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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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麟冷冷一笑:“你試試。”說完,修長的手指一劃,掛了電話,關(guān)機(jī),扔到了一旁。 眼神重新落到唐初棉的身上,他發(fā)現(xiàn)那小東西像根蠢木頭一樣一動沒動,一聲不吭,心里不由一陣煩躁。 突然有些不習(xí)慣這種令人窒息的安靜。 “還疼嗎?”他半天才憋出一句。 “臉臟,要洗臉,衣服臟,要換衣服。”唐初棉聲音帶著哭腔,委屈巴巴的。 關(guān)麟點頭,去了洗手間,裝了一盆溫水,拿了濕巾,端到茶幾上,濕巾沾水,擰干,坐到她身邊,為她擦臉。 她的臉上夾雜著汗水和淚水,原本精致的臉蛋少了活力。 關(guān)麟一點一點為她擦拭著臉,從漂亮飽滿的額頭到合上的眼睛,從玲瓏的小俏鼻到紅潤的櫻桃小嘴,她的五官即使分開看,也好看得讓人移不開眼。 他面色沉沉,眼中沒有多少情緒,反反復(fù)復(fù)為她擦洗了三遍。 唐初棉端端正正坐著,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一臉嫌棄。 關(guān)麟順著她的視線看去,眉頭又?jǐn)Q了擰,她的衣服滿是血污,肯定要換的。 但,怎么換? 她穿了套頭的藕粉色長裙,剛剛處理傷口的時候把右手的袖子剪掉了,如果要把衣服換掉,那必然只能把裙子再剪破。 不過,他不是她的什么人,這么做,并不合適。 “我讓你的女鄰居來幫你換。”他站起身。 哦,很機(jī)靈嘛。唐初棉瞇了瞇眼,鼻子一吸,金豆豆就這么掉了下來,抽抽搭搭地說:“陳奶奶和劉阿姨以前都是鄉(xiāng)下做農(nóng)活的,力氣可大了,肯定會弄疼我,還有個陳曉欣,她是曉江哥哥的meimei,一直都嫉妒我的美貌,肯定會趁機(jī)欺負(fù)我。我不要她們幫我換。” 關(guān)麟回頭:“你覺得,我?guī)湍銚Q,合適?” 唐初棉哼了哼,聲音輕軟含糊:“反正你也不是沒看過。” 關(guān)麟聽了個一清二楚,臉色黑了黑,他是看過,是他想看的? 既然她這么無所謂,他又何必多想?看在她為他受傷的份上,他可以勉為其難伺候她一下。 “你要換哪一件?”他問她。 唐初棉想了想,她手不能抬,正常的衣服都不能穿:“我衣柜里有一條淡藍(lán)色的浴巾,先裹一下吧。” 關(guān)麟進(jìn)了她的房間,打開衣柜,衣柜里傳來陣陣幽香,是衣物柔順劑的氣味,格外好聞。柜子里的衣服掛得整整齊齊,質(zhì)地都格外好,她貼身的衣物也一樣樣疊好,工整堆放。他看到最上面那條粉色蕾絲小內(nèi)褲,瞳孔縮了縮,臉上神情突然變得不太自然。 他略顯煩躁地伸手撥弄了下掛著的衣服,找到了她說的那條浴巾,拿出來,不再多看,關(guān)上了衣柜的門。 唐初棉安安靜靜地看著他拿著浴巾從她房間出來,又找來一把剪刀,走到了她的面前。 關(guān)麟把浴巾放到沙發(fā)上,對她說:“我會把衣服剪開,該看的不該看的我都會看到,你現(xiàn)在后悔還來得及。” “我都這樣了,你還想看什么不該看的呀?”唐初棉眨眨眼睛表示不理解。 