她雙腿,又自上槍戟疾刺。她身量本小,為他毫不留情搗得七葷八素,好似隨時(shí)都會(huì)灰飛滅散。 輾作塵泥的落花,癱軟在床,僅靠他大手抓撐著。 在他身下,她顯得渺小卑微。忠貞、清白、託付,和洛青聲聲念念的真心,都不敵洶涌吞噬她的激烈快意。 她始有些明白,那些日子,洛青為何抑鬱,那日拜堂,又頻頻猶豫,若他已知道,山巫谷是注定要這樣叫她不堪的地方,他又何苦娶他,又何苦用那貧病禍福,不相離棄的誓言,叫她如今,更覺得痛苦。 莫魁將她翻來壓去,使盡花招攻城掠地,殿里彷彿沒有時(shí)辰,一次又一次讓情藥放大的快意,實(shí)實(shí)凌駕在她花徑深處,宛如雷劈,她唉唉慘叫,連連哭喊求饒,停不了半刻莫魁挾著報(bào)復(fù)的扭曲惡慾。 絕望似無盡頭。 她再受不住,不知在他第幾回戮攪下,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