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豪的棺材板壓不住了[綜漫]_分節(jié)閱讀_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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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時才反應過來——現(xiàn)在這可是港口黑手黨在管制著,路上超過一半的人全是港口黑手黨的,而他倆就這么在港口黑手黨上上下下成員的注視之中擁抱……雖然那些下級成員眼觀鼻鼻觀心,看都不敢多看一眼,但這似乎也不太好吧? 他的手指抓緊了芥川龍之介衣擺的衣物,把那團黑色的布料揉成了皺巴巴的一團。 好在芥川龍之介沒一直抱著他,隨后便放松了按住他肩背的力度,讓兩人之間分開一些距離。 他剛想說些什么,天幕中突然爆發(fā)出了流彈,火星在天空之中乍然綻放開來,隨即便爆裂開來發(fā)出劇烈的轟鳴聲——襲擊的方向卻不是這邊。 他和中島敦從白鯨上跑出來的事不可能瞞住,Guild必然立刻就知道了他們逃跑的事情。剛才的攻擊從地面上看完全不知道是來自哪里,但他清楚那是從白鯨上來的攻擊,只不過可以和周邊環(huán)境融為一體的白鯨在常人眼中無法被觀測到,就跟他的黑色幽靈一樣。 白鯨的攻擊大概無法做到同時對付兩個人,所以他們選擇了拿著布娃娃去找太宰治的中島敦作為了主要的攻擊的對象。 初鹿野來夏抬起眼睛凝神,即使隔著一段距離,他也能夠聽清楚不遠處建筑物倒塌爆炸、金屬制的子彈打在建筑上時的清脆回響,還有時不時的爆炸而散發(fā)出來的灰塵硝煙。 “Guild……”初鹿野來夏低聲自語。 芥川龍之介眉頭跳了跳,隨即也立刻反應了過來,“那就是白鯨?” “對,”初鹿野來夏盯著那一片什么都沒有的澄青色的天空,云霧緩緩地飄離,末端染上了日光的金色,“那是Guild的異能力造物。” 芥川龍之介關心的卻并不是這個。 “你去白鯨,卻什么都不說。”他的語氣驟然低沉下來,那雙沉淀著濃灰色的眼瞳直直地盯著初鹿野來夏的眼睛,眼底深處正在緩緩醞釀著狂風暴雨。 在被霍桑帶著那種嘲諷又宣告勝利一般的蔑視態(tài)度告訴他,初鹿野來夏在白鯨時,芥川龍之介差點當場炸了。那一刻他只覺得滿心暴戾,憤怒的情緒在頃刻間就充破了閾值,同時又被即將失去重要之物的陰影給當頭籠罩了。 明明是最親密不過的戀人,芥川龍之介卻是最后才知道初鹿野來夏去了白鯨的人。 Guild早就懸賞了初鹿野來夏,芥川龍之介并不覺得Guild會善待他,只要一想到初鹿野來夏可能會被利用著做些什么,芥川龍之介就暴戾地想把眼前這所有的一切都給破壞掉。 狂犬早已將初鹿野來夏劃為了所有物,絕不容許侵犯和覬覦,這是他即使傷痕累累也必須守住的寶物。 “我……”初鹿野來夏愣了一下,突然不知該作何解釋。 他抿了抿唇,街邊突然有禮花一樣的淡粉色煙霧升騰而起,煙霧立刻便籠罩了整條街道,漂浮在上空遮掩住了整個面貌。 初鹿野來夏想了一秒就反應了過來。 這大概是武裝偵探社聯(lián)合港口黑手黨設置的東西,這片煙霧大概能夠擋住Guild在白鯨上對地面上的窺視,讓他們找不到目標在何處。 煙霧的顏色很濃,即使是他們身在霧氣之中的人,一旦距離超過了兩米也都看不大清身邊人的臉,其他人的身影都在淡紅色霧氣之中模模糊糊,不過因為早已預料到了這種情況的發(fā)生,所以沒有任何人顯得慌亂。 芥川龍之介不為外界的動靜所動,還注視著他在等待回答。 平時的時候,他的芥川龍之介還是很好哄的……應該說,只要對象是他,隨便哄兩句都可以。但是一旦芥川龍之介較起真、露出狂犬爪牙的端倪來,他就變得不那么好對付了。 初鹿野來夏覺得自己一時半會沒辦法全部跟芥川龍之介解釋清楚,特別是關于體質問題——現(xiàn)在他不能說,這要是說了,即使他不會死,芥川龍之介也絕對不可能看著他真的死的。 可在后續(xù)的計劃里,他有很大的可能性會死。 就算要說……至少,也要等到Guild的事情完全結束才行。 既然不知道該怎么用言語好好地解釋,那干脆就用行動來回答他好了——初鹿野來夏雖然頭一回談戀愛,但不妨礙他從各種時間管理大師和魚塘塘主的身上學習十分豐富的理論經(jīng)驗。 就比如,在現(xiàn)在這個誰也看不清誰的時機就行動來說話。 初鹿野來夏雙手扯住芥川龍之介胸膛前的黑衣用力,突如其來的慣性使得芥川龍之介下意識地彎腰低頭,隨即就被柔軟的濕意覆在了唇上。 初鹿野來夏揪住芥川龍之介衣服的手轉而松開了黑色的織物,雙臂上抬纏住了少年的脖頸,用柔軟的觸感描摹著他的唇形,從相貼合的地方傳來了溫熱的溫度。 芥川龍之介自然毫不客氣,他單手握住初鹿野來夏的腰,強行逼迫著初鹿野來夏的腳步后退幾步,最后被帶進身后的暗巷里。最后他只覺得身體被轉了個方向,身后抵住的就成了堅硬的墻壁。 即使情緒處于暴躁的狀態(tài)之中,芥川龍之介也不舍得讓初鹿野來夏受到一點傷害。在初鹿野來夏整個人被抵在墻壁上時,芥川龍之介用胳膊護在他的背后擋了一下,隨即才扣住他的頭,加深了這個吻。 芥川龍之介覺得惱火又挫敗。 明明他不是這樣打算的,他很想質問初鹿野來夏為什么什么都不說、一切都不告訴他,但卻根本無法拒絕。 唇舌交融之間,芥川龍之介的犬齒有幾下泄憤般地咬了咬初鹿野來夏的下唇,留下一個淺淺的印子之后又再次囫圇吞吃下去,幾次深吻都讓初鹿野來夏差點喘不過氣來。 身體的輪廓是緊密相貼在一起的,逐漸升高的體溫透過柔軟的織物傳遞給彼此,芥川龍之介卻沒有一點要放過他的意思。 原本對接吻這件親密的事并不算在行的芥川龍之介現(xiàn)在已經(jīng)相當熟練,所有的技巧都是從初鹿野來夏一個人的身上磨煉出來的。他清楚初鹿野來夏身上所有的敏感點,知道怎樣才會讓他更有眩暈感——初鹿野來夏逐漸覺得腦子里開始缺氧,眼前芥川龍之介的臉都變得有些模糊不清。 直到淡紅色的霧氣開始逐漸散去,芥川龍之介才收斂了爪牙,將初鹿野來夏整個人以被禁錮的姿態(tài)給放開。他一時有些身體發(fā)軟,只得被芥川龍之介半倚半抱住,將臉埋在芥川龍之介的肩頸間平復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