蠢東西。關(guān)麟閉了閉眼,調(diào)整了下自己的情緒,決定不再理她,手執(zhí)剪刀,打算從她的領(lǐng)口處下手。 “你、你輕一點。”他的手碰到她的衣領(lǐng),她瑟縮了一下,一臉緊張害怕,生怕他弄疼了她。 關(guān)麟沒有應(yīng)答,冷著臉利落地剪開她的衣服,殘破的布料垂落,她嬌美的身段盡收他眼底。 她長得是真好,肌膚白皙,微微透著粉,胸脯鼓鼓,純白色的罩杯勾勒出迷人的線條,是令天下女人都嫉妒的尺寸。 單看身材,真的想不到她才17歲。 關(guān)麟的目光落在血污處,悶聲不吭地拿了濕巾沾了水為她擦拭,一點點擦干凈。 唐初棉注意到他目光的閃躲,覺得有趣,他但凡對她表現(xiàn)出那么丁點不懷好意,她立刻便叫他滾開了,可現(xiàn)在…… “關(guān)麟,人家的小內(nèi)衣,也臟啦。” 第12章 【012】 唐初棉的聲音又嬌又嗲,關(guān)麟的臉色冷得像凍了萬年的冰雪。 怎樣,還要他幫忙換內(nèi)衣? 他右手握成拳,盯著她的臉,連往下一點都覺得脖子僵硬。 她是真的天真單純還是故意在勾引他?在男人面前毫不矜持,難道她就不擔(dān)心他對她有非分之想? “你戴上眼罩,幫人家脫下來好不好?” 她不知從哪里拿出一個黑色的眼罩,遞到了他的面前。 關(guān)麟微愣,下一刻心中冷笑:呵,很好,還知道羞恥。 他沒說什么,從她手中接過,戴好。 唐初棉小心翼翼站了起來,她站直的時候,身上殘破的裙子掉到了地上,她跨了出來,踢了踢裙子,把裙子踢到了一旁,背對關(guān)麟站好。 “扣子在后面,你摸摸看。”她嬌嬌軟軟地說。 關(guān)麟一句話都不想跟她說,抬手摸索,碰到了她的肩膀,光滑細(xì)膩的觸感讓他的手頓了頓,眉頭擰了擰。 “你不要碰到我的傷口,疼!”她急急叫喚一聲。 他縮了縮手,不耐煩地說了句“閉嘴”,手往下移,終于碰到了她的文胸,他又摸索了下,摸到了扣子,不過他從來沒碰過這玩意,解了下硬是沒解開。 “啊呀,你行不行呀?你好笨哦。” 關(guān)麟想捏死她的想法又上頭了。 咔嗒一下,金屬扣子開了,文胸順著唐初棉的身子掉到地面,關(guān)麟沒急著拿下眼罩,而是對她說:“把浴巾拿給我。”他沒興趣占她便宜,把她裹嚴(yán)實了,他也自在些。 唐初棉側(cè)了下頭,無聲地笑了,像個小惡魔般,偏偏說出口的話那樣嬌嗔誘人:“人家胸口還有血跡,你幫忙擦一擦嘛。” 白皙傲人的胸脯干干凈凈,什么都沒有。 他想當(dāng)正人君子柳下惠,她不同意呢,總得讓他占點便宜,讓她抓點把柄。 關(guān)麟面色陰沉,他努力克制自己不跟她計較,告訴自己她畢竟是為他受的傷…… 他摸索著拿到濕巾,遞給她:“你左手能動,自己擦。” 唐初棉哭哭唧唧:“我一動傷口就疼,好疼好疼的。” “那你就別擦,臟著。”這一回,他沒妥協(xié)。 真無情。唐初棉盈盈笑著轉(zhuǎn)過身,從他手中拿過濕巾,裝模作樣地擦了下,丟掉,又彎身拿過浴巾遞給他:“吶,幫我圍上吧。” 關(guān)麟接過,手往前伸了一下,碰到了她的下巴,他頓了下,手往下移,摸到了她的左肩。 確定了大概位置,他將浴巾從她身后往前圍,她的左手可以抬,可一到右手的位置,她嗚嗚咽咽怎么也不肯動。 “疼嘛!”聲音委屈得不得了。 關(guān)麟真恨不得受傷的是自己,不就是挨了一刀嗎,嬌氣得像半身不遂一樣! 