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八從木匠開始 第734節(jié)
隨即介紹陸援朝道:“這是明朝的戰(zhàn)友陸援朝,這回我請他在彭城負責一個瓷磚廠項目。” 楊沉魚越聽越是迷糊道:“那需要我做什么?” 吳遠擺擺手道:“今天找你過來,跟這瓷磚廠項目沒關系。” 隨即問起道:“你還記得大哥二哥替兩位縣長牽的線吧?我把項目暫時落到了彭城那邊,所以跟這二位縣長就沒什么好談的了。” “但事兒沒得談,酒咱得陪好。所以我就叫上二位,一起過去應酬一下。” 楊沉魚是聽明白了。 但轉頭就咕噥著埋怨道:“他倆真是閑的!” 吳遠緊跟著補充道:“一會跟我車一起走。” 楊沉魚瞬間笑逐顏開道:“這還差不多,我去換身衣服。” 就在這時,辦公桌上的電話響起。 吳遠走過去,正準備接起。 忽然心里一動,沖大姨子招招手道:“你來幫我接,如果是林秘書或者縣委打來的,就說我不在。” 楊沉魚一臉何至于此的表情,卻還是規(guī)規(guī)矩矩地照做了。 結果電話一接起,還真讓吳遠給料到了。 的確是林秘書打來的電話。 但一聽說吳遠不在,就什么也沒說,徑自掛了電話。 楊沉魚放下話機,看了眼旁邊的大哥大道:“你這樣拒接有意義么?說不準林秘書一會打你大哥大。” 吳遠搖搖頭道:“未必。” 這事,吳遠猜都能猜出個大概了。 林秘書能夠在這時候打來,肯定是徐長盛的授意。 但徐長盛授意歸授意,卻沒有親自過來,而只是讓林秘書打這個電話。 這就意味著,他依舊沒打算改變眼下‘多做多錯,不做不錯’的求穩(wěn)策略。 所以這事,就是一個點到為止的試探。 楊沉魚卻還有些不明白道:“你跟徐縣長的關系一直不都挺好的么?發(fā)生什么事了,你何至于過濾他的電話?” 吳遠言簡意賅地道:“你也說了,是跟徐縣長的關系好。” 市場部干了這么久的楊沉魚,瞬間就聽明白了。 再不多說,回去換衣服去了。 片刻后,就在吳遠和陸援朝整裝待發(fā)的時候,楊沉魚也從辦公室出來。 乍一看,這外套都沒換的,也不知道換了什么衣服。 走進了才發(fā)現(xiàn),這胸口似乎拉低了。 連帶著妝容也濃厚了一點。 看得陸援朝,直接不敢看。 吳遠卻愕然道:“大姐,咱就是應酬一番,又不要簽什么合同,至于這樣的么?” 楊沉魚不以為意地挺了挺胸脯道:“酒畢竟不是好東西!為了少喝點酒,這點犧牲算什么?你不懂。” 懂不懂的,你已經(jīng)這樣了。 吳遠不再多說,做了個請字的手勢。 楊沉魚搖臀擺胯地走在前頭,身后還跟出來朱秀梅,如今的市場部副經(jīng)理。 朱秀梅自然是不敢走在自家老板前頭。 所以倆人僵持在那里。 直到楊沉魚回過頭來道:“不介意我?guī)€人吧?咱們裝樣子,也要裝全套。” 吳遠是不假思索地連忙點頭。 畢竟萬一,真把大姨子喝得七葷八素的,她這樣子,也正好有個人照顧一下。 從樓梯口出來。 原本落在后頭的陸援朝,快走幾步,奔到前頭,先行搶占了副駕的位置。 他可不敢跟老板的大姨子,一起坐在后排。 至于后排的車門,馬明朝早就打開了。 眾人上了賓利慕尚,馬明朝轉彎出了盼盼家具廠的大門。 門崗的小方一個立正,跺地有聲的。 副駕的陸援朝和后排的楊沉魚,不約而同地松了口氣。 只是二人的原因卻有所不同。 陸援朝是為自己如愿地搶到了副駕而放松。 而楊沉魚這一口氣松的,明顯是在享受賓利慕尚帶來的非凡乘坐體驗。 能體驗一趟這樣的豪車旅行,就算喝一肚子酒也認了。 不料吳遠下一刻宣布安排道:“一會中午,咱們在北洪縣跟裘縣長喝,晚上到北陽縣跟王縣長喝。所以中午都悠著點,多少保留點實力。” 楊沉魚疑惑道:“我記得你跟賁子說好,北陽縣是在后天的?” 吳遠點頭道:“沒錯,被我提前了。我明天得去上海,后天曼迪菲家具廠那邊有意呆利客人來訪。” “就是那個芬迪品牌代工的驗收專家組?” “嗯,看來苗苗什么都沒瞞著你。” 楊沉魚不以為意地道:“她也不是沒少從素素主任這邊打聽咱們廠的消息?” 素素主任指的自然是席素素。 倆人當年在村部時,就是好姐妹。 如今藺苗苗找她互通有無,也在情理之中。 第869章 小小的個頭,大大的能量 北洪縣,楊沉魚并不是頭一回來。 可之前坐著公司配的桑塔納過來,怎么就沒覺著這一路風景如畫的? 楊沉魚舒服地靠在賓利的后排,腦海里莫名地升起這個疑問。 然而還沒等她琢磨出答案。 朱秀梅的一句“到了”,就讓她回過神來。 抬眼看向窗外。 賓利慕尚已經(jīng)開進了北洪縣城,竄梭在人氣最旺的這條街道上。 街道兩邊人流如織,堪比北崗縣城的幸福路了。 只是這邊的門頭,多了些洗浴城和大富豪。 作為比北崗縣更為發(fā)達的服務業(yè)代表。 片刻后,賓利慕尚穩(wěn)穩(wěn)地停在盼盼家具的大賣場門口。 楊沉魚知道,這里原先是賁子從別人手里接過來的。 最后不知怎么地,就便宜了猛子。 聽說為這事,李云還去找過妹夫吳遠。 但吳遠好像是沒管。 沒管就對了。 倆兄弟之間的事兒,連自己這個大姐都管不了。 更何況旁人? 就在楊沉魚思忖間,另一邊的吳遠已經(jīng)推門下車了。 透過車窗,楊沉魚看見二弟楊猛那一副諂媚的嘴臉,對著妹夫是即拱手又作揖的。 但卻沒覺著有什么違和的。 起碼二弟對妹夫的諂媚,看起來比他那年出遠門倒騰國庫券的不知所謂,看起來順眼多了。 然而好景不長。 楊沉魚這剛對楊猛有些改觀和肯定,就在推門下車的過程中,聽見楊猛貼近著吳遠。 故作神秘地白話道:“妹夫你難得來一趟,等一會吃完飯,吹拉彈唱一條龍,我都幫你安排上。” 接著還拍著胸膛補充道:“你放心,這事我絕對不會跟落雁講的!” 然后,話題就戛然而止。 因為姊弟倆打了個照面,血脈壓制瞬間爆發(fā)了。 楊猛萬萬沒想到之余,還想著解釋道:“大姐,我說的那是正規(guī)的洗浴中心,就是放松的地兒……” “閉嘴!” “不許去!” 楊沉魚言簡意賅,毋庸置疑。 隨即才問起吳遠道:“你應該對那種地方也沒興趣吧?” 吳遠聳聳肩,表示不摻和你們姐弟間的交鋒。