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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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就是你想要的。” 她聽到他冷冷說了一句,隨后,他整個人覆了上來,灼熱的吻再次落到她嬌艷的唇上,霸道地撬開了她的牙關,寸寸深入。 她的唇舌軟糯香甜,一經沾染便不想停歇。 他以為對她不過是生理的渴望,可身體的糾纏卻讓他的大腦清晰地憶起她的驕縱美麗和蠻不講理,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她的身影就已經烙刻在了他的心里。 她一點也不單純乖巧,甚至邪惡狡詐,她的每一次誘惑都是浸了毒.藥的酒,一點點腐蝕他的情感和靈魂,讓他恨不得欺負她、弄哭她,在他面前輾轉求饒。 “關麟,你給我滾出我家!”他的吻像熱燙的火焰灼人,她終于找回自己的聲音,怒吼著趕他,可當他的手撕扯她的衣服,當她真切地意識到他是真的要碰她,她慌了。 邪惡的熱度令她恐懼,這樣的情況下她怎么可能受得了,光是想象她都覺得頭皮發麻。 “風嵐!風嵐!”她嘗試召喚風嵐,然而受葉孝蓁法術封印的影響,她的力量還沒有恢復,沒能召喚成功。 他的手扯住了她的裙子,肆意探尋少女的嬌軟。 唐初棉一呆,整個人都繃緊了。 男人的氣息籠罩著她,她忽然安靜下來,僵硬得像一根木頭。 她一動不敢動,每一次挪動都是更大的折磨,奇怪的感覺遍布全身,她的心跳得飛快。 關麟感覺到她身體的變化,囂張的小東西漸漸柔軟得像一朵棉花糖,空氣中散發著甜美的芳香。 他的忍耐到了極限,與生俱來的驕傲卻讓他不屑用強。 他克制地湊到她的耳畔,聲音低啞惑人:“給我。” 誘惑力十足的兩個字反而讓大腦一片空白的唐初棉瞬間清醒過來。 他是在征詢她的意見? 如果她拒絕呢?他是不是真的會放過她? 大腦飛快運轉,她意識到現在不是和他硬碰硬的時候。 眼波一轉,她語聲可憐地哼哼:“人家、人家還沒滿18……” 什么意思?關麟反應不過來,眸色沉沉看著她。 “東琊市法律規定,和18歲以下的未成年少女做是犯罪哦。”她的聲音嬌弱綿軟,乖巧微顫,和剛才的囂張霸氣判若兩人。 “……”關麟突然很后悔,他為什么要問她? 不問,就什么都不知道。現在知道了,他沒有辦法讓自己假裝不知道。 要人命的疼痛和欲.望令他難耐地咬緊牙關,他翻身躺到床上,仰面朝天,閉上眼睛。 “滾!”簡單的一個字飽含了不可言說的無力和無奈。 身體一得自由,唐初棉眼睛一亮,忙不迭地起身抓緊衣領下床。 危機一解除,她骨子里的邪惡反叛因子再次蠢蠢欲動。 可惡的混蛋,敢欺負她! 她站在床邊,回頭看他,蔫壞地說道:“你、好、燙!” 關麟腦子里炸開,所有的堅守轟然倒塌,伸手就要去抓她,她卻像靈活的小鹿一般快速逃走,一路逃回自己房間,關上門,落了鎖。 對關麟而言,這注定是無法入眠的一夜。 一晚上,他沖了三回冷水澡,在浴室里想著她柔軟的身子紓解欲.望,直到黎明時分,昂揚了一宿的欲.望才低下頭。 而他早已疲憊不堪。 最后,他在客廳的沙發上撐著頭躺下,漆黑的雙眸看著那蠢東西緊閉的房門,面色清冷如水。 不知不覺中,他睡了過去,睡夢中全是她的影子,而他無所顧忌地擁抱她、親吻她,直到早晨的陽光透過窗子打到他的身上,他緩緩睜開眼睛。 一夜之間,有些事情發生了變化。 其實,昨晚在和她擁吻的時候,他就已經感覺到了,她的力量被封印。 而正是因為這封印,她無法自如地控制自己的力量,當他與她觸碰的時候,反倒讓他自行恢復了一些神力。 周遭的氣流并不和平,他能感覺到有無數雙眼睛都在盯梢著他的一舉一動,膨脹的野心昭然若揭。 神的力量引來了無數覬覦者,被窺探的滋味一點也不好。 門口有什么東西飄了進來。 關麟目光微移,看到一個黃衣短發的小鬼小生怕怕地看了他一眼,飄進了唐初棉的房間。 他一動沒動,沒多久,他聽到了那蠢東西氣惱的聲音: “臨陣脫逃的膽小鬼,你還敢來!” 作者有話要說: 從現在開始,男主能聽到女主與靈體交流的心聲,簡而言之:讀心術。 女主……不知道哦! 第24章 【024】 葉孝檬很虛,非常虛,虛得一塌糊涂。 她知道自己在棉棉遭遇危險的時候逃跑很不仗義,可她慫呀,那可是神,她打不過的,她也不好意思留下來看直播,只好沒骨氣地跑路了。 