他忍住氣,想了想,蹲下,從下往上把圍巾從她的手臂內(nèi)側(cè)往上提,估摸著差不多了,將圍巾圍起來,扣好扣子。 動作行云流水,一氣呵成,連碰都沒碰到她的身體一下。 唐初棉不太高興,她還是頭一回被人這樣無視美貌。 他瞎嗎?還是根本就不是個男人? 關(guān)麟摘下眼罩,掃了她一眼,眼神是滿滿的嫌棄。可只一眼,他就迅速把眼睛移開了,只圍了一條浴巾的小東西像只勾人的妖精,那雙魅惑的眼睛閃爍著淚光,又嬌又嗔。 他喉結(jié)微微動了下,轉(zhuǎn)身拿起桌上的冷水壺,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一飲而盡。 唐初棉看著他,揉了揉眼睛,吸了吸鼻子,貓兒似的哼哼:“我腳酸疼還冰涼,你幫我洗腳,水要熱一點。” 關(guān)麟斜眼看她,似笑非笑:“再說一遍。” “你沒聽見呀?”唐初棉嘟著嘴看他,嬌小的臉蛋蘊著不開心,“人家要洗腳啦,今天不好洗澡,腳總要洗呀,你快點去倒水,磨磨蹭蹭的,一點都不勤快!” “……”她還真敢再說!敢讓他幫她洗腳?她是開天辟地第一人,簡直異想天開,不知死活! “你怎么還不去呀?難道你不愿意?我為你受了這么重的傷,還讓你住我家不收你房租,你、你居然連幫我洗腳都不愿意?”唐初棉傷心欲絕,淚眼朦朧,看他的眼神就好像在說“你就是個大渣男”! 關(guān)麟咬牙切齒,差點捏碎手中的杯子。“啪”的一聲,杯子被重重放到桌上。 “閉嘴,幫你洗!再哭,堵了你的嘴!” 水很快端了過來。 唐初棉紅著眼圈坐到一旁的凳子上,由著他幫她脫下襪子,把雙腳浸到了水里,水溫正好。 他冷著臉蹲在她的面前,雙手伸到水中,為她洗腳。 她的腳竟比他的手還要白,長度還不及他的手掌長,腳背平滑細(xì)膩,腳底弧度呈s型,看著像一艘小船般嬌俏可愛。粉嫩的腳趾甲修剪得整整齊齊,干干凈凈,沒有丁點兒瑕疵。 他的神情微有些變化,心中疑惑:女人的腳都這么漂亮的? 唐初棉偏頭盯著他,沒有錯過他情緒的轉(zhuǎn)變。她看著他原本的暴戾逐漸消失,雖然不情愿,卻還是幫她仔細(xì)地洗好腳。 她的腳被他托在掌心,他轉(zhuǎn)頭,伸手,去拿一旁的干毛巾,打算幫她擦干水漬。 就在這時,唐初棉猛地一抬腳,準(zhǔn)確無誤地踢中了他的肩膀,他沒有防備,一下失了重心,往后跌坐到地上,抬頭,看她的眼神滿是震怒和殺意。 此時此刻,就算她真的能讓他恢復(fù)力量,他也只想擰斷她纖長的脖子! “嗚嗚嗚,大壞蛋,干嘛色瞇瞇地盯著人家的腳,你、你就是個大變態(tài)!”瑟縮的小可憐左手環(huán)住自己的身子,驚恐而又泣不成聲。 很好,大變態(tài)。 大變態(tài)站起身,滿臉肅殺地走到了她的面前,冷冽的目光掃視著這個毫無分寸的蠢東西。 冒犯神的人,沒有生存的資格。 唐初棉看著他抬起手,就在他的手要碰到她的脖子之際,她抬起頭,勾唇一笑,直視他冰冷的眼底:“你想殺我呀?” 她性格怪異,反復(fù)無常,關(guān)麟看不透,但這并不影響他扼住她的脖子。 只要他輕輕一用力,她就會像破布娃娃一樣倒下,成為一具沒有生命的尸體。 如果不是她對他有用的那點可能性,她早就不知道在他手上死了多少回。 “惹怒我,就要付出相應(yīng)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