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豪的棺材板壓不住了[綜漫]_分節閱讀_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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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初鹿野來夏回完立刻就掛了電話,直接從街邊攔了一輛出租車,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武裝偵探社。 是一位看起來異常美麗溫柔的女士委托的,委托的內容是想請求武裝偵探社幫忙調查她的未婚夫。說的直白一點,這位美麗的女士懷疑她的未婚夫出軌了,希望偵探社可以找到出軌的證據。 她將事情原原本本地講述了一遍——未婚夫家中遮掩的痕跡、經常在約會時被一通不屬于上司和同事的電話叫走,無論怎么旁敲側擊地詢問,她的未婚夫先生都不肯說出對方到底是誰。不僅如此,未婚夫在家的時間也越來越少,幾乎沒有空來陪她了。 本來這種委托,武裝偵探社時不一定會接的,就算接了,應該也不至于讓國木田獨步這么急匆匆地將初鹿野來夏給叫回來。 但這個委托,是江戶川亂步主張要接下來的。等到那位女士離開了偵探社之后,江戶川亂步才說出來了原因。 最近有一起跟炸彈有關的案子,用餅干盒裝的炸彈到今天卻仍然沒有找到——而那位女生的未婚夫,每一次聲稱有事的時間點都微妙地和案件空白的時間重疊在了一起。 江戶川亂步不認為會有這么巧的巧合,他覺得這個委托深挖下去大概會有其他的內幕——但他本人并不愿意跑這一趟。因為要跑去東京未婚夫的公寓求證,據江戶川亂步本人形容,“像個笨蛋一樣跑來跑去兜圈子,一點都不符合名偵探的作風”。 所以,這個委托被國木田獨步交給了初鹿野來夏。 國木田獨步鄭重地拍了拍初鹿野來夏的肩:“這是你正式入社之后的第一個委托,好好干。” “我會的。”初鹿野來夏點頭,心想著等到去東京上課的時候,正好可以抽出空余的時間去那位女士給的地址看一看。 當然,他還沒去實地之前也不可能什么都不看,將那位女士和未婚夫的資料都看了一遍。 女士的資料沒有什么疑點,但未婚夫的資料看上去有點可疑——在很長一段時間之前,未婚夫先生對工作都是十分清閑、空余時間十分富裕的閑職,但這份工作的薪水卻和高消費水準完全不符合。 那么這個未婚夫就顯得過于可疑了。他必然還有別的兼職,才能維持住這種高額的消費標準、并且擁有這么大一套高級公寓的房子。那么問題來了,他干的到底是什么兼職?要知道,所有來錢快的兼職大部分都寫在《刑法》上,正當的來錢方法幾乎不可能。 第二天下課之后,初鹿野來夏順便去了未婚夫租住的公寓里。據未婚妻女士所說,她的未婚夫似乎短暫地出差了,但工作內容和目的地都不明確。 這就絕對是有鬼。 在書房里,初鹿野來夏找到了一些不自然的痕跡。書架那里似乎藏著什么機關……他嘗試著摸索了一圈,隨后打開了書架后的暗門。 暗門后是另一個不大的空間,桌子上放著電腦和整理好的各種文件夾資料。 電腦設了密碼,初鹿野來夏沒那個技術強行打開,于是先翻了一下那些整理好的資料——憑借著良好但記憶力,初鹿野來夏成功地把資料上的人和那些被通報過的失蹤人口對上了號。 再結合一下未婚夫先生的高收入,初鹿野來夏一下子就知道這位未婚夫先生到底是干嘛的了。 未婚夫先生就是之前傳的沸沸騰騰的“殺手近藤”,而現在看來,這位未婚夫“殺手近藤”其實并不是殺手,實際上是個逃跑專家,不僅收了買人命殺人的錢,還收了幫助被盯上的目標逃跑的錢。 兩邊都不放過,怪不得收入這么高。 炸彈、逃跑專家……看起來,近藤應該是金盆洗手了,明明最近都要和未婚妻結婚了,為什么還要再摻和這種事?除非他是被迫的。 被迫的,就說明還有同伙。 第58章 初鹿野來夏開始仔細回想整件事情的過程和細節。 他還記得那位女士是為了什么來委托武裝偵探社的——為了調查她未婚夫的外遇。 如果只是這么簡單的事情的話,那么這個委托其實到此為止就已經結束了。她的未婚夫根本就沒有外遇,所謂的“待業家中”其實是在做一些危險的工作。 而江戶川亂步讓他深挖的理由…… 初鹿野來夏半垂下眼睛,掩住眼瞳里的閃過的思緒。他站在未婚夫先生公寓里的陽臺邊上,落地窗和窗簾都是拉開的,晚風吹起窗簾,交疊在一起的織物掩住了他的身形,同時也擋住了暖色的燈光,只悄悄地從底縫里泄露了一絲。 少年曲起手指的指節,不輕不重地叩在窗臺由大理石打造成的扶手上,倒映出了指節的影子,同時發出了輕微的沉悶,聲響。 他是拿到了未婚妻女士給的鑰匙,才獨子一人來公寓里調查的。但是開門的時候,他并沒有用到鑰匙——門沒有鎖。 但初鹿野來夏并不認為像近藤那樣同時收兩邊的錢做生意的人,會粗心大意到連門都不鎖都地步,這就意味著所有人都有可能侵入到他的公寓、最后發現他并不是“殺手近藤”,而是“逃跑專家近藤”。 排除近藤自己沒有關上門的可能性,那么剩下的可能就不做他想了——很大的可能是有其他的什么人偷溜進來翻找了近藤的公寓,最后因為沒有鑰匙無法鎖上門,所以沒有鎖門就離開了。 這么看來,近藤不太像是自愿和所謂的“同伙”混在一起的,初鹿野來夏更傾向于近藤是“被脅迫”的。 只要用曝光他真實的工作作為威脅,近藤自己也知道自己做事做的不光彩,兩頭收錢的行為一旦暴露必定會遭到報復。這么說的話,那么就能說通為什么已經金盆洗手的“近藤”,會突然參與爆炸案了。 他忽然像是察覺到什么,簌然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