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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他雙手環(huán)抱著江離素,抬頭哼了哼,道,“這回我定要舉辦大典娶你。” 如今事情已了,之前說要與江離素舉辦大典之言也應(yīng)該能實現(xiàn)了。 “都依你。”江離素笑道。 反正嫁還是娶他并沒那么在意,再說了,他現(xiàn)在確實是被唐商庚養(yǎng)著呢。 江離素握住唐商庚的手,二人十指相扣,似是難舍難分。 唐商庚傾身與他唇齒交纏,握住的手指不禁微微收攏,與其緊握。一吻終了后,唐商庚仍不愿放開他的手。 隨后,聽唐商庚緩緩道,“走罷,我們回去。” 江離素應(yīng):“好。” 風(fēng)波一過,坊市里又漸漸回來了不少人。 唯獨藥坊被人洗劫一空,江離素與唐商庚經(jīng)過藥坊時,還見藥坊掌柜在鬼哭狼嚎,恨不得將魔修給咒上一遍。 聽見藥坊掌柜在謾罵魔修,江離素與唐商庚二人默契的轉(zhuǎn)頭看向?qū)Ψ剑挥傻眯Τ雎晛怼?/br> 沒人知道他們才是罪魁禍首,自然都歸咎到那些魔修身上。 當他們剛一離開坊市,忽然聽有人在身后喊道,“師父!” 江離素怔然,回首一看,果真是傅景舟。 傅景舟自從聽聞有人在此地見到過云慕,甚至還帶著一群魔修后,就立即趕到此地來。 沒想到還真讓他遇見了。 只是,他特地等他們離開了坊市,才出聲叫住唐商庚。 可是,當傅景舟看見他們二人一同轉(zhuǎn)過身來時,便見到他們各自眉眼旁的紋理,驚愕之余,他臉色沉了下來,憤怒的吼道,“江離素!” 旋即便不由分說的朝江離素攻去,像是恨不得將其斬成兩段。 他深知那紋理代表著什么,唐商庚竟是與江離素神交了,那……那是只有親密無間之人才會做的事情! 指不定連雙修都……一想到這,傅景舟怒火中燒,好似自己心目中那純白無垢的人被玷污了一般,讓他腦子一熱,只想殺了玷污了他師父的人! 見他襲來,唐商庚迅速的擋下了他的攻擊,將他逼退。 唐商庚此時還護著江離素,時的傅景舟失控的大喊,“師父!您還……還不醒悟么?您要守著這個所謂的‘替身’多久?他不過是魔修設(shè)下的一個局,以此來誆騙師父的!” 江離素愣怔,又不知傅景舟是從哪里聽來的這等傳聞。 他不禁問,“你從南九霄那里聽到了什么?” 這南九霄死了,還能整出這么多事情來,像是陰魂不散般,煩人得很。 一聽江離素提起南九霄,傅景舟神情一變,眼神冷冽的瞪著他,“南九霄?便是他與你一同謀劃的此事罷。如今你的行跡已經(jīng)敗露,別再妄想欺騙我?guī)煾浮!?/br> 唐商庚蹙了蹙眉,呵斥道,“閉嘴!” 傅景舟看向唐商庚,卻見他一臉如霜般的冰冷,說的話就如冷冽的刀般在剜著傅景舟的心,“我與你已經(jīng)不是師徒了,以后別再叫我?guī)煾浮!?/br> 他已經(jīng)不想再聽到傅景舟說這些胡亂猜測的話了! “……什么?我……我做錯了什么,師父?您是認真的么……”傅景舟怎么也沒想到,自己的師父竟是要將他逐出師門! 他震驚得愣在原地,大腦亂成了一團,竟是有些語無倫次。 “不……我知道,師父此前的心思是在江離素身上,可我對您……我是為了師父,他是魔修偽裝而成的,是來誆騙師父的,不是師父想要的那個人啊……” “他是或不是,難道我還分辨不出么?”唐商庚慍怒且不悅的看著傅景舟,已經(jīng)厭煩了他的這些話。 江離素見傅景舟一副不愿相信的模樣,看來唐商庚將他逐出師門對他而言打擊十分巨大,以至于他竟是在逃避這個事實。 “他是魔修,定是他用手段迷惑了師父,才讓師父變成如今的這副模樣……只要殺了他,師父就會恢復(fù)了。”只聽傅景舟如同魔怔般的喃喃自語著。 江離素將他的話盡收耳里,皺了皺眉道,“傅景舟,執(zhí)迷不悟的是你。” “你閉嘴!”傅景舟如同□□般炸開,怒斥且大吼著,一雙眼眶竟是紅了三分。 江離素卻仍舊是那樣的平靜,緩緩道,“你嘴上說是為了商庚,其實你不過是為了自己的私欲,因為你想得到他,所以你才想盡了辦法,想要證明我不是,好讓他放棄我。” 唐商庚怔然,轉(zhuǎn)過視線看向了江離素。 敏銳如他,江離素說的如此直白,他又怎么可能聽不出來話中的含義。 被戳到了痛處,傅景舟開始歇斯底里,“你胡說!你明明是魔修,意在欺騙師父,你有何臉面來指責(zé)我?說我是為了自己的私欲?” 江離素眼底里開始升起了怒意,聲音漸漸冷了下來:“這不過是你的一廂情愿,我是不是魔修對你而言重要么?它只是你的一個借口罷了。對你來說,只要商庚能夠放棄,我是正道還是魔修都無所謂。” 只聽江離素又是說,“他在你眼里是一個這么輕易就被蒙騙的人么?明明他是你的師父,與他朝夕相處這么多年,你卻從來沒有相信過他,到頭來你相信的只有你自己!” “你閉嘴!我要殺了你!”被連連戳到了痛處,傅景舟哪里還忍得下這口氣,恨不得一劍將江離素殺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還要解決完徒弟啦,不要著急,不要害怕!我還沒要完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