所以此刻她乖乖地站在床邊低頭挨批,一個字都不敢說。 等棉棉氣出得差不多了,她才怯怯地抬起頭,小聲地問道:“棉棉,你沒被他欺負吧?” 唐初棉小臉皺起,一臉憤恨:“怎么沒被欺負,嘴巴都被親腫了,他還摸我那里,我要剁了他的手!” 葉孝檬聽得心驚膽戰、面紅耳赤又忿忿不平:“他他他好過分哦,怎么可以那樣對你嘛。”又好奇,“可他不是吃了那個藥嗎?他怎么最后沒跟你那個那個呀?難道是藥效太差?” “呵呵。”唐初棉冷笑,“藥效出奇好,見過燒紅的大鐵錘嗎?又硬又燙,能殺人的那種。” 啊啊啊!葉孝檬羞窘得滿面通紅:棉棉怎么可以這么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說這種葷話的呀?好、好有畫面感! 門外,被肆意討論的男人面色陰沉,又帶著一絲可疑的紅。 “那、那他怎么比我們先回來了?他沒和那個沈曉綾那個那個啊?” “嗯哼,說明他還挺挑嘴。” 葉孝檬傻傻地看著她,心里好奇:棉棉突然很驕傲的樣子是怎么回事啊? 唐初棉下了床,打開衣柜門,拿了衣服打算洗個澡。 昨天晚上她被他嚇得沒敢出門,一晚上沒梳洗,渾身都不舒服,她快嫌棄死自己了。 收拾好衣服,打開門,看到沙發上躺著的男人,她沒來由的心里一緊,移開了眼。可又覺得這樣太窩囊,扭頭狠狠剜了他一眼,趾高氣揚地進了浴室,鎖上門。 關麟單手置于頭下,漆黑的雙瞳沒有焦距,聽著浴室里的水聲,心緒出奇平靜。 畏畏縮縮的短發小鬼躲在門口偷偷看他,他只當不知道。 半個多小時后,唐初棉從浴室里出來,穿著小貓圖案的淺灰色棉質無袖睡裙,長發乖乖垂落,帶著一絲清新的水霧,房間里的空氣因她而變得芳香怡人起來。 后背疼著,她沒穿內衣,胸前的小貓擋住了飽滿的胸脯,沒有走光。 關麟還維持著之前的姿勢,一動沒動,她瞟他一眼,神色郁郁,但看到桌上七七八八的早餐,又開心起來,坐到凳子上,挑挑選選開始吃。 看到她,葉孝檬膽大地飄了過來,在她的右手邊坐下。 “棉棉,他好像很累的樣子哦,是不是昨晚的藥殘留的副作用啊?” 唐初棉不關心:“又死不了人,怕什么?” 葉孝檬雙手撐著下巴:“不知道他昨晚怎么挺過來的呢。”語聲充滿同情。 “為什么給我下藥?” 關麟突然間開口,嚇了兩人一跳。 “誰給你下藥了,美得你!”唐初棉下意識地否認,還白了他一眼,好像她真沒做過。 關麟坐了起來,雙手交握看著她,似笑非笑:“昨晚,除了你,沒人有機會給我下藥,我一向很謹慎,但我忘了,有一條小毒蛇才是最需要防范的。” “你敢罵我,我打你哦!”唐初棉瞬間翻臉。 “棉棉,你別跟他硬來呀,你打不過他的。”葉孝檬未雨綢繆的在一旁勸。 “怕什么,他又不敢打我。”她話音剛落,就見關麟從沙發上站起,兩步就走到了她的面前。 他來勢洶洶,慫貨葉孝檬一下就跑遠了。 唐初棉咬著勺子轉頭看他,看他眼神晦暗陰沉,倒有些不確定了:他真敢打她? 他要敢對她動手,她踹得他斷子絕孫! 關麟伸手拿走她手里的勺子放到桌上,一手拽住她的手腕將她拉起,另一只手環住她的腰,讓她嬌軟的身軀緊緊貼著他的,低頭,凝視她白皙精致的俏顏。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回答我,為什么給我下藥?”他語聲平緩,像是單純地詢問。 可唐初棉哪里是個肯乖乖配合的。 憑什么讓你給我機會,憑什么我要回答你! 她抬腳往他腳背上狠狠踩了一腳,板著小臉罵他:“討厭鬼你放開我,不然我喊人把你趕走!” “機會沒了。”關麟低頭吻住了她兇狠的小嘴,一手托住她的后腦勺,不讓她有任何機會脫逃。 她剛剛喝過牛奶,口中縈繞著淡淡的奶香,糅雜著少女的稚嫩和香甜,令他上頭。 唐初棉懵了,他怎么回事,吻她吻上癮了嗎?藥效應該過了吧? 蠢東西像根木頭一樣呆,沒有掙扎沒有哭鬧,兩眼帶著疑惑,全然不在狀態。直到他的舌突破她的牙關探入她的口腔,她神色一變,合齒一咬…… 他卻先一步察覺了她的意圖,單手鉗住她的下巴,沒有讓她得逞。 他的唇撤開,手指輕輕揉了揉她那沾了他氣息的濕潤粉嫩的紅唇,觸感前所未有的好。 唐初棉想把他的手指咬斷。 可她猛然間想起一個可能,漂亮的眼眸亮了亮:“你干嘛又親我?你是不是喜歡上我了?” 關麟聞言嗤笑一聲:“我怎么可能喜歡上你這樣的蠢東西?” 唐初棉不高興了,又狠狠踩了他兩腳:“放手!離我遠一點,看到你就煩!”不喜歡她還要親她,真當她是好欺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