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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方上有蕪在線閱讀 - 第58頁

第58頁

    我抬起頭,發(fā)現(xiàn)他的額上,臉上全都是血痕,嘴角也流出暗紅的血跡。

    我罵道:“你這個瘋子,我沒有手嗎?我不會自己去教訓他嗎?我有說要你這樣保護嗎?瘋子!瘋子!”

    莊無鏡咳嗽著,他用手背不甚在意地擦過嘴里流出的鮮血,道:“若是連媳婦我都不保護,你還要我作何?”

    “莊祖啊,你這又是何必呢?”

    賈秀才站在我們身后,臉上露出可惜之色。

    莊無鏡從我身上爬起來,跌跌撞撞地就要去出拳教訓賈秀才,只是他還沒走出兩步,便被一個男人人推到在地。

    我掃了那男人一眼,隨手從地上摸了一根棍子,沖了上去,對著那個男人的頭就是狠狠地砸了下去,棍子卻是憑空制住,我一看,賈秀才居然抓住了。

    他的眼睛是看著我,話卻是對村里人說得,道:“大家不要再找莊家的麻煩了。莊祖在這里待了幾百年,也沒出什么事。這次村里人皆都莫名地患上怪病一個接一個倒下去,我掛簽占卜,原因就在于我們選錯了觀音,上天要來懲罰我們了。所以,真正的源頭就在于他。”

    賈秀才伸手指著我,一字一頓道:“我通過占卜,獲得天意,上天告訴我,只有燒了他,我們的災難才會煙消云散。”

    我打開他的手,怒道:“放屁,那什么觀音明明是你選我的,又不是我自愿的,若是因為選錯,這曇花村才有這等禍事的話,最該受到懲罰的也該是你。更何況,你算個什么東西,也能夠通聽天意,莫當我也如這些愚民般容易受你糊弄!”

    這時有個老頭子叫道:“我相信賈秀才,我年輕時曇花村就經(jīng)歷過兩次瘟疫事件,當時也是賈秀才出的招,不然咱們村子哪能到現(xiàn)在哦。我都八十歲了,不會說假話。”

    其他人也紛紛附和,道:“我也相信賈秀才。這個莊家媳婦來得不明不白,指不定就是災星禍害。這幾年咱們曇花村都沒事,就他來了,就出事了,這都擺明了啊,咱們村現(xiàn)在這樣就是因為他。”

    “現(xiàn)在倒下去的人越來越多,不能等到村里都死絕了才行動吧。趕緊的,趕緊將他綁起來燒了!”

    “......”

    我冷眼看著這些村民的七嘴八舌,當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若是我尚是以前的方蕪,不等他們說出辱我之話,我已經(jīng)將他們一一殺盡。

    莊無鏡怒道:“你們誰敢碰他!”

    賈秀才卻是道:“莊祖,若是你真正做回了高高在上的莊祖我是不敢,天下人誰都不敢,可是現(xiàn)在,你連自己都保護不了,何況是他。”

    接著他又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長道:“當然,你若是做回莊祖,你也不會這么護著他了。”

    莊無鏡想將我護在他身后,可是他已經(jīng)傷得連身子都直不起來,若不是我撐著他,他早已倒在了地上。

    賈秀才轉過身子,“各位我們先給莊祖一天時間,畢竟這是他媳婦,他若是想通,自動將這災星交給我們是最好,若是想不通,我們那時再來搶人,也不怪我們不顧情誼了。都散了吧。都散了吧。”

    那些村民竟是將這賈秀才奉若神明,竟是真的聽了他的話都散了去。

    我問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賈秀才看看莊無鏡,又看看我,“我只是幫莊祖的人。”說罷他也離開了。

    莊無鏡見到眾人都走了這才整個身子都癱了下去,幾乎靠在我身上,笑道:“媳婦,我會保護你。”

    我張張嘴,想要罵他不自量力,逞能好強,我才不需要你保護,可是話到嘴邊,卻轉成了:“傻瓜。”

    我扶著莊無鏡進了屋子,他坐在凳子上,莊翠匆匆拿了擦拭傷口的藥和包扎傷口的布,我看著莊翠,莊翠頭發(fā)凌亂,臉上也有不少抓痕,她一向待我最為不喜,今天卻也挺身護我,我心中猶豫,到嘴邊的‘謝謝’卻是怎么都說不出口。

    莊翠卻是橫了我一眼,罵道:“別給我說什么謝謝有的沒的,趕緊給我們莊祖擦擦藥,要不是為了我們莊祖,你被他們燒成灰,我也不管!”

    說完,她便出去了。

    我冷哼一聲。

    莊無鏡哈哈一聲,卻是“嘶”得一下捂住嘴,道:“這些狗雜碎,看我以后不削了他們。”然后又道:“媳婦,莊翠就是這脾氣,其實人不差,還有,你別怕,我會保護你。”

    他的臉上青紅交加,衣服上也都是血跡,此刻樣子要多凄慘有多凄慘。

    我笑道:“就你這被他們打得慘不忍睹的模樣,還想保護我?可笑。”

    莊無鏡叫道:“這沒天理,媳婦,你真不關心我啊,好歹親親我,鼓勵我,我呀....”

    我捧著他的臉,湊吻了上去,將他接下來的話咽在他的喉嚨里。

    但是我馬上轉過身子,后腦勺對著他。

    莊無鏡過來拉我,道:“再親親唄。”

    我一直背對著他,不讓他看我的臉。

    莊無鏡沉默了片刻,然后他突然自身后擁住我,將頭靠在我的肩上,嘆息道:“你怎么哭了呢?已經(jīng)沒事了啊。”

    我的淚水卻是控制不住地往下流,怎么也止不住。

    只是我的頸處也傳來一滴滴濕潤的溫熱。

    我啞著聲音道:“誰說我哭了,你才哭了。眼淚都流在我的脖子上了。”

    莊無鏡“恩”了一聲,將我摟得更緊了,“對,我哭了,媳婦哭了,我就會哭,所以不要哭了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