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八從木匠開始 第1026節(jié)
對于這種時勢的敏感性,絕對是超出常人的。 所以老幾位在客廳里討論不出個所以然來,才轉(zhuǎn)移到灶房這邊來,找吳遠問個究竟。 楊支書接茬道:“今年萬一有個風(fēng)吹草動的,你再想像當(dāng)年一樣,拉村里做擋箭牌的,怕是村里也吃不下。” 老許頭直接點名道:“你老丈人就怕,到時候有個萬一,白白便宜了卞孝生或者徐長盛。” 李會計也深以為然道:“就是,到了他們嘴里,不見得能輕易吐出來了。” 吳遠笑道:“爹,許叔,李叔,趙主任,今年跟往年不一樣,你們放寬心,不會有萬一的。” 饒是如此,楊支書依舊追問道:“萬一有這個萬一,你在bj的關(guān)系,是不是能幫上忙?” 看的出老丈人的擔(dān)心。 吳遠干脆借坡下驢道:“能!不僅能幫上我的,到時候連落雁的都能一并管上。” 楊支書悻悻地道:“這就好,這就好!” 不是沒過過好日子。 而是這些年,實在是折騰怕了。 吳遠眼見他們還有些悻悻的樣子,笑著寬慰道:“時代變了,你們幾位的擔(dān)心,暫時可以放下了。” 眾人怔然。 直到兩口鍋里的大鵝和羊rou香味,噴薄而出。 老許頭才恍然道:“嗨,想那么多干啥?咱們既已經(jīng)走到這條道上了,就要往前看,別回頭。” 吳遠扔了根華子給老許頭道:“許叔這話說得有水平!” 說完,吳遠把鍋里翻了一遍,就對灶前的李會計和趙富仁道:“李叔,趙主任,別再添柴了,就以鍋底的火為準(zhǔn)了。” 第1217章 以前瞎折騰,這回不一樣 好好的一頓餞行宴。 竟弄得老幾位,跟自己在灶房里,一道煙熏火燎了。 所以一看鍋里火候差不多了。 吳遠當(dāng)即把老幾位讓出灶房,轉(zhuǎn)移到小樓客廳來。 這時候,大姨子楊沉魚去而復(fù)返,帶回了侄女馬笑笑和侄兒馬光輝一道來了。 自打年后到現(xiàn)在,吳遠有日子沒瞧見笑笑和光輝了。 如今一見,倆孩子都長高了不少。 尤其是馬笑笑越長越落落大方,反倒是馬光輝越長越內(nèi)斂了。 連叫小姨父的聲音,都低了幾分。 與此同時,楊落雁在廚房里的進度也到了尾聲。 加之楊沉魚一進屋,就洗了手,挽起袖子開始幫忙。 餞行宴馬上就擺起來了。 吳遠直奔車庫,去摸茅臺。 結(jié)果一看這許久不喝酒,茅臺箱子上都落了灰了。 剛打開箱子,提溜出兩瓶出來,老丈人楊支書就到他身后了。 “酒別多拿,免得誤了事。” 吳遠一提氣,拿出兩瓶來道:“就這么多,耽誤不了事。” 楊支書嗦了嗦牙花子,不知是心疼茅臺,還是覺著多了,沉吟一聲:“行吧。” 翁婿倆轉(zhuǎn)頭就回了小樓。 等進了小樓之后,李會計當(dāng)即就說了:“吳老板,這晚上咱們還要趕路,酒就少點吧。” 顯然有這等覺悟的,不止是老丈人楊支書一個人。 趙富仁有些饞酒,卻也跟著附和道:“是啊,是啊,正事要緊。” 吳遠照舊一手攥著一瓶酒道:“咱就這么多,喝不下就留著,喝完了就沒了。” 劉慧見到人多,老伴那終于開葷的樣子,狠狠地瞪了楊支書一眼。 除此之外,并沒多說。 一通謙讓拉扯之后,眾人落座。 倒也滿滿一桌。 茅臺酒一滿上,楊支書就帶頭感慨開道:“老趙,咱們有十多年沒出去過了?” 趙富仁跟著唏噓道:“老支書,怕是得有十多年了。” 隨即在眾人不解的目光中,繼續(xù)解釋道:“上回我跟老支書出去,還是去學(xué)習(xí)怎么運動來著。” 一提起這運動,加上十來年前這時間點。 眾人便皆心照不宣了。 尤其是楊支書直接把話頭接過來,特別提氣地道:“以前學(xué)大寨,學(xué)運動,那都是瞎折騰,瞎糊弄。但這回不一樣了!” “雖說我這心里也還不大有底,但就感覺特別有奔頭。” 于是餞行宴的主題,就奔著展望,奔頭來了。 甭管是出去尋摸的路數(shù),還是當(dāng)下正在家里摸索的路數(shù)。 確實讓人有股子,憋屈了好多年,終于敢于大展身手地暢快感覺。 餞行宴吃到下午兩點。 兩瓶茅臺喝到最后,是一滴也不剩了。 饒是如此,老幾位依舊興頭很高,絲毫沒有醉的意思。 甚至連一絲迷瞪都沒有。 回去收拾行李的路上,李會計和趙富仁,都還健步如飛的。 連老許頭都跟不上。 當(dāng)然,幫著幺妹,收拾完殘局。 楊沉魚沒讓倆孩子多玩,也沒指著由吳遠晚上送回去。 馬笑笑和馬光輝依依不舍地走了。 連帶著小江和玥玥玩累了,難得地睡了個午覺。 午后的小院寧靜下來。 吳遠背著手,看了看菜園子里蔓延開來的草莓秧子,長勢那是一片大好。 回過頭來,就見沒有離開的老丈人,正跟在丈母娘屁股后面。 實在讓人忍不住想笑。 這時楊落雁忽然湊過來道:“以前他們倆分開,也沒見我爹這樣呀,簡直像個黏人精一樣。” 吳遠笑道:“興許以前是媽要出門,爹總繃著。這回攻守之勢異也!” 夫妻倆的悄悄話,不用說得太透,點到為止,便都明白了。 轉(zhuǎn)眼,悠閑的午后,倏忽而過。 臨近五點來鐘的之后,李會計和趙主任,便結(jié)伴而來了。 一人肩上挎了個大包。 瞅那包的成色,都有年頭了。 趙富仁的一看就是當(dāng)兵退伍的包,李會計的更是連牌子都看不出來,洗的都掉了色。 看著吳遠盯著他們的包看。 趙主任頗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太舊了,跟出門打工一樣,不丟人吧?” 吳遠當(dāng)即道:“這正好,趙主任。” 隨即解釋道:“你這當(dāng)兵的包,別人一看,就不敢惹。李叔這包,別人一看就不會打主意。這樣對你們身上帶的定金來說,安全!” 趙主任聽得心里一松,嘴上不由得道:“聽聽,大老板就是大老板,這話說得,就是讓人聽著舒服。” 吳遠和媳婦各自打了個電話。 就把馬明朝喚過來了。 不多時,徐招娣開著奔馳也過來了。 車后面就跟著再度折返的大姨子楊沉魚。 一見人都到齊了,楊支書倆手一拍,“那什么,咱走吧?” 吳遠抬腕看了看道:“這才幾點,正好我媽下餃子了,你們都多少吃點。” 一聽是丈母娘下的餃子,老丈人當(dāng)即就沒話了。 這一下午,老伴也沒個依依不舍的表示的。 怕是全都在這碗餃子里了。 不吃不行! 而楊沉魚不是頭一回出門。 自然知道,這時間富余的很。 畢竟在彭城上車的時間,是十點多。 哪怕是七點出發(fā),都照樣趕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