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豪的棺材板壓不住了[綜漫]_分節(jié)閱讀_186
書迷正在閱讀:這是病,得治[快穿]、我被男主的白月光看上了[穿書]、強勢寵夫:媳婦又兇又可愛、同桌請別碰我,謝謝、勿cue,小飯桌開業(yè)了、隨機人生路快穿、我的頭發(fā)遍布異世界[綜]、應是暗香盈袖、十里薄櫻十里塵、女配她天生好命
芥川龍之介想了想,下樓再跑一趟太麻煩,反正也就穿一晚上——他可以勉為其難地忍受一下。 等芥川龍之介洗完澡出來之后,誠實地對自己的感受發(fā)表了感言:“太緊了。” 這三個字,讓本就內心沉重的初鹿野來夏又增加了一些無形的壓力。他噌地站了起來,心情沉重地走進了浴室里:“……我去洗澡。” 芥川龍之介聽出來了初鹿野來夏語氣里的低沉之意,但他沒明白為什么自己只是洗了個澡的功夫,初鹿野來夏的態(tài)度就突然變得奇怪了起來。 等到初鹿野來夏再從浴室里出來的時候,他已經收斂好了心情。 芥川龍之介抬起眼睛看過去,纖瘦的少年穿著白色的松垮睡衣,睡衣短褲的下擺被過長的上衣恰好遮住,看起來就像下面什么都沒穿一樣,露出了修長而骨rou勻停的雙腿。 水汽凝結成水珠,從發(fā)梢和下巴的地方緩緩滴落下來,在深刻的鎖骨中蓄了一滴水,最后搖搖晃晃地沒入了寬松的衣領,在純白的服衣料上暈開。 芥川龍之介一瞬間覺得嗓子發(fā)干,立刻低下了頭不再去看。 初鹿野來夏今天很克制地沒有去撩芥川龍之介,他怕撩出事兒來——而這件事必定是現(xiàn)在的初鹿野來夏還沒做好準備的。 到了該睡覺的時候,就又產生了其他的問題。 初鹿野來夏住的是單身公寓,也就是說這間公寓里只有一間臥室和一張床,芥川龍之介要么睡地板要么睡床。 初鹿野來夏猶豫了一下,還是沒讓自己走馬上任的男朋友去睡冷冰冰的地板,而是讓他睡在了床上。好在這張床是初鹿野來夏當初為了睡得舒服而購置的雙人床,睡下兩個人綽綽有余。 床鋪很柔軟,坐下去時身體都微微陷了進去。初鹿野來夏和芥川龍之介在睡覺這件事上,目前還是相當單純的蓋棉被純聊天。 但相互喜歡睡在一起時,難免會產生一點小小的悸動。芥川龍之介就躺在初鹿野來夏的身邊,就著這個面對面的姿勢伸出手扶住初鹿野來夏的臉,深深地按著他吻了下去,嘗到了戀人洗漱過后唇齒間的清香味道。 初鹿野來夏現(xiàn)在倒不至于被親地頭昏眼花,但當吻結束時還是不免微微紅了眼角,藤蔓形狀的胎記被淡緋色染成了漂亮的模樣。 芥川龍之介十分克制,從唇角一路將親吻落在鼻尖、眉心,隨后輕輕碰了一下被染成緋色的胎記。 初鹿野來夏在這樣的輕吻之中察覺到了溫情,他抬起眼睛時正好望進了芥川龍之介的眼睛里,那雙灰色的眼睛里只有他一個人,也只容得下他一個人。 這個認知讓初鹿野來夏覺得,心中空缺的一角被來自芥川龍之介身上的安全感給填滿了,他微微繃緊的弦立刻放松了下來,隨即睡意很快就涌了上來。 初鹿野來夏睡著了。 他枕在芥川龍之介的肩上,被芥川龍之介的手臂圈住,緊緊地擁進了懷里。 半夜時分醒過來時,芥川龍之介還在睡眠之中。芥川龍之介平常睡覺時很淺,一點動靜就能醒過來。這次大概是身邊是初鹿野來夏的原因,芥川龍之介睡得要比平時沉一些。 初鹿野來夏下意識地屏息,好像害怕會因為呼吸聲而吵醒了身邊的人。他在黑暗之中抬起手,用指腹輕輕描摹著芥川龍之介的臉廓,時間在這一刻似乎被無限延長。 他垂下眼睛,在芥川龍之介的唇角印下了一個干燥而溫暖的吻。 ****** 初鹿野來夏上完上午的課,就搭乘電車回到了橫濱。 港口黑手黨相當于全年無休的黑心企業(yè),芥川龍之介一大早就回橫濱去了,只有初鹿野來夏還留在東京。大學二年級的課業(yè)對初鹿野來夏來說并不重,并不至于全天滿課,許多同學還都是半工半讀的狀態(tài),空閑的時間多的很。 因為還在讀書,所以初鹿野來夏有特例,可以不用每天早上八點就去武裝偵探社報道,只需要在課余時間完成工作就可以了。 去了武裝偵探社之后,初鹿野來夏和國木田獨步一起出了門——武裝偵探社的一些辦公用具開始有需求了,考慮到一塊搬回來大概會有些沉,所以是他們兩人一起去附近的大型商場。 采購的事情很簡單,只不過這中間稍微和最開始計劃的不太一樣。原本他們是打算自己動手搬一部分回去的,但國木田獨步考慮到這會是長期的需求,而原本預定的那家廠子如今關門大吉,所以干脆在那家店里長期預定了。 因為是個大單子,所以老板是答應了送貨上門的,不用他們親手去搬。 乘電梯下到一樓的時候,國木田獨步和初鹿野來夏聊起了最近的委托:“今天接到了警方那邊的協(xié)助委托,前幾天的時候,有小偷在晚上盜竊了一家玉器店,卷走了價值千萬的玉器。” “對方是異能力者?”初鹿野來夏問,如果對方不是異能力者,那么應該早就被警方抓到了才對。 “從監(jiān)控上看,應該是類似隔空取物能力的異能力者,能力大概在大小或者質量上有限制,被偷走的都是很小的玉石,但是十幾件累積起來價格也很高了。”國木田獨步推了推眼鏡,“監(jiān)控里只看見那些玉器是突然消失的。” “突然消失?”初鹿野來夏想了想,“這種異能力不管干什么都很方便啊。” “確實很方便,但拿來犯罪就是錯誤的行為。”國木田獨步沉聲說道,他的“理想”不容許他違背自己心中的正義感,對這種利用異能力犯罪的行為相當不齒。 電梯門緩緩打開,初鹿野來夏習慣性地走出電梯之后掃了一眼周圍的環(huán)境,在收回視線準備離開的時候又猛然地察覺到了不對勁。 他驀然回過頭去,立刻找到了剛才不對靜感覺的根源。 商場里人很多,人流熙熙攘攘,初鹿野來夏本應察覺不到其中一人不對勁,但那個人在不斷變換的人群之中顯得過于突兀。只有那個穿著黑色連帽衫的男人固定地站在一個地方一動不動,并且十分執(zhí)著地一直盯